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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翌寒心中微堵,面對寧夏神情黯然苦澀,他心中並不好受,緊緊握緊方向盤,他高深莫測的瞳孔注視著前方,像是一點也不關心身旁小媳婦的想法。
只是心底卻盪漾著複雜情緒,複雜的讓他無法言語。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沉重到讓他驀然想到,第一次見她時,是在北京的馬路上,她一襲潔白婚紗,想要尋死的場景。
葉翌寒覺得,他應該要淡定的,不管之前怎樣,現在她已經是他媳婦了,不管左智還是薛子謙,那都是過眼雲煙,他有能力對付,只是,只是
心底另一個聲音在不甘叫囂,使他臉色越發陰沉起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身上不知覺流露出一抹戾氣。
寧夏坐在他身旁,正漫不經心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色,猛然感受到身旁男人暴漲的氣勢,她快速轉眸看去,眼中驚愕光芒一閃而過。
葉翌寒緊緊握著方向盤,大腦快速旋轉,尤其面對滿臉疑惑的小媳婦,他心底更加複雜苦澀,掃了一眼後視鏡,然後將軍用悍馬在路邊停了下來。
“怎麼了?”寧夏心中微窒,微微皺起黛眉,白嫩面容上掛著明顯驚詫。
這無緣無故的,他怎麼就把車停了下來?
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葉翌寒只覺得今個真是個稀奇日子,不僅是媳婦生日,更是他想要得寸進尺的時候。
他抿著薄唇,一言不發的下車,然後饒過車前,把小媳婦從車裡牽了出來。
寧夏眼皮跳了挑,只覺得今個這個男人真是奇怪,可並沒有說話,而是皺著黛眉,順從和他下了車。
銳利鷹眸掃視了一眼周圍,葉翌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把車開到哪裡去了,只是前方不遠處就是海灘,聽著海鷗掠過海平線的聲音張女士美妙。
他的掌心炙熱,被他大掌包裹著玉手,寧夏心裡很安穩,現在已經是夜晚了,只有馬路下路燈發出的光亮才讓人不至於迷路。
“翌寒。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將小媳婦清冽淡涼的聲音聽在耳中,葉翌寒腳步猛然一頓,他快速轉身,冷銳鷹眸一瞬不瞬注視著足足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小媳婦。
他眸光高深,帶著莫名冷光,直看的寧夏渾身發抖,她黛眉緊鎖,臉上掛著濃重驚詫,再次驚愕吐口:“翌寒,你到底怎麼了?”
在暗夜下,她容顏素雅,海藻般青絲正隨風飄舞,帶著淡淡仙氣,葉翌寒看在眼中,早就迷亂了心神,他長臂一伸,緊緊把媳婦攬進自己懷中。
他動作粗魯,和往日裡的節制不同,此刻的他就像是一直頻臨發狂的野獸,寧夏剛要掙扎,就聽他在她耳邊啞聲道:“媳婦,別動,給我抱抱”。
低沉沙啞的聲線中難掩那一絲黯然沉重,她聽在耳中,心頓時軟了一半,只能溫軟靠在他懷中,任由他摟著她。
懷中的女人是那麼盈盈柔柔,溫軟香甜的讓他像得到全世界一般滿足。
葉翌寒抬眸遙望遠方,可隔海的那頭,他不管怎麼看都看不真切。
大海的確美麗,讓人心生嚮往,可海的那頭卻如海市蜃樓般讓人迷茫。
緩緩收回幽暗視線,他扯了扯薄唇,緊抿的薄唇微啟,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淡淡迷惑:“寧夏,你剛剛不是問我初戀嘛?我的初戀很美好,我們是青梅竹馬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我大她幾歲,理所當然就要保護她,這時間一長,很多事情都理所當然起來了”。
溫婉,溫婉,這是個柔情似水的名字,可只有他知道,別說溫柔閒雅了,那個女人比他還要驕傲本事。
這不是貶低自己,而是他太瞭解她了,打小就相識的青梅竹馬,彼此間的性格實在太過清楚。
寧夏渾身一顫,沒想到,他竟然會和她說這個,被他緊摟在懷中,她看不見他的神色,可卻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沉氣息。
微微抿起素唇,垂下清涼鳳眸,寧夏神情隱晦,眼中幽光閃爍,讓人難懂。
莫寧夏啊莫寧夏,你可真是夠可以的,你不是想要了解他的過往嘛?好啊,現在瞭解到了,他這麼明明白白和你說了,你還想怎樣?
掩下心底那絲苦澀,她沉默不語,可葉翌寒心卻懸浮起來,低首,看著窩在他懷中的小媳婦,他扯了扯薄唇,艱難吐口:“她叫溫婉,是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我記不清楚我們幾歲認識了,好像打從有印象開始就在一起玩了”。
住在大院裡,大家身份都差不多,所以孩子們玩在一起,大人很放心,他們這一群發小中,就她溫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