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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寒,你也真是的,怎麼和你外公說話呢!你是不知道,老爺子在沒來之前,是怎麼的高興!”
老爺子對翌寒的歡喜,遠遠超過殷家任何一個子孫,為此,殷傅那小子沒少抱怨,可就算抱怨也沒用,老爺子一向說一不二,態度堅定,誰說什麼都不管用!
“誰說的?承志,你別瞎說,我什麼時候高興了?”殷老將軍從飛機上下來之後就馬不停蹄趕了過來,這麼一番鬧騰,也的確是累了,尤其是剛剛猛地站起身來,這頭就開始暈,現在被李承志扶著,他倒是舒服不少,但聽著他的勸解,他還是忍不住嚷嚷了起來:“我高興那是因為終於可以出北京了,誰是高興見這個混帳東西的?”
這老人上了年紀之後,不但性子幼稚,還總是不服老,殷老將軍就是最明顯的代表,他今年已經八十六高齡了,但卻仗著自己身體好,總愛上別的地方玩。
自打上次他一個人偷偷跑去了烏江,殷家上下現在對他可是八級戒備,明裡暗裡不知道找了多少人看著,就怕老爺子再一時興起,又跑到哪裡去了。
寧夏聽言,稍稍抬眸,看了一眼站在殷老將軍身旁的男人,他穿著黑色西服,一直跟在外公身邊,像是保鏢,但外公對他又比保鏢親厚。
就在這時,葉翌寒長臂一伸,就把小媳婦攬進自己懷中,見她面露疑惑,他在一旁輕聲解釋起來:“這是承志叔,他算是外公的私人助理吧,平時幫忙照看外公,和我們家一向關係好!”
他這麼說,顯然是把李承志當成自家人,寧夏頓時明瞭,而且見那男人和她爸差不多年紀,她心裡的好感更是倍增,比看著殷老將軍這個嫡親外公要好多了。
那倆人又摟在一起,不知道竊竊私語什麼,眼中簡直就沒有他這個長輩,殷老將軍都快要氣暈過去了,本想拿著柺杖打人,但卻柺杖還在寧夏手中,他一把給奪了過裡,冷著老臉,惡狠狠道:“你倒是好本事啊!你給我說說,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把我家翌寒給勾引到手的?自打他和溫家的女兒分手之後,我就再也沒過他和哪個女人走的近過,你可真是厲害!”
老爺子滿臉的譏諷,就差沒直接說她是狐狸精轉世了,寧夏何時被人這般罵過,頓時臉上浮現出濃濃難堪,咬著紅唇,淚盈於睫,這已經是第二次有人在她面前提及溫婉這個名字了,之前葉翌寒就和她過那是他的初戀,現在就連他的外公都這麼正大光明告訴她,他曾經是多愛戀溫婉!
感受到懷中小媳婦的輕顫,葉翌寒終於徹底暴走了,他同樣不甘示弱瞪著殷老將軍,額頭上青筋根根突起:“我敬重您是我外公,可您不能仗著自己身份,就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外公,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這是我葉翌寒的妻子,您要是不承認,我也沒辦法!”
他滿臉散發著濃濃寒冽光芒,即便面對親人,也是一樣的黑沉,雖然剛剛外公的話很傷她的心,但寧夏並不想看著倆人關係鬧的那麼僵,幾乎在他的話剛一落下,她就朝著他低聲道:“翌寒,這是外公,你不能這樣和他說話!”
李承志暗叫不好,老爺子明明就喜歡這個外孫喜歡的不行,但卻總不到正確的方式來表達這種喜歡,最後總會變得糟糕,但是注視著葉翌寒冷漠的面容,他還是忍不住沉聲教訓:“翌寒,不管怎樣,你這話都說的有失分寸,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還沒你媳婦懂禮貌?”
殷老將軍目瞪口呆看著和他一個勁對著幹的葉翌寒,他本來也不是不待見寧夏,只是不高興他的婚事,他是最回一個知道的,本來想著來這,發發脾氣,擺擺長輩譜子,但誰知道,這個臭小子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這種時候,他要還能在這呆的下去,那真是奇蹟了。
臉上閃過無數種神色,但最終卻歸於失望傷心,他滿是傷痛的目光瞅著葉翌寒,用枯老的嗓音來哭訴:“我真是白疼你這頭白眼狼了,你外公還比不上一個女人?好啊,真是好樣的,承志,咱們回北京,我真不應該跑來看他!”
“翌寒,還不快來向你外公道歉!”李承志年輕的時候就跟在殷老將軍身邊,對他一向尊重,雖說現在將軍年紀大了,但在他心目中的威儀卻是一點也沒降低,見老爺子是真的生氣上火了,他皺著粗狂眉梢,眸光沉沉緊盯著葉翌寒。
寧夏同樣拉了拉葉翌寒的衣袖,瞧著外公不斷起伏的胸膛,她心裡突然很內疚,外公年紀都這麼大了,大老遠從北京跑來看他們,他們非但沒把他照顧好,才剛來第一天就讓他這麼生氣。
外公不待見她,肯定是她不好,她不管怎樣,也不能表現出任何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