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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花痴也不拜金,自然不會上他的當。
再者說了,她自己本來就有能力讓自己過的更好,如今嫁給了葉翌寒,他更加不會虧待她,甚至只要她原意,他可以對她掏心掏肺,這樣一個寵妻的好男人,她為什麼要丟棄?
思及此,寧夏本是尷尬的神色便漸漸掩了下來,娟美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笑意,但笑容卻不達眼底,唇畔邊勾起的淺笑,也有些嘲諷意味。
將事情分析了一遍,她覺得她根本就沒必要尷尬,反正她又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和葉翌寒的關係破裂,就算如今他站在她面前,她也不必心慌。
左智本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因為他發現,自打瞧見她,他的心就亂了,本來路上想好的說辭,在推門而入的那一刻竟然全部消逝的一乾二淨。
但如今看見她無謂的目光和唇際邊那一抹淡嘲笑容,他心底無端發起惱火,薄唇輕揚,冷笑一聲:“嘖,你這又是何苦呢?葉翌寒就是個什麼風情都不懂的粗人,你這朵嬌花嫁給了他,不就等同於對牛彈琴,牛嚼牡丹嘛?寧夏,你真的不後悔嘛?”
他狹長的眉梢微挑著,深邃幽暗的鳳眸中帶著淡淡譏諷,目光死死注視著寧夏,像是想從她光滑的俏臉上找出一絲外露的神情,但卻見她仍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清冷含笑的嗓音更加溫柔:“寧夏,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瞧瞧,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讓你摔的住進了醫院,這不是莽夫是什麼?”
左智是真的鬧不明白,寧夏到底看上葉翌寒什麼?以他想來,這倆人也只是在那天在機場時才相遇的,後來就算有機會再遇見,可這短短的時日中,怎麼就這麼快結婚了?
上次和她交談時,聽她這麼說,他心底始終有些不信,可如今事實擺在了他面前,卻讓他心裡生出一抹不痛快。
明明,這個女人是他最先遇見的,而且在美國時,他更是對她的一些私事瞭如指掌,可怎麼才轉眼的功夫就成了葉翌寒的妻子?
他心有不甘,就是看不得葉翌寒幸福開心。
寧夏聞言,白淨精緻的面孔瞬間冷凝下來,盯著左智的目光也越發清冷,冷邃鄭重吐口:“左智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以前的相識讓你有些誤會了,所以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不過,我要很堅定的告訴你,我對你並沒有意思,我是葉翌寒的妻子,是他和領了證,受法律保護的夫妻!”
冷肅的語氣頓了頓,寧夏心底越發惱火,實在不明白這個一向風度翩翩的男人為何三番四次的找上她,在她面前這般侮辱葉翌寒,先不說,她對他沒意思,就是以前沒和葉翌寒確定關係的時候,她也不會允許有人這樣侮辱他。
在她眼中,他雖然有些無耐,甚至孩子氣,但對她卻是好的沒話說,她眸光冷冷注視著左智,無謂不懼清冷吐口:“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有什麼恩怨,但你這般老是在我面前侮辱他,實在不是君子所為,也有損你的風度,他是當兵的,心思有些粗也是正常的,但我就是覺得他很好,他是我的丈夫,你這樣在別人妻子面前說這些話,不覺得有失禮貌嘛?”
寧夏明豔的臉上無一絲笑容,語氣也是罕見的冷沉冰霜,清涼的目光更是死死看著左智,聲音中那一份護衛,左智不是傻子,自然有聽出來。
正是因為,這更讓他憤怒的想殺人,怔楞不過瞬間,他清俊的面容上依然保持著優雅微笑,只是眼底的冷幽寒冽讓寧夏知道,這個男人動怒了。
但她一點也不怕,這裡是醫院,就算他是這的一把手怎麼了?她只要大喊一聲,自然會有人聽見動靜,而且她覺得,這個男人的理智還不容許他做出更為失態的事情來。
果然,寧夏的猜想是正確的,左智是清高的,他看著寧夏冷冽的面容,眸光閃了閃,微微抿起薄唇,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覺得他應該要冷笑,嘲諷她的無知可笑,但在她堅定如鐵的目光下,心底的說辭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就像被人扼至住咽喉似難受發悶。
他承認他是嫉妒葉翌寒,更加嫉妒葉翌寒能娶到寧夏,聽著她不甘示弱的反擊,他心底先是冷笑,隨即卻是嫉妒,葉翌寒到底有何德何能,能娶這個不懼誘惑,為他申辯包容的妻子?
打小,他就是大院裡調皮搗蛋的孩子,帶著其他家的孩子一起玩鬧,什麼混蛋事都做過,是大院裡頭號刺頭,讓葉參謀長頭疼不已。
而他呢?
他則是在學校裡認真讀書,是老師和父母驕傲的兒子,但即便他這麼優秀,大院裡的孩子卻沒有一個願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