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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訕笑著。
他可不會忘記這個老小子的手段,不就是資料遲了幾天送去給他嘛!葉翌寒濃黑英挺的劍眉微挑,眼中不悅流光一閃而逝,薄唇輕啟,陰惻惻道:“嗯?繼續說下去呀?”
方子後怕的吞了吞口水,急中生智狡辯:“我家那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門心思的想和我分,我要是不天天跟在她後面看著,她早就給我戴綠帽子了”。
“你也不嫌跌份的,就這麼一個天天矯情的不想和你在一起過的女人,你還這麼稀罕?至於嘛?當年和我一起在軍校裡打架的狠勁哪去了?”
葉翌寒薄唇勾著不屑的弧度,冷哼一聲,眼中寒涼冷光依舊,語調更是嗤之以鼻。
他就弄不懂了,這方子也是個熱血的大老爺們,倆人在一個大院裡長大,他那陰沉的狠戾手段哪個不怕?
可現在倒好,自從認識伍媚之後,瞧瞧,都變成什麼德行了,出個門就差沒將伍媚那個狼心狗肺的女人塞在褲腰帶上帶出來。
說到這個話題,方子耀眼的眸子中隱過一抹黯然,俊顏上嬉笑漸漸消逝,隨即搖搖頭,笑容苦澀:“翌寒,你不懂,伍媚那女人就是我的劫難,她是上天排來收了我的,我逃不掉”。
葉翌寒聽言,眉梢更加緊皺,冷沉的鷹眸中幽暗濃郁,沉默半響之後,這才冷聲吐口:“是,我確實不懂,都這麼大年紀了才遇見個可心的姑娘,可那伍媚就是個女魔頭,瞧瞧把你都攪成什麼樣了?愛情固然美好,可咱們都沒有年少輕狂時揮霍的資本了”。
話音一頓,他神色關心盯著方子,隨即搖頭,揚唇笑著:“算了,這都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這次的事多謝你了,我先進去,下回請你吃飯”。
方子硬著頭皮,以為他接下來會長篇大論的說上一番,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他笑容滿面轉身離開。
可一想自己正身處何方,他急忙衝著葉翌寒的背影喊道“喂,這不是市區,那我怎麼回去?”
葉翌寒頭也不回的邁進悠然時光內,背影漫不經心中透出一股慵懶:“出門左轉打車”。
“靠!”方子聞言,忍不住爆粗口,心中氣憤至極。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不就是幫他查她媳婦資料遲了幾天嘛,他就這麼狠心的將他獨自扔在這。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還是昨晚睡覺時的裝扮,讓一向注意形象穿著的方子臉色更加鐵青,拳頭緊握,恨的牙癢癢,咬牙切齒低吼:“葉翌寒,你給我等著!”
要不是看他今個是要來追媳婦的,他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
徐巖走後
寧夏不禁深吸一口氣,一直挺著筆直的脊樑終於一軟,整個人如飄零落花般無力靠在沙發上,眼前發白,深深的無力感席捲而來,讓她臉色蒼白如雪。
原來仇恨真的能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刻薄冷銳,寧夏心中悲哀想著,眼中乾澀的難受,視線一轉,又落在窗外花壇中花開正豔的朱槿色扶桑身上。
灼灼桃夭,花嬌美豔。
記憶深處那個如玉般剔透明亮但卻蘊含著冷冽的少年就是站在朱槿扶桑旁,當著他好友的面跪地向她求婚。
絢麗的陽光下,他身姿清雋優雅,氣宇不凡,但卻肯卑躬屈膝跪在她面前,深情款款向她求婚。
那時,她是真的迷昏了腦子,感動至極,在她心裡,他一直都是典型傳統的中國男人,跪地求婚這麼浪漫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會做。
可他做了,還是那般眸含深情,浪漫溫馨。
他幾個紅友又在旁邊調侃玩笑,她當時感動的流淚,哪裡還會思考?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枚鑽戒便戴上她的指尖,而她已經被他溫柔擁近懷中。
看著,看著,眼中閃爍的星光漸漸模糊了視線,寧夏鼻子一酸,眼中滾燙的熱淚很不爭取滑落在臉頰上,她慌張的收回視線,連忙從包中抽出面紙,低頭,快速將滾落在臉頰上的熱淚擦拭掉。
當年那真摯熱烈的誓言如今更像是諷刺般來嘲笑著她的天真,他現在是高高在上的副局,而她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他要是不來找她,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他面前。
如當年那般才二十歲就敢結婚的勇氣,她怕是這輩子都不再有了,她不怨,不怒,不喜,不悲,在他面前,甚至卑微至塵埃裡,可他還是不願放過他,還是要尋來諷刺刻薄對她。
心中這樣想著,寧夏心中有些委屈,可更多的卻是慘然。
葉翌寒走過來的腳步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