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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他當成披著羊皮的禽獸。
美好的早晨,陽光散在正在纏綿的倆人身上,好好一頓早餐,最後變成了某人單獨的餵食。
期間,不斷傳來細碎的嬌柔呻——吟,室內溫度蹭蹭蹭上升,春意盎然,柔媚的低吟聽在葉翌寒耳中極為撩人!
一吻過後,寧夏清澈如水的眸子中漂染著媚色,嬌豔的紅唇越發紅嫣,緊緻如瓷的小臉上浮現出兩朵紅雲,惱怒瞪著面前的男人,嬌軀緊繃著,神情有些戒備。
她覺得這倆天,她過的太墮落了,在他慌言巧言的誘哄下,在病房裡和他只差最後一步沒做,其餘的早就被吃幹抹盡。
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知道注意,這兒可是醫院,周圍人來人往的,他就不怕再像上次一樣,突然闖進來個小護士?
不同於寧夏的惱怒嬌羞,葉翌寒表情淡定多了,他將吃完的早餐垃圾扔進了垃圾桶之後就開始收拾衣物。
期間,俊顏上掛著滿足笑容,也不問之前左智的事情了。
所以說嘛,這男人,只要那方面一滿足,凡事都好說。
寧夏真是被他氣的心肝脾肺都在疼,她現在真是越過越頹廢,尤其是這倆天,就和他窩在這裡,藉著生病養傷的名義,大行無恥曖昧行徑。
見他在收拾東西,寧夏怔了怔,眼底閃過一絲不解,也顧不得惱怒,就驚愕吐口:“陳叔說可以出院了嘛?”
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在這繼續呆下去了,吃飯喝水都由這個男人照顧,她獨立慣了,這些事情由別人經手,總覺得怪怪的。
雖然她也知道這是他愛護寵溺她的一種方式,但到底還是沒能習慣的好。
她清冽淡涼的語氣中驚詫葉翌寒自然有聽出來,他將行李箱拉上,然後清潤的目光看向寧夏,微微點頭應道:“嗯,等會就可以回去了!”
在這也沒住幾天,但葉老夫人不放心,硬著收拾了整整一箱子的衣物送來,寧夏一開始對於葉老夫人這種過分關懷的態度鬧的不知所措,但後來也就習慣了。
寧夏聞言,深邃清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微眯著眸子看著葉翌寒,紅唇邊漾起一抹淺笑:“好啊,在這我都要待著發黴了!”
成天什麼事都沒的做,就躺在病床上,連吃飯他還得幫忙,這種日子寧夏真是過的想死。
葉翌寒無奈笑笑,這丫頭就是不知道享福,什麼事都由他照顧還不好?非得自己動手?
也就這丫頭敢嫌棄他,部隊裡誰敢朝他說個不字?
想了想,他還是將之前在樓下接的電話告訴她,一扯薄唇,低沉吐口:“不過,咱爸還有妮妮從南京過來了,現在正在大院,電話裡,咱爸的語氣好像不怎麼好!”
這事也怪他,要是那天他能控制下脾氣,說不定小媳婦就不會在浴室裡摔倒了。
現在好了,老丈人過來了,上次他還信誓旦旦和他保證,肯定會照顧好寧夏,可現在倒好,才幾天的功夫,媳婦就住進了醫院。
聽他這麼一說,寧夏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微微抿著緋色唇瓣,唇角微揚,淡聲道:“這事是我不小心造成的,等下回家了,我會和爸說清楚的”。
就照爸對她的溺愛,要知道她這幾天在北京和葉翌寒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還不得直接把他給掃地出門了。
葉翌寒微微點頭,但心底卻還有些擔心,這就是最了虧心事的下場啊!
要不鬧這麼一出,他現在還能和媳婦好好溫存一下,哪至於新婚的就跑來了醫院!
“對了,你和左智之前的關係怎麼樣?”
寧夏坐在床邊,低眸,看著蹲在地上為她穿鞋的葉翌寒,淡澈清涼的眸子裡閃爍著清冽幽光,想了想,一彎紅唇,疑惑問道。
就衝左智這兩次說的這話,寧夏也不是傻子,自然有察覺到他對葉翌寒的反感和厭惡,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仇恨,讓他這麼三番四次的失去理智和風度。
將她的玉足放在鞋中,然後扣上釦子,葉翌寒聽見寧夏複雜驚異的聲音響起,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溫和清潤的臉龐瞬間變得冷沉,起身,犀利的鷹眸冷然注視著面前這張笑靨如花的小臉,冷聲問道。
“問這個幹什麼?怎麼?還惦記著他?你還沒告訴我,你之前和他是什麼關係呢!”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他之前因為這事差點沒把左智那個混蛋給暴打一頓嘛?現在居然還敢提這事。
一說這個,他心底就忍不住冒酸水,那個混蛋男人居然兩年前就認識媳婦了,那個媳婦長什麼樣?他都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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