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第1/4 頁)
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她在向他道歉,在和他解釋剛剛自己的瘋狂憤怒舉動。
葉翌寒聽在耳中,心都軟了一半,他情不自禁伸手將寧夏摟進自己懷中,扯了扯薄唇,輕笑著安慰起來:“沒事的,沒事的,不管媳婦怎樣,我都喜歡!”
這是他一直放在心上寶貝的不行的媳婦,平時看她不小心碰到頭,他都要緊張不行,現在哪裡捨得讓她哭的這麼傷心?
別說她讓他滾了,就是打他兩巴掌,他現在也捨不得走啊!
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寧夏嘶的喊了一聲疼,兩眼淚汪汪的,看上去既可憐又讓人疼惜。
葉翌寒緊張的健碩身軀連忙退開,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壓著媳婦了,但他退開卻瞧見她青腫的手背,擔心的緊皺劍眉:“媳婦,你等著,我去叫護士來幫你重新掛上藥水”。
寧夏坐在病床上,眸光清冷幽深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悶的難以呼吸,頭更是像被什麼尖銳物品給砸了一樣的疼。
她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然後伸手揉了揉腦袋,盡力在回想昏迷前的事。
但怎麼也想不真切,隱隱乎乎中,她只記得她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之後,她就哭的昏迷了,至於為什麼會昏迷,她卻一點印象都沒了。
不出片刻,葉翌寒就找來了護士,等到重新換了針頭掛上藥水,他緊張的心這才稍稍落下。
坐在椅子上,他緊緊握著她的玉手放在唇邊親吻:“媳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和我生氣,什麼徐巖不徐巖的,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他想讓小媳婦知道,他其實一點也不在乎她當年的那些所作所為,誰沒年少輕狂的瘋狂歲月?
而且她現在已經在知道錯了,並因此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心中除了心疼憐愛,一點異樣想法都沒。
一聽他提徐巖這個名字,寧夏渾身一顫,有些驚怕的收回玉手,然後整個人緊緊蜷縮起來,微紅的眼眶中淚水更是洶湧流了出來。
她沉默的一句話不說,光是落淚就讓葉翌寒心中疼的難以呼吸,他有些急躁的扒了扒精短黑髮,然後一字一句解釋:“媳婦,咱們不哭了好吧?都怪我不好,非得說什麼徐巖,他也不是好東西,咱們以後不見他了行吧?”
寧夏頭疼,她蹙著黛眉,面色蒼白,晶瑩淚水順著光滑面頰無聲劃了下來:“當年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他一直糾著我不放,我剛回國,他就來找過我,他說要我放在心上難受一輩子!一輩子都記住這件事!”
那個男人總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生活中,他看不得她過的好,更加看不得她結婚過上正常的日子了。
那天在悠然時光的時候,她本來是等相親物件的,但徐巖卻猛然出現在她面前,那是她回國見他的第一面,她從未想過要刻意的接近他,更加沒想過要和他再敘舊情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但那個男人就這般悄然無息的來了。
他坐在她面前,一如既然的丰神俊朗,氣場強大,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仇恨厭惡。
夜深人靜時,她無數次的委屈,委屈自己這些年來的痛苦。
葉翌寒是第一次這麼有耐心坐在女人病床上見她委屈的流眼淚,要是擱在以前,他光是看見女人哭,就煩躁的不行了,哪裡能像現在這般心疼的心都糾在一起了?
他抽出幾張面紙擦拭著她的淚水,滿是磁性的聲線中更是充滿了安慰:“沒事的媳婦,他以後要是再來找你,我就把他打殘了!”
這是他最愛的媳婦,她還這麼弱小,需要他保護,她一點也不懂人情世故,在工作上不懂得和同事打好關係,這樣的寧夏,怎麼除了讓他心疼更多的就是想要保護她。
他實在不是心底善良的人,手上也沒沾人命,對於她曾經的過失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可小媳婦卻將這事惦記在心上這麼多年,甚至還弄成現在這憔悴模樣。
一想到,她曾經無數個夜晚因為這事睡不著,葉翌寒就渾身緊繃的恨不得殺人才好。
拼命搖頭,寧夏梨花帶雨的小臉上掛著淡淡水光,她微咬著素唇,哽咽的嗚嗚哭了起來:“翌寒,我怕,我好怕面對徐巖,他恨我,你知道嘛?他恨的我不得好死,我想過正常的生活,但他卻總是陰魂不散的不放過我,我早就知道後悔了,可他就是不肯放過我,而且我根本就沒想見他,是他一直來找我,為什麼你就不肯相信?”
真正讓她心寒的是他的不相信,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