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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時,你才是寶,不愛你的時候,你說再多都只是廢話。
寧夏真是慶幸當年有勇氣一個人出國留學,而不是繼續留在北京,看他和肖雪相親相愛。
要是當年,她沒能狠心出國六年,那麼現在是否又會是另外一番光景?
在他面前,一直以來她都是小心翼翼,甚至於卑微的,可那是因為她愛他,現在不愛了,他又憑什麼還有傷害她的機會?
眉梢緊皺,面對這樣的寧夏,徐巖說不出來心中是怎麼的感受。
以往哪次,她在他面前不都是溫柔小意的模樣?雖然他一直都覺得這是她偽裝出來的,可現在瞧著性子如此分明的她,他才猛然發覺一件事。
恐怕,她現在在他徐巖面前連這種偽裝都不屑了吧?
也對,他們之間有血海深仇,唯一的情分也因為他在婚禮上的絕情而消逝乾淨。
她現在是葉翌寒的妻子,家庭美滿,丈夫出息,又何必在他面前服軟?
心中這樣想著,他就覺得心臟抑制不住的疼痛,拳頭死死握起,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這是葉翌寒的妻子,是他徐巖動不得的。
看著就這麼一聲不響的出去徐巖,寧夏嘴巴微微睜大,眼中劃過一絲瀲灩錯愕,心想,這男人這次怎麼就這麼好打發的就走了?
可她還沒高興一會,去而復返的男人就推門而入,他身後跟著的是穿著白大褂的護士,還有吳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高階病房,連帶著護士得挺高階的,瞧著散落在一旁的輸液管,她只是輕聲囑咐:“這輸的是營養液,小姐,你不要擔心,你身子弱,沒吃飯又低血糖,輸營養液是必須的”。
寧夏也是大夫,這些她都明白,當下只是抿唇柔柔一笑,並沒有說這些。
雖說這是軍總,可就她平時那淡薄對什麼都不注意的態度,自然是不會認識眼前這個護士的,確切的說,住院部和門診部是兩回事,她頂多認識點門診部裡的坐診大夫,對於住院部瞭解的並不多。
那護士動作很利落,不一會就將她青腫的手背處理好。
寧夏本來還挺傲氣的,一點都不想和徐巖共處一室,可當護士上前將手背上貼著的醫用膠帶撕下來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那種刺骨的疼痛。
剛剛因為被徐巖狠戾的模樣嚇著了,她不管不顧就把正在輸液的針管給拔了下開,雖說挺疼的,可卻被她一直忽略,現在這麼猛地一撕下來,她才猛然驚覺,原來手背上已經青腫了好一大塊。
“你是怎麼做事的?沒瞧見病人已經疼成什麼樣了嘛?”將寧夏皺眉吸氣的模樣看在眼中,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徐巖終於忍不住的教訓起來,再加上之前寧夏冷慢的神情惹怒了他,他出口的聲音越發冷沉。
“我看你們軍總是不是盡出這種廢物,還是都是靠關係才進來的?不然怎麼連這點小傷都處理不好?”
其實打心眼,他就不相信,寧夏去美國留學的時候是學醫的,更加不相信,她能憑藉自己能力在這樣的三甲醫院找到工作。
再說了,這是軍區總院,因為葉翌寒的原因,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她是依靠葉翌寒的關係才進來的。
寧夏又不是傻子,豈能不明白他話中意思,就可憐了那不知情的小護士在一旁被訓斥的心中委屈。
直到將針管重新掛在另外一隻手上,那護士頂著低氣壓,敢怒不敢言的出去了,寧夏才抬首,看著站在他旁邊的徐巖,清冷厭惡笑道:“徐巖,你有病吧?人家護士招你惹你了?你要這樣說人家?”
此話一出,吳靖明顯感受到病房內溫度又嗖嗖嗖低了好幾度,他滿是驚愕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來回打轉,心中更是錯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女人是不要命了吧?
她和副局以前的事,他不是不知道,正因為這樣,他才驚嚇,不是說她溫軟寧靜嘛?怎麼現在對副局是這種態度?
徐巖猛地抬眸向寧夏望去,墨玉黑眸中泛著濃濃幽暗,清雋面容上掛著寒霜冷冽,死死咬牙:“看來葉翌寒把你養的長本事了,莫寧夏,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用這種口氣說話?”
寧夏卻是不以為然,六年前,她並不敢用這樣傲慢的語調和他說話,可現在卻無所謂了,本來他就厭惡她,她又何必強求呢?
“你別把每個人想的都那麼不堪,是,我以前確實挺混蛋的,可你憑什麼自以為是的覺得我現在還是這樣?我現在當醫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