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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戴清的擔心,他是一點感覺也沒。
小兩口的在一起過日子,還能不發生點矛盾?
而且,他老早就問清楚了,這事純屬就是裡面那男人一廂情願的,這姑娘可是清清白白,如今被葉翌寒這樣冤枉,還能不哭不鬧,已經算是夠好的了。
可比戴清家那位強多了。
他就鬧不懂了,這葉翌寒還有什麼好鬧的?
瞧瞧,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點度量,也不顯丟人的。
戴清和江濤之所以覺得葉翌寒小心眼,無非就是因為不是寧夏先騙他的事。
要是他們知道了,此刻心中肯定不會這樣想了。
“江濤,你也變得和戴清一樣了?他是政委,就是當事媽的,你怎麼和他一樣磨嘰了?”
被幾人連番勸慰,葉翌寒臉色很不好看,他剛毅鋒利容顏上掛著寒雪冷光,握在寧夏雪白皓腕上的玉手並沒有鬆開,一雙冷肅鷹眸掃過眾人,低沉的嗓音越發肅殺。
“都是自家兄弟在這,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今個發生的事你們都知道,裡面你躺著的男人敢跑到我面前來囂張,我教訓教訓還不行了?”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葉翌寒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寧夏嬌柔身軀一顫,快速抬眸,深邃眼底隱過一絲瀲灩水光。
她忽然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了,他不是一向最看重面子的嘛?
怎麼如今如此正大光明的談論這事了?
在他嚴肅正經的目光下,戴清有些不再然輕咳一聲,抬頭,漫不經心看著皎潔雲朵。
嗯,今天天氣不錯,這幾天應該都不會下雨了。
他忍了,誰讓他今個心情不好嘛?
被人三番兩次說是事媽,戴清臉上表現的淡然,可這心中卻慪火的在滴血。
媽的,他這麼囉嗦,是為了誰啊?
還不是希望他家庭和睦了。
可現在倒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
江濤也知道這裡都是自己人,所以說起話來是絲毫也掩飾:“你教訓那男人當然行了,連小嫂子不都說是應該的嘛?可你這人也打了,還有什麼可鬧騰的?這麼好的姑娘可不要被你嚇壞了!”
小劉和沈言抬著那男人來的時候,戴清就已經發了命令,別的兵今個下午都不準隨便到這來。
所以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外人知道,江濤說起話來,自然而然就帶著一絲玩笑意味。
小媳婦能嚇著?
聽江濤這麼一說,葉翌寒眼底浮現出的濃郁怒火淡了淡,下意識低眸向寧夏望去,只見她正委屈吸著鼻子看著他,那嬌媚委屈的模樣,真是讓他打心眼子疼惜。
心底就是有再大的火,可也不忍心在發了。
但到底面子上過不去,葉翌寒朝著寧夏冷笑,然後才緩緩收回幽暗眸光,意味不明冷笑道:“江濤你想多了,這姑娘可是無敵女金剛,哪裡有你想的那麼弱?你們可別被她的表面給欺騙了。”
這丫頭平時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哪裡有表現出一絲柔弱?
使起性子來,這脾氣比他還大,哪次不都是他先讓著她,你要是指望著她能來認個錯,那今個的太陽肯定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寧夏聞言,心中更加委屈,咬著紅唇,眼中流露出深深水光,那模樣,真是讓人不忍再說什麼重話。
他居然敢說她是無敵女金剛?
要不是因為這麼多她不認識的人在這,她現在肯定要狠狠罵他。
這個混蛋,竟然這樣說她,是在嫌棄她不溫柔是吧?
好啊,等沒人時候,她就讓他瞧瞧,什麼才是不溫柔。
戴清喉嚨發癢,心底好笑,但在葉翌寒那張義正言辭的面容下,怎麼都不敢笑出聲來。
只能沉聲無奈道:“有這麼說你媳婦的嘛?瞧人家姑娘臉色都變了,我看得了吧,你們有什麼私事,還是趕緊回宿舍說去吧,裡面的男人啊,就讓小劉和沈言他們送他去醫院”。
他就弄不懂了,這麼簡單的事,至於在這鬧這麼久嘛?
瞧瞧葉翌寒那副小氣樣,明擺著的報復。
就算他心中有氣,想要報復那男人,也得低調點吧?
他媳婦現在就在這,他還不知道收斂收斂?
所以說他性子直嘛,這種事,揹著他媳婦,想怎麼痛快教訓都行。
他非得現在僵在這,不是讓她媳婦心中難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