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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剛剛跳舞被寧夏和瞄瞄扔在一旁的高跟鞋,然後視線轉到倆人身上,本就嚴肅的聲音此刻更加冷沉:“把身份證拿出來檢查,大晚上的不回家,來這鬼混,也不知道你們爸媽是怎麼教育的!”
那話的意思說的再明顯不過了,就是將她們倆人認為是做小姐的。
餘瞄瞄聽了臉色頓時氣的通紅,剛剛跳的盡興,現在腿還有些發軟,雙眸噴火瞪著面前的女警察:“怎麼說話呢你,是警察了不起呀?我告訴你,你今個要是不給我道歉,看我不告死你!”
寧夏抿著紅唇,神色冷了下來,瞄瞄的痛點就是別人拿她爸媽說事。
“告我?不要廢話了,趕緊先將身份證拿出來,拿不出來就和我回警局!”女警察冷哼一聲,早就將她們倆人認定為是小姐,所以口氣自然不善。
餘瞄瞄聞言,臉色越發寒冷,再加上之前喝了酒,剛剛又和寧夏那麼一番激烈的鬥舞,此刻腦袋發暈,身子有些晃,語氣也越發衝:“你讓我拿我就拿了?你當你是誰呀?不就是個破警察,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
寧夏腦袋也不是很清明,可基本意識到底是有的,在警察例行公事的時候這樣鬧確實不好,所以就伸手拉了拉瞄瞄,希望她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哪知那女警察直接伸手推了瞄瞄一把,板著臉惡狠狠冷哼:“我告訴你,你這是阻攔警察辦事,身份證我也不看了,等下和我們直接回局裡!”
餘瞄瞄本就頭輕腳重,被這女警察一推,身子不受控制倒在地上,拉著寧夏,順帶著將寧夏也拉倒在地。
“嘶痛!”寧夏喝的比瞄瞄還多,被她這麼一拉,倒在地上,扭著腳了,痛的皺眉,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見寧夏捂著腳叫痛,餘瞄瞄酒醒了大半,立馬擔憂問道:“寧夏,你怎麼了?快給我瞧瞧,傷的厲害嘛?”
一同來的警察都在旁邊查其他人身份證,根本沒空管這邊的事,女警察更加眸光更加不屑,一看就知道這倆姑娘不學好,酒喝多,可隨著寧夏倒地的動作,從她褲子口袋裡掉出一個白色小袋子吸引了目光,她彎腰撿起,才發現居然是包白粉。
“我就說嘛,居然敢朝警察這麼衝,是不是剛吸過毒?”
吸毒?
寧夏聞言,捂著疼的厲害的腳踝,抬首,一眼就看見被女警察拿在手上的白粉,眼皮一跳,急忙解釋道:“我不知道這從哪來的,這不是我的!”
“對,這不是我們的,你不能冤枉好人!”餘瞄瞄滿臉怒容也漸漸收斂起來,心底緊張,這可是毒品呀,要真被栽贓了,可就說不清了。
“什麼毒品不毒品的,爺沒瞧見有人吸毒,就看見警察欺負人了!”
方子從樓上急忙跑了下來,可到底還是晚了一步,見倆姑娘跌倒在地,臉色不善盯著面前的女警察,冷笑:“你當你誰呀?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左智見狀,深不可測的眸光掃了眼正怔愣在那的女警察,眼中森森寒意濃郁,然後才上前扶起寧夏,揉了揉她的腳踝,蹙眉,輕聲問道:“是不是這疼?”
寧夏捂著腳踝,疼的小臉素白無血色,心裡緊張的想今天闖禍了,就見幾個男人急忙走了過來,而左智也在其中,他正彎腰扶著她,滿臉冷峻。
“沒事的,就是扭到了!”寧夏抿著唇微電頭,笑容有些吃力,素顏上染上一層脆弱美。
餘瞄瞄也被邱明赫扶了起來,道了聲謝,他卻嬉笑道:“能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
她不禁多看了她兩眼,眼中隱過一抹驚豔,這一起來的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養眼。
女警察眼底不免閃過驚豔,可卻見這群男的絲毫也不將她放在眼裡,只是關心那兩個小姐,有些嫉妒的抿起唇瓣,憤怒道:“你們這都是認識的?要敘舊就一起回警局敘!”
酒吧經理見這群不得了的主居然下來了,滿頭虛汗跑了出來,連忙賠不是:“方少您怎麼出來了,這就是警察例行檢查,沒事的,一會就好!”
這警察查崗的事情經常發生,他也沒當回事,可哪知道,這主怎麼就下來了?
方子揚著頭,神色不屑,傲慢吐口:“這倆姑娘是爺的朋友,什麼叫沒事情?都被推倒在地了還叫沒事?那什麼事才算大事?”
那經理聞言,更加驚怕,這倆姑娘居然是方少的朋友?知道這個事實之後,他忙不迭擦了擦額頭上冷汗,剛想上前解釋,就被另一道冷沉威嚴的聲音打斷。
方老二打了個電話,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幽暗的眸光掃了一眼被左智扶著的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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