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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姑娘話少,又不愛和那些小護士一起嚼舌根,更加能吃苦耐勞,對於她分派給她的任務也都積極完成。
不是她眼光高,瞧不上前幾任實習生,而是那些個姑娘要不是在上班的時候拿個鏡子補妝,要不就是對病人不禮貌,嫌棄工資低。
既然嫌工資低,就多去學點本事,每年畢業的大學生多如牛毛,要是真看不上這份工資就趕緊走人,可就這姑娘一點怨言也沒,即便拿著那點工資,也勤勤懇懇完成的很好。
瞧著白韻的背影消逝在餐廳中,左智這才幽幽收回目光,薄唇微揚,視線落在寧夏身上,眼中神色清潤皎潔,他說過他不會輸,更加不會輸給葉翌寒,而且他實在不相信有哪個女人能逃過他的魅力?!
在他漸漸濃郁晶亮的目光注視下,寧夏剛想說話的嘴角一頓,白皙的面容上神色微微一變,垂下眼簾,眸色幽深昏暗。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這不是個誤會,而是左智故意而為之的,本來對他僅有那一絲好感和仰慕也消逝得乾淨。
他的目的,她不清楚,但她並不想成為他狩獵或者證明自己魅力的臺階。
這樣想著,寧夏才微微抬眸,見他溫潤的目光深情款款注視著她,她不禁抿唇一笑,清涼淡雅的笑容中多出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左智狹長的鳳眸微挑,淡淡看著她,倏地一笑,薄唇微揚,笑容明亮璀璨:“這裡的法國料理很地道,寧夏可以嚐嚐!”
他像是絲毫也沒察覺出她的反常,也沒有要和她解釋今晚的事,寧夏聞言,不由得露齒輕笑,只是這回笑容中多了一絲諷刺,淡涼的聲音更是寒冷如冰。
“左大夫,您不覺得對於今晚的事需要給我個交代嘛?”
和聰明的女人交談就是舒服,左智聽言,緩緩抬眸,清潤墨玉的眸子中染上一層幽深,薄唇邊噙著優雅淡笑:“寧夏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我們也算認識多年的好友了,怎麼?請老朋友吃頓飯也不可以?”
他眨眼輕笑的模樣實在俊逸,要是之前他這樣和她說話,寧夏恐怕會心生感激,因為她知道他太過冷漠,把她當成朋友這樣的事很難得。
可是如今知道他目的不明,寧夏心底怎麼也提不出好感,精緻的面孔瞬間冷了下來,微頜首,清涼的眸光似沁了冰的利劍:“既然左大夫這樣說,那就算了,我無話可說,飯就不用吃了,我回家還有事”。
“等等!”
見寧夏拿著包包,真的準備走,左智不禁臉色一變,清潤溫和的目光漸漸冷淡下來,溫良的嗓音也變得低沉。
寧夏站著,見他神情漸漸冷厲下來,心底淡淡冷笑一聲,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誰也不是老好人,他整天對誰都是一副優雅淡笑模樣,她都要覺得這人沒有七情六慾了。
佛了佛耳邊如瀑般清亮髮絲,寧夏也順從的坐了下來,她還真是好奇一向理智自律的左智,為何會做出這樣意味不明的事來?
見寧夏坐下,左智深吸一口氣,慌張的神色盡數掩下,他發現他真的是瘋了,為了破壞她和葉翌寒之間的關係,他甚至來找他姑媽白韻。
“白韻是我爸的妹妹,只是早些年和家裡人鬧的不愉快,就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還改了姓,這些年來一直生活在南京,沒有再回過北京,今天是我讓她幫我約的你!”
他沉吟片刻,像是在斟酌用詞,俊顏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又恢復成一向面對世人的謙謙貴公子。
寧夏眸光閃了閃,掩下眸中複雜流光,這是他家的私事,她並不想知道。
“寧夏,你和她也在一起工作這麼長時間了,你知道的,她凡事要強,即便在對待她丈夫外遇的事上,她也能快刀斬亂麻似的毫不留情離婚!”
左智精緻的眉宇微皺,但卻轉瞬撫平,薄唇邊噙著淡笑,弧度完美,可口中吐出的話卻異常冷冽。
“我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我和白主任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她的家事和我沒關係,我為什麼會留下來,你明白的!”
寧夏蹙眉,語調寒涼,不耐煩打斷他的話,白韻的家庭關係有多不和諧,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再說,她自己現在都是焦頭爛額的,實在沒心情管別人怎樣。
她想知道的只是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說實在的,他給她的映像很好,而且在美國時,還幫了她那麼大的忙,她是真的心存感激,哪怕現在他這樣,她也仍舊翻不下臉。
左智聞言,笑了,欺霜賽雪的容顏上冰雪彷彿漸漸融化,這一笑比千樹萬樹梨花開來的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