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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慘淡和現實,殘酷的讓她一度那麼痛不欲生。
可能怪誰呢?到底還是她當年先播下仇恨的種子。
現在,她早就就不想再論誰事誰非了,她家翌寒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男人,左智和子謙學長的事情已經夠讓她折騰的了,這徐巖她是一點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面對她眉宇間的不耐煩,徐岩心中猛地一怔,俊顏上那一絲柔軟笑意盡數收斂起來,黑眸陰沉,一扯薄唇,冷笑了起來:“怎麼?這剛嫁人,就開始忘了老情人了?看來,他葉翌寒的本事還真是夠大的,這麼快就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故意咬重了收拾二字,深刻清雋容顏上閃爍著忽明忽暗光芒,譏諷的目光似能將寧夏看透。
這葉翌寒和寧夏結婚的第二天就進了醫院,在圈子裡早就傳開了,酒桌上,沒少被人拿出來當笑話說,無非就是說那個鐵木疙瘩當兵當的剛硬,這新娶的如花似玉媳婦都捨得下狠心。
她嫁給葉翌寒的事情,曾經讓他很驚訝,可現實的畫面卻擺在他面前,讓他不得不承認,就是這樣的。
而且,倆人恩愛的場景更不像是做假的,他們甜蜜恩愛,更加襯托著他形單影隻。
寧夏精緻絕美面孔瞬間變得蒼白,雙目如炬,死死盯著徐巖,像是不認識眼前這個曾經和她那麼相熟的男人,他言語的刻薄是她沒想到的,畢竟當時的他是那樣俊朗芝蘭,就算在北京的相遇,他也只是對她冷漠如冰。
“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寧夏,你應該清楚,這些都是你欠我的”。
她猛然間的變臉看在徐巖眼中,心底有些澀然,他垂下眉目,濃密睫毛微顫,隱下黑眸中漸漸升起的不明暗芒。
這一直是他可以出現在她面前的理由,他說的理所當然,沒有一絲猶豫,可卻讓寧夏臉上最後一絲血液也消逝了。
如此簡單的話,卻飽含了這時間最殘酷的過往。
寧夏咬著素唇,白淨面容上浮現出淡淡恐懼,有些後怕的往後退了兩步,在這繁華的街頭,她壓低聲線,清冽的嗓音竟然有些嘶啞:“不,不,我不虧欠你什麼,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有你至高無上的追求,我有我簡單的生活”。
說到最後,她明顯有些激動,胸膛劇烈起伏,哪怕心中委屈至極,可當著徐巖的面,她也必須堅強:“你早就報復過我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別再來找我了”。
之前坐在車裡,徐巖是一路從軍總跟著她來了省人民醫院,見她站在後面的報亭下,瞧著那對學生模樣的情侶傻笑時,他的心突然間很安靜。
鬼使神差的竟然一看就這麼長時間,痴迷的讓他心中既緊張又害怕,最後見她要走了,他終於按耐不住的下車了。
那時她笑容純粹,不含一絲雜質,可如今在面對他時卻是這樣的害怕抗拒。
“你是指當年婚禮上的一幕?”額頭上青筋跳了跳,徐巖不顧別人是怎麼看的,他陰沉的目光緊緊盯著寧夏,上前兩步,靠在她面前,陰陽怪調淡嘲:“我說了,這是你欠我的,當時只是要回點利息罷了,你當真以為一條人命就這麼輕?”
他字字句句嗜血,冷酷寒霜的模樣真是和往常溫和含笑的模樣大不相同。
可寧夏卻明白,這才是他徐巖的真面目,什麼溫潤如玉,什麼謙謙君子,那都是他偽裝的皮。
“你到底想怎麼樣?”閉了閉眼,寧夏真是恨透了她此刻的軟弱,每次面對他時,她的氣勢總是提不起來。
至少在她看來,她並不認為她和他還有什麼見面的必要,如今他已經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官場中新貴,權勢滔天,前途無量,身邊更是有肖雪那樣的美人陪伴,人生似乎完美的讓很多和他同齡男人嫉妒了。
為什麼他的人生已經這麼完美了,還不放過她?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實習醫院,想要過簡單平凡的日子,對於他這種位高權重的人是一直想要敬而遠之的。
可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造化弄人,她一直刻意去逃避的事卻這麼光鮮明坦的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她面前。
“我想怎樣?寧夏,你不覺得你問這話很好笑嘛?”徐巖似笑非笑冷睥了一眼神色隱晦的寧夏,稱呼早就從第一次見面時的莫寧夏改成了寧夏,這其中細微的變化,他並沒有發現,而她則是把這當成了一種他刻意的奚落。
“你應該清楚的,我們之間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是沒有那麼容易理的清楚明白”。不知為何,他又揚唇補充,話一落就緊抿薄唇,雙眼銳利如刀劍,可心中卻煩擾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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