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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望著葉翌寒這副自信滿滿嘴臉,他就抑制不住的譏笑起來:“你怎麼知道寧夏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有錢有什麼不好?至少,我可以給她最好的物質享受,她想去馬爾地夫度假的時候,我可以在馬爾地夫買一棟別墅供她休息!”
葉翌寒忍不住嘲諷一笑,他嘴角微勾,剛毅面容上掛著藐視一切的狂妄:“你怎麼知道我就給不了寧夏這樣生活,她如果真的想去馬爾地夫度假,我絕對不帶她去海南,不過你確定,寧夏就真的想去度假?”
低沉淡嘲的聲線頓了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深刻面龐上掛著譏諷,看著薛子謙的目光就像看白痴似的。
他的媳婦他太瞭解了,她根本就不是勢力的人,是,她的確總喜歡去商場購物消費,可哪個姑娘不喜歡漂亮衣服?媳婦穿的光鮮亮麗,他帶出去也有面子。
而且小媳婦太懶了,平時放個假都是在家睡懶覺的,哪有什麼閒情逸致去馬爾地夫度假?
薛子謙氣的臉色鐵青,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說,惡狠狠瞪著他,眼底閃爍著濃濃幽光。
在情敵面前,葉翌寒氣勢強大,他雙手抱胸,對於對面的男人身上傳出來的低氣壓視而不見:“你要沒事,就趕緊滾吧,我想等會寧夏醒來,也是不想看見你的!”
他滿臉的桀驁不馴,看上去就是個十足的惡霸,薛子謙從商這麼多年,自打接手家族企業之後,什麼三教九流的人沒見過?可像葉翌寒這樣流氓行為的男人還真是不多見,而且這也是他第一次被人無禮對待。
垂在兩側的拳頭緊緊握起,他暗暗咬牙,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充滿了憎恨鄙夷,就這麼個粗魯的男人,寧夏到底看上他哪點了?
他薛子謙就算再不濟,可也總比他好吧?
將他的隱忍看在眼中,葉翌寒冷哼了一聲,英挺劍眉微微揚起,眉目疏朗間盡是陰曆光芒:“別在我面前擺這種臉色,我葉翌寒不吃你這套,你最好給我趕緊滾,免得我看你不順眼,上前打兩拳”。
薛子謙聞言,無異於是一種侮辱,臉色鐵青,目光陰狠:“葉翌寒,你別太囂張了!”
其實薛子謙單論身手並不差,再加上他身份的尊貴,家裡的父母更是從小給他請了老師,如果單獨面對社會上那些混混是足夠的了,可如今卻不一樣,他面對這個當兵多年,特種兵中的鐵血戰士,自然是一點好處都討不到。
而且在上次的交手中,他就一清二楚,他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在他面前動手,無異於自不量力
小媳婦還昏迷不醒,葉翌寒沒這個閒情逸致在這和薛子謙廢話,他清俊面容漸漸陰沉下來,斂著眉梢,煞氣十足:“滾”。
他囂不囂張關他屁事?對待情敵,他難道還要向對待情人一樣溫柔?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個字,讓薛子謙的忍受到了極限,面容黑沉似墨,下一刻就要爆發的時候,一隻柔軟玉手拉住他的胳膊。
緊隨而來的是清麗嬌柔的女聲:“葉大隊長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人,子謙和寧夏好歹也是朋友,她要是醒來,見您這麼對她的朋友,恐怕她心裡也會不好受吧?”
鄭靜月?
葉翌寒微眯著深邃鷹眸,眸光幽深打量著站在薛子謙身後的女人。
她還是像上次相見時的幹練裝扮,黑色小西裝裡套著碎花連體衣,芊芊玉腿上踩了雙魚嘴鞋,精緻面容上掛著無懈可擊笑意,可薛子謙站在一塊,的確稱得上郎才女貌。
但薛子謙卻快速將手臂移開,清雋眉梢微皺,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
在商場上,難免會有尋歡作樂的場面,薛子謙雖然從小生活在美國,但他父母曾經是國內知名大學教授,對他的教育從來就沒鬆懈過,尤其是畢業之後摸爬滾打的這幾年,更是讓他學會了隱藏情緒。
但如今當著寧夏的面,他並不想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牽扯,哪怕寧夏還在昏迷中,他就是打心眼裡厭惡。
面對他的冷漠絕情,鄭靜月怔了怔,但很快就像沒事人似的將玉手收了回來,臉上絲毫尷尬也沒,唇角含笑凝視著葉翌寒,笑容更是得體優雅:“還請葉隊長不要怪我的不請自來”。
打從前兩天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葉翌寒就覺得這女人不簡單,尤其她現在還和薛子謙站在一塊,一副熟絡的樣子,他更是生不起好感:“看來,鄭小姐和薛先生是好友了,既然這樣,你就把他帶回來吧,我下次不想他再出現在我眼前”。
低沉的聲線頓了頓,他揚唇一笑,嗓音中透著一絲淡嘲:“我家寧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