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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是比用什麼化妝品都要紅潤”。
寧夏哪裡能想到她居然想到那去了,精緻面容上爬上兩朵紅雲,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見瞄瞄居然還要說,她連忙氣的阻止:“你給我閉嘴吧,餘瞄瞄是,餘瞄瞄,你說說你,現在怎麼會有這種思想的?齷不齷蹉呀?要是想男人了,就趕緊自己找個去,別盡拿我尋開心”。
說著,寧夏聲音陡然變小,意識到這不是自己家,而是人潮湧動的機場,她連忙向四周望去,見周圍並沒有人聽著這話,她才深吸一口氣,緊張的心放下不少。
但盯著瞄瞄的神色仍舊不善,故意板著臉,冷哼道:“我看你年紀也不大了,趕緊的結婚嫁人吧,你那親相的次數比我長多了,怎麼就不見你有什麼好訊息傳來的?嘖,被你媽知道你每次相親都是糊弄她的,瞧她怎麼收拾你!”
說著,寧夏還翻了個白眼,瞧著瞄瞄這樣,真是怒其不爭,冷聲道:“我懶的和你說了,你就接著白痴吧!”
話落,她就向著莫父和葉翌寒的方向追去,氣的心肝脾肺都在疼。
這姑娘就不能長個心眼嘛?
平時瞧著挺精明能幹的,不然也不能在雜誌社擔任採訪這麼重要的工作,可怎麼私下裡就這麼白痴?
還有她那什麼思想?真是想男人想瘋了,等她哪天遇上像葉翌寒那樣的衣冠禽獸,她就知道自己是怎麼死了。
盯著寧夏的背景從眼前消逝,瞄瞄氣的臉色都青了,丫的,這廝就這麼跑了,把她一人擱這,不理睬了?
虧她還大老遠的趕來機場接機,她走的倒是輕巧,不就是說錯了話嘛,看她維護自己老公的熱乎勁。
這才剛嫁人,就開始重色輕友,真行啊!
不過
瞄瞄鐵青的臉色頓了頓,突然想到剛從美國趕來要見寧夏的男人,一拍腦袋,暗暗懊悔。
自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了?
但寧夏現在顯然是幸福美滿的,剛結婚,老公疼愛,夫妻關係和睦。
這樣的她,根本就不需要他。
看來某人是註定要黯然傷神了。
寧夏出了航站樓,天色已晚,夜色整個都黑沉下來,她一眼就看見將行禮放在後備箱裡的葉翌寒。
他身上穿的是便裝,但健壯的身軀卻顯得很挺拔,身姿清瘦俊美,即便隔了這麼遠,還是一樣的耀眼脆弱。
寧夏再一次感嘆這男人的好相貌,但心中卻是格外的甜蜜,如今,這麼耀眼發光的男人只屬於她,是她一個人的丈夫。
“上車回家吧,瞄瞄呢?”
合上後備箱,葉翌寒站在車前,臉色正常,像是真的也不受之前那番話的影響,反而微挑眉梢,關心起瞄瞄來。
她稍稍一怔,一時不解這男人是不是真的不生氣了,純淨如水的清眸中劃過一絲疑惑,但仍舊點頭應道:“在後面呢,馬上就來”。
最後等瞄瞄來了,葉翌寒才發動車子離開。
一路上,瞄瞄是很想找機會和寧夏說那事的,但瞧著葉翌寒在旁邊,她幾次都說不出口。
她這一說出來,不是破壞別人家庭,而且寧夏要找那人有感情,早些年在美國時就成事了,哪還用他追來中國?
瞧著瞄瞄臉上的猶豫不決,莫父靠在那身子微微坐直,緊鎖眉梢,關心問道:“瞄瞄,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車上都是自家人,瞄瞄要是有什麼心事,大可以說出來。
這姑娘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和寧夏關係又好,他自然是打心眼裡疼愛,希望她能生活的好。
現在自家閨女婚姻大事解決了,接下來應該就是要等著忙瞄瞄的大事了。
“瞄瞄,你有事呀?”寧夏坐在前面,聞言,微轉身,驚訝問道:“不然,你怎麼欲言又止的?”
倆人都是多年的好友了,對於對方臉上的表情自然都是一清二楚的,尤其瞄瞄剛剛還表現的那麼明顯。
但車內還有葉翌寒,瞄瞄是怎麼也不能當著人家老公的面說那話,所以只能訕訕笑著,隨即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也沒什麼,就是記起來還有點工作沒完成,不過沒關係,晚上我回家了,再接著做完就成”。
最後,送完了莫父和瞄瞄回家,寧夏就直接跟著葉翌寒回了剛買的婚房。
在車上,她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早在回北京前,衣服什麼的都已經被收拾好,然後他帶過去了。
這麼說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去婚房,不怎麼被這男人裝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