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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靖,像是剛剛發火憤怒的男人不是他一般:“吳靖,你這話說的道是好笑,我最近的工作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你難道還要讓我為了去南京看那個女人,就把手頭上重要的事給拋下嘛?”
低沉的嗓音頓了頓,辦公桌後,他瞧著高姿態的二郎腿,深刻的俊顏上掛著意味不明光芒,狹長鳳眸微揚,輕笑了一聲:“你認為,為了那麼個女人這樣做,值得嘛?”
明明是笑意融融的面容,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冷徹心扉。
冷靜下來的徐巖又恢復一貫的清俊儒雅,如果不看這散落在地上的資料夾和他的衣衫不整,這兒倒真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吳靖渾身猛地一顫,快速抬眸向徐巖看去,幽深眼底泛著驚詫,像是沒想到徐巖會這麼快就收斂好情緒,斂眉,沉默半響之後,他這才揚唇老實道:“在我心中,副局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如果單論利益來說。讓您放下手頭上重要的工作去看莫寧夏,自然是不值得的,但如果論私下裡來說,在副局您的心裡,莫寧夏的安危重於一切!”
他這這麼毫不掩飾的在徐巖面前拆穿他內心深處最陰暗的想法。
徐巖臉色猛地一變,握在椅子上的大掌悄然緊握,眯著冷銳黑眸,良久之後,他才寒涼勾了勾薄唇,似笑非笑掃了吳靖一眼,然後很快收回目光,散漫不羈笑道:“你這種瘋言瘋語,我不希望再聽見第二次!”
吳靖微抿著薄唇,神色變了幾變,還想再說什麼,卻見徐巖寒著面容,厲聲呵道:“滾給我滾出去,你要是再這麼頭腦不清楚的在我面前胡言亂語,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徐巖這次是真的發怒了,他為官這麼多年,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尤其站在他面前的又是吳靖,他的這個助理對他的話一向同從,但如今卻為了莫寧夏,三番兩次的反他,這讓他面子往哪擱?
見他仍舊杵在那,面色猶豫,似有不甘,徐巖不禁揚唇冷酷笑了起來:“吳靖,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啊,在我面前,已經厲害的敢不聽我的話是吧?看來這樣,依你現在的情緒也不適合再在這個崗位上繼續坐下去,如果你要放長假,我道是可以批准。”
他含笑嗜血的面孔看在吳靖眼中渾身一個激靈,垂在兩側的拳頭緊了緊又鬆了鬆,在心底無聲嘆息一聲,然後面對著徐巖頭垂的更低:“既然副局不喜歡聽這些話,我以後不說了就是,現在已經下班了,副局您開車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這一系列客套話,他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和來時的憂心忡忡大不相同,像是真的放下剛才那件事了。
見他終於走了,徐巖不由將胸中濁氣吐了出來,有些挫敗的一拳打在辦公桌上,無懈可擊的笑容盡數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陰暗光芒。
是,他承認,那天晚上的簡訊的確是他故意發過去的,為的就是希望他們夫妻反目成仇,他從來就不是良善之輩,也從未想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恨莫寧夏,恨的她不得好死才好,尤其在得知她一回國就攀上葉翌寒這根大枝的時候更是怒不可遏。
這種感覺很奇妙,他一直將它歸結於對寧夏的仇恨,但在得知她生病住院,甚至需要看心理醫生的時候,他內心深處抑制不住的一痛,更是讓他方寸大亂的忘乎所以。
這很不妙,他知道,自己現在正陷入一種兩難的決策中,弄不好,底下就是萬丈懸崖,而他會被摔個粉身碎骨。
得到吳靖的吩咐,整個交通局的人都不敢上前打擾徐巖,再加上現在正是下班時間,辦公室裡人的都差不多了,徐巖一個人獨自呆在私人辦公室裡,靠在椅背上,五指微彎,輕輕敲動辦公桌。
這是他一貫思考時的動作,熟練的如同每天洗臉刷牙。
日暮西山下,整個北京城都被籠罩在光彩熠熠中,這座城市的生存法則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一旦你比別人慢上一步,但等待你的就是永遠的落後。
徐巖深吸一口氣,霍然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樓下是萬丈高樓,他站在的地方視線很好,可以將整個北京城雄偉的建造盡收眼底。
這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很好,手中握有權利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他徐巖已經不再是朦朦朧朧的大學生,他知道這輩子追求的是什麼。
圈內人得知他和肖雪分手之後,無一不熱情的給他接受相親物件,他是個男人,也有生理需求,對此自然不會虧待自己,而且他現在也的確是需要一個溫軟賢良的妻子了。
可午夜夢迴時隱隱從腦海中閃過的那張笑靨會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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