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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這個男人親眼瞧見,這不是故意讓她沒好日子過嘛!
依他的小心眼,肯定都鬧上一番。
果然,寧夏想的沒錯,葉翌寒現在肺都要氣炸了,他滿臉陰沉寒霜,虎目中怒火滔天,憤怒的將小媳婦挽在他臂膀上的玉手揮開,冷哼道:“還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招惹了什麼野男人,現在好了,人家還找上門來送花,媳婦,你可真給我長臉啊!”
他冷沉的嗓音帶著一貫譏諷,寧夏聽在耳中,朝他調皮吐了吐粉舌,絲毫也不在意他身上放射出來的低氣壓,揚唇輕聲笑道:“哪有呀,我也不知道是誰,你可別冤枉了我,在說了,這年頭送花的男人真俗,還是這種大紅的玫瑰,我一點也不喜歡”。
哪個女人不愛花?可寧夏打死也不可能在葉翌寒面前說喜歡,不然這個小氣的男人肯定要鬧的翻天。
他也不想想,他上次求婚的時候抱著一束鮮豔玫瑰來的時候,她表情是怎樣?現在收到紅玫瑰又是怎樣的神色?
此話一出,葉翌寒陰森的目光緩了緩,可仍舊臉色不善,上下打量了寧夏一番,見她眉目清豔,眸光坦蕩,絲毫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他心中這才好受。
冷銳視線一轉,他目光落在地上被他踩的七零八落的玫瑰上,微眯著漆黑眼眸,扯了扯薄唇,森涼哼道:“既然你不喜歡,我就去扔了”。免得
放在這裡,礙眼。
寧夏本來就不喜歡,這種鮮豔欲滴的顏色,並不適合她,她自然樂於堅持,只是瞧著葉翌寒將這一束火紅玫瑰給隨手扔到窗戶外面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跑了上去,嘴角抽了抽,揚聲責怪:“葉翌寒,你怎麼一點素質都沒?就這樣把東西給扔了下來,要是砸到人了怎麼辦?”
這小區總共十二層,他們住的是第八層,就這麼把一束花給扔下去,要是砸到人,還真挺疼的。
葉翌寒本來緩和的神情因為她這句話,又瞬間冷沉了下來,冷酷鷹眸中蹭蹭蹭燃起猛烈怒火,咬牙切齒瞪著趴在窗戶上往下看的小媳婦,薄唇輕輕掀起,陰冷淡嘲笑了起來:“怎麼?還捨不得?好啊,既然捨不得就滾下去撿啊!”
一在氣頭上,他起話來就會不管不顧,別聽著平時多會保證,可要是事情真正發生了,他這脾氣又抑制不住的怒長了起來。
寧夏也是和他交鋒了好幾次才瞭解到的,她握在窗沿上的素手緊了緊,見樓下並沒有人路過,她緊張的心這才落下,可身後男人陰沉嗜血的目光卻讓她如鯁在喉。
無數次的告訴自己,既然已經嫁給他了,那她就應該承擔起當一個妻子的責任,本來這事也確實夠讓人多想的,她要在不好好解釋?不是平白無故的引起家庭矛盾嘛?
這樣想著,寧夏深深嚥下這口起,轉過身來,嬌俏精緻小臉上掛著無奈光芒,微抿的素唇輕啟,淡聲解釋:“翌寒,我不是在心態被你扔出來的花,而是在意你這樣魯莽的動作會砸到人,咱們住八樓,這樣砸下來要真傷著人怎麼辦?”
他一向就是粗心眼,對於這些,根本就不會多想,更別說現在還在氣頭上,一個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他媳婦生日的時候送花上門,他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憋的下這氣?就像活生生被人打了一耳光般的難堪。
見他沉默不語,寧夏心中也不好受,昨個晚上才鬧了一場,怎麼到了早上還都鬧下去?這日子到底要怎麼過下去?
微微咬唇,寧夏臉上浮現出濃濃愧疚,上前兩步,扯了扯他的衣袖,微垂著閃耀明眸,這低聲認錯:“好嘛,就算是不對好了,翌寒,你能不能不生氣了?送你花的人我真不認識是誰,我對你的心,你還不知道?就因為這麼一束來歷不明的花就要擺臉色給我了?”
本是認錯的話,可不知為何,最後卻被她說成了委屈。
葉翌寒低眸,望著站在他身旁,正彆扭拉著他衣袖的小媳婦,堅硬怒氣的心中就像被針戳了一般柔軟,他冷幽鷹眸中劃過一絲淡淡軟意,強忍著那一刻悸動,並沒有任何舉動,而是站起那,繼續冷聲問道:“你真不知道這送花的男人是誰?既然不知道,人家怎麼知道咱們家地址的?”
說來,這婚房,他還是第一次回來過,之前剛帶著媳婦從北京領證回來之後他就回部隊去了,期間小媳婦去看過他一次,要不是這次因為媳婦生日,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可現在倒好,才回來呢第一天就發現這種事,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想到這,他渾身一顫,暗暗咬牙,指不定那個男人還真是故意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