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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潔微微一怔,眼中隱過一絲複雜光芒,但卻根本就不相信白韻這番言論,只覺得她是故意讓她知難而退的。
嗤笑一聲,她嬌媚的笑聲中帶著一貫的自大:“你也別說的這麼玄乎,她莫寧夏是什麼身份,我還能不清楚?不就是父親是個做生意的小老闆,最近更結婚,嫁了個軍人嘛,就這樣的身份,有什麼好讓我擔心的?別說是讓她從軍總滾蛋了,就是讓她這輩子都當不了醫生,我都有辦法。”
說著,她眉梢微微皺起,冷瞪了一眼白韻,像是對她很厭煩似的:“算了,我也不和你廢話了,院長退休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了,這軍總院長的位置說到底還是我爸的,你還是多掂量掂量自己的身價,別押錯了寶,免得後悔一輩子”。
說著,她就不願再說了,微勾的眼角掃了一眼臉色冷沉的白韻,心底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就走,脊樑挺的筆直,高跟鞋更是發出一貫的高傲聲響。
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早就把莫寧夏給一腳踢出去了,哪裡能容忍的了她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動?
而且,爸還因為這事,特意警告過她,雖說她平時嬌縱了一些,可也知道,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刻,她要真做錯了什麼,恐怕這就是阻止她爸上位的重要問題了。
莫寧夏今個的舉動,只能算她自己倒黴,且在忍忍幾個月,之後就有她好看的了。
眸光冷嘲盯著秦素潔的背影消失,坐在椅子上的白韻唇角微勾,唇際邊弧度越發譏諷。
當真是蠢笨如豬的女人,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真不懂,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這種目下無塵的話也敢在她面前說,怕是連她爸媽都沒這個面子和她說這些。
本來她還想念著舊情,想把這事告訴雅芸,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就應該讓秦素潔栽個跟頭,好好吃吃苦,這樣她才能知道生活的不易。
西邊天際早已被一片豔麗晚霞遮擋住,火紅火紅的顏色當真是瑰麗無比。
部隊的床真的很硬,上面直接就是一塊木板,然後鋪著單薄的床單,被葉翌寒那麼一番猛烈的折騰,事後寧夏躺在床上就直掉眼淚,粉唇一扁,直接委屈哭出聲來。
單人床,平時葉翌寒一個人睡倒是綽綽有餘,但如今,他精壯有力的臂膀間摟著嬌俏柔嫩的小媳婦,古銅色的肌膚上流露出性感汗水,剛剛還在他身下嬌喘美豔的小媳婦完事之後就可勁的掉眼淚,可把他嚇壞了。
他在旁邊,一個勁的賠罪安慰,可都不管用,最後沒辦法,他拉住被子一角,溫柔擦拭著媳婦眼角上晶瑩的淚珠。
口中還溫柔的誘哄道:“媳婦,怎麼說哭就哭上了?是不是剛剛被撞疼了?可我已經極力剋制了,你也知道,我這素了這麼多天了”。
越說,他就越是侷促緊張,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在葉翌寒三十四年的人生中,槍支彈藥絕對佔領了他大部分生活,軍綠色已經成為他眼中出現過的最多顏色。
要是讓他訓練那些刺頭兵,他肯定完美的完成任務,可讓他對著嬌滴滴的小媳婦,還是個正在鬧小性子的媳婦,他還真是犯難。
宿舍內,門窗緊閉,曖昧時的淫靡意味消散不去,反而為硬朗的房間染上一抹柔軟,倆人都是光著身子,身上蓋著部隊裡統一的薄被,葉翌寒手隨便一動,就能摸到薄被下媳婦光滑細膩的肌膚。
但顯然,現在不是再繼續下去的最好時機,他渾身肌肉都緊繃著,根本就不敢再繼續使壞了,而是濃黑劍眉緊皺,滿臉的疼惜無措。
媳婦就是他的寶貝,還是千金都不換的寶貝,現在媳婦不知怎麼了,又在擰巴的扁唇哭泣,看在他眼中真是心態壞了。
寧夏悄然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粉唇一扁,眼中不要錢一個勁向下劃落的淚水止了止,委屈道:“都怪你,剛剛我都說不要了,你還老是繼續下去,這床這麼硬,你瞧,我背後都破了!”
聽媳婦這麼一說,葉翌寒才算是幡然醒悟,原來都是床惹的禍,他眼底隱過一抹疼惜,連忙把被子拉下來,然後腦袋湊了過去,細細檢檢視著媳婦背後那塊磨破了,口中還在不斷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給我瞧瞧,那塊破了”。
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寧夏身後雪白細膩的肌膚吸引了目光,眼中閃爍著濃濃綠色幽光,因為靠的近,他甚至還聞到小媳婦身上那骨子獨特幽香,鷹眸中暗芒濃郁,吞了吞口水,只能啞聲問道:“媳婦,哪破了?我怎麼沒瞧見的?”
寧夏哪裡想到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