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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學校,雖說每次進實驗室都是穿著白大褂,但面對的都是標本,像現在這樣面對真實的人卻還是第一次,所以她心中到現在都還有些震旦,可緊張過後,就是濃濃的責任感。
她是一名醫生,是救死扶傷的,所以她必須要冷靜,時刻保持著一刻平常心。
這樣的寧夏,無疑是最耀眼的,薛子謙一直告訴自己要保持風度,可瞧著寧夏臉上那一抹舒心笑容時,整個人再也支援不住了,他長臂一伸,將寧夏牢牢拉進自己懷中,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已經赤紅一片。
暗啞的嗓音中盡是沉痛感傷:“寧夏,你才回來一個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結婚了?你是真心愛你的丈夫嘛?”
早在遇上她的時候,他的理智就沒有了,他默默守候了這麼多年,只在等待一個正確的時間,可現實卻和他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他不過就遲來了一個月,他心愛的女子就已經結婚了?
不,這樣的結果他不能接受。
這裡是住院部樓下的走廊上,薛子謙相貌堂堂,氣質溫軟儒雅,此刻懷中又緊抱著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目光。
虎子坐在輪椅上,身後小護士推著他出來曬太陽,但在瞧見站在走廊上,緊緊擁抱的倆人時,他瞳孔猛地一瞪,有些不確定向身後的小護士問道:“那是你們的寧夏大夫吧?”
小護士順著虎子的目光看去,就見她們科的實習大夫寧夏和一容貌絕頂的男人摟在一起,從她這個角度看去,只覺得倆人濃情蜜意,難捨難分,那小護士抿唇一笑,笑容歡快。
“可不是嘛,寧夏大夫之前請了婚假,現在看來,那男人就是她丈夫了,長的還真是儀表帥氣!”
虎子臉色瞬間變了,臉上肌肉抖了抖,死死盯著寧夏和那男人看了半響,嘖,那難道表情還真是深情款款,可和寧夏姑娘不是和他們隊長結婚了嘛?
怎麼今個又和個小白臉抱在一起?
越想虎子心中就越是擔心,見小護士還在推著他向外找去,他粗糙的聲音連忙道:“不去曬太陽了,不去了,你推著我回去吧!”
“可這是白主任特意交代的,病人不能長期不見陽光!”那小護士聞言,小臉立刻糾了起來,有些為難道:“你的隊友也特意吩咐我們要好好照顧你”。
虎子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小嫂子和個小白臉抱在一起的場景,哪裡有空去理睬小護士的為難,他扯著嗓音,兇狠道:“都說了不去了,你怎麼還這麼多廢話?趕緊的把我再推回去!”
他是和葉翌寒一起鐵血成長起來,這怒吼的一聲,中氣十足,隱隱還帶著一絲冷然肅殺之氣。
那小護士像是剛來沒多久的新人,瞬間被嚇在當場,連忙將虎子往回推,嚇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子謙學長?”
這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寧夏被薛子謙這麼親密無間的抱在懷中,臉色閃過一絲尷尬,但此刻聽見他飽含深沉的話語,她更加難堪,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一向都是有區別的,她掙扎了半天也不能從他懷中退開,只能閉了閉眼,壓下心底不悅。
紅唇輕啟,沉聲吐口:“子謙學長,你失態了,我和我丈夫自然是相愛的,不然怎麼可能會去結婚?”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解釋,讓薛子謙瞬間血液凝滯,面露傷痛黯然。
寧夏乘著他怔愣的功夫,素手猛地一推,連忙從他懷中退了出來,但在看見他俊顏上的悲痛時,口中餘下的冷聲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寧夏,我們認識也有三年了,我自認為很瞭解你,可!”薛子謙苦澀一笑,注視著寧夏面容上的遲緩,他的心猶如刀絞一般的疼痛,微揚薄唇,一向清潤的聲音有些哽咽:“可如今看來,我一點也不瞭解,或者說我想了解你,你根本就不給我這個機會。”
“子謙學長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面對他深情款款的目光,寧夏有些無措的將目光移開,嬌俏小臉上閃過一絲蒼白,心臟猛烈跳動,但卻是緊張的。
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斷了相交的念頭。
“不明白?”
薛子謙揚唇苦笑,將寧夏的動作當成了無聲餓決絕,他溫潤的笑聲中更加蒼涼:“寧夏,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明白?我們都認識三年了,可關係還停留在淺淡的朋友上,不深不淺,別人都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可只有我知道,我們關係到底是怎樣,我除了知道你叫莫寧夏,今年二十六,北京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