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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美國,她去的最多的就是咖啡廳,酒吧自從認識徐巖之後就很少去過,瞄瞄顯然是輕車熟路,直接帶著她進了家叫紅粉佳人的酒吧,時隔六年,再次邁進酒吧,她突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直到十分鐘後,聽了寧夏今天一天的遭遇後,餘瞄瞄突然捂著嘴巴,瞳孔驚愕瞪大,有些驚嚇道:“寧夏,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和那個在北京機場認識的上校要結婚了?而且他還是好基友?”
她的聲音絲毫沒有掩飾的,吵的寧夏耳疼,不禁皺眉苦笑:“瞄瞄,你小聲點!”好在酒吧裡DJ開的音樂夠大,不然這麼丟人的遭遇被人聽去了,豈不是笑掉大牙?
餘瞄瞄餘驚未了,過了好半響才接受了這個事實,張大的嘴巴好不容易合攏,一把拍在寧夏肩上,笑的諂媚:“親愛的,你太厲害了,嘖嘖,這雷厲風行的速度真是趕上大S了,她和她老公閃婚也沒你閃的這麼快。”
瞧著瞄瞄一副愉快驚喜的表情,寧夏心裡越發苦笑,雙手撐著腦袋,輕柔秀髮散在肩頭,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射下顯得異常奪目。
“我沒想閃婚的,可不知道怎麼了,我爸今天扯著嗓子和我鬧脾氣,說我不和葉翌寒領證結婚,就讓我搬出去住,他之前也著急我的婚事,可從沒像今天一樣這麼急,我沒辦法才答應了!”
寧夏黯然傷神的模樣,餘瞄瞄心底也不好受,臉上嬉笑神色盡數掩去,蹙眉擔憂安慰道:“沒事,叔就那樣,不著調慣了,你也別太往心裡去!”
頓了頓,她清澈的黑眸中隱過一抹暗芒,秀眉皺的更深:“不過我總覺得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把婚姻當回事了?而且聽你那麼一說,我總覺得那葉翌寒就是一深不可測的主,你別到時候被人家吞了還傻乎乎的幫他數錢!”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瞄瞄,可我沒辦法,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讓爸操心了,而且妮妮告訴我,她想要爸爸,我想既然我無力再去經營有愛的婚姻。不如就和這個不愛我的男人在一起為了應付家裡,湊合的過日子算了!”
寧夏仰脖,一口將杯中的雞尾酒喝掉,冰涼的液體順著她喉嚨劃下,帶著冰涼清爽的味道,說著說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有晶瑩的淚珠滾落在絕美的臉龐上,帶著一抹純真悽然意味:“而且他是軍人,不能經常回家,這樣的生活更適合我目前被逼嫁的尷尬狀態”。
看著桌上空了的酒杯,餘瞄瞄眉梢蹙在一起,伸手將寧夏手中的酒杯奪下,平和的語氣中難掩那一抹關懷:“不是說讓你陪我來放鬆的嘛?怎麼到最後你喝的最多呀!寧夏,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堵著慌,可你心底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嘛?既然這樣就凡事想開了,也許這樣的婚姻真的適合你呢?”
說著,她從包中拿出面紙幫寧夏細細擦拭著留下來的眼淚,眼中閃過一抹心疼,她還記得在她爸媽離婚那陣子是她家最為困難的時候,這丫頭是怎樣彆扭的想要幫她。
她天天能穿漂亮的裙子,能有豪車接送,這些她也曾羨慕過,甚至怨恨上天的不公平,可等後來懂事了才知道這些都是她爸爸經常不在家換成的,那時,她心底那一絲嫉妒就消逝的一乾二淨。
六年前去北京參加她的婚禮,她曾衷心的祝願這個心底善良的姑娘能幸福,可天不遂人願,最後的現實太過殘酷,現在想來,她都為寧夏心寒,而如今褪去了驕傲跋扈的保護膜,寧夏脆弱的讓她連呼吸都在疼。
這個丫頭,想著叔,想著妮妮,可怎麼就不替自己想想?怎麼就不想想自己是不是願意和這個還談不上熟悉瞭解的男人結婚過一輩子?
是呀,她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嘛?!
寧夏聞言,慌亂漂泊的心彷彿終於找到方向,然後安穩停靠在河岸邊,潔白晶瑩的淚花止住,拿過瞄瞄手上的面紙擦拭著,紅唇邊揚起一抹真心舒適笑意:“瞄瞄,我想通了,既然都已經答應了,就不應該再有疑惑,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至少現在能讓爸和妮妮安心,我很開心!”
酒吧內剛剛還是舒緩輕柔的音樂此刻變得動感熱鬧起來,餘瞄瞄聞言,懸浮的心終於落地,視線落在舞臺中央跳舞的男男女女身上,眼中隱過一抹精光,眉梢微揚,笑睥著寧夏。
“你還記得我們剛去酒吧玩那會,因為年紀小被人嫌棄,結果你就罵人家是歐巴桑,現在想想那女的也不過才二十來歲,你瞧,我們現在也都二十六七了,唉,也不知道會不會也有小姑娘衝著我們叫歐巴桑?!”
半真半假的玩笑話,寧夏聽了清眸中漾過一抹回憶,搖搖頭,笑道:“年少輕狂的事情,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