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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不會在乎她曾經做過的任何事。
真正讓他在乎的是寧夏對徐巖的感情,但顯然現在不是說這個的好時機,他努力剋制心情,不想讓自己變成個小心眼的男人。
莫父揚了揚眉梢,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其實他是過來人,打從寧夏第一次帶這個男人回家的時候,他們就隱隱知道了,可他當時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幫他逼迫寧夏。
他的閨女他太瞭解了,寧夏一直就是慢性子,如果沒人逼她,她就不會動,一直在原地踏步,比如畢業之後回國找工作的事。
如果不是他提前半年有事沒事就打電話過去說這事,恐怕寧夏畢業之後,理所當然的就選擇留在那邊找工作繼續生活下去了。
她就是這樣的孩子心性,真是被他寵壞了。
所以在這個男人第一天登門拜訪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了主意,最主要的是看人眼光一向很準,他眼中的愛意不是騙人的,正因為這樣,他才敢豪賭一把,將閨女交給他。
不過這個男人也的確沒讓他失望,婚後的生活,寧夏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但在很多事情上已經懂得了收斂退讓,他想,這一切應該都是翌寒的功勞才對。
在莫父專心致志的目光下,葉翌寒掌心中溢位一抹冷汗,拳頭緊握,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看著莫父,鄭重吐口:“爸,我對寧夏的感情,你應該都看在眼中對吧?”
在莫父的點頭下,他緊接著又繼續沉聲道:“我愛她,愛她的一切,不管她以前是做什麼的,我都愛她,或者到了我這個年紀說愛很可笑,但爸請您相信,我真的愛寧夏,我從沒想過,我葉翌寒這輩子也能娶到像寧夏這樣可心的媳婦。”
他的肺腑之言讓莫父一愣,冷沉面色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欣慰。
葉翌寒從未覺得在老丈人面前表達心意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即便面對槍林彈雨,他也是保持一貫的冷靜,但現在他卻緊張的每字每句都要掂量著重要。
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次說不好,指不定就讓老丈人對他心中有想法。
拳頭緊了緊又鬆了鬆,他呼了一口氣,然後憐惜的目光看了一眼容顏憔悴的寧夏,漆黑鷹眸中透著萬千寵愛:“她太傻了,我明明就不在乎她當年所做的錯事,可她一直將真相陰謀著,還讓我誤以為她和徐巖藕斷絲連,爸,其實寧夏是想要和我一心一意過日子的,只是先前我太激動了,現在冷靜下來一想才覺得是多麼不應該!”
他的確不是個有風度的男人,每次發現有問題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怎麼解決,而是憤怒的忘記了一切。
這種性子說的好聽是衝動,說的不好聽就是魯莽。
是,他的確一直不承認自己粗魯,甚至在薛子謙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下,他都嗤之以鼻。
但每次靜下心來想想,他的確激動的過頭了。
這是他不願承認的缺點,但又不得不面對。
“翌寒,你真的不在乎?”莫父微皺眉梢,目光緊緊盯著葉翌寒,像是在考察他這話的真假:“我一直都知道你家世不凡,上次帶著妮妮去北京找你們,見你家住在軍區大院,我心裡更不是滋味,我只是個小商人,這輩子賺的錢不過是希望保寧夏和妮妮幸福的生活下去,我雖然希望寧夏好,可從未想過讓她長一個家世多好的男人!”
見葉翌寒臉色幡然猛變,他揮手無奈笑笑:“可你們現在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我現在再來說這些,也都是沒用的了,看著你爺爺奶奶很喜歡寧夏,我很開心,翌寒,我不希望徐巖能傷害寧夏一分”。
低沉的嗓音頓了頓,他抬眸,目光冷肅盯著葉翌寒,微扯薄唇,慎重啟口:“翌寒,你明白嘛?”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罔顧人命也罷,他就寧夏一個女兒,只求她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至於徐巖家,他下輩子願意做牛做馬去他們家還債,這輩子只希望寧夏能不受打擾。
面對莫父的懇求,葉翌寒楞了楞,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微微赫首,冷銳鷹眸中泛著堅定冷光,微抿的薄唇微扯,嗓音中更是透著濃濃堅韌:“是,爸,您放心吧,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必定會讓寧夏安安全全的不受傷害!”
這件事的始末始終都是那條曖昧不清的簡訊引發的,徐巖難道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
想到這,他突然揚唇一笑,唇畔邊漾著清淺冷笑,微垂下的鷹眸中更是隱過萬千幽幽冷光。
他還真是期待和徐巖的交手,無關其他,只是因為他曾經是寧夏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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