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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好好教訓了頓,他仔細想了想,估摸著也就這次不顧媳婦意願把她給那個了啥了,所以才導致她到現在都不不願理他。
寧夏睫毛微顫,掀開眼皮,看了眼面前神情緊張關懷備至的男人,心底狠狠糾成一團,略顯蒼白的容顏上閃過一抹慌亂,她發現,這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潛入她的生活,讓她在短時間之內就已經承認了他的存在,更是讓她從心裡依賴上了。
這種感覺,是她二十六年人生中,從來也不曾有的,哪怕是當年和徐巖交往時,他也不曾這般無微不至的關懷,如今她只是微微一個皺眉,他就以為她是不是頭又疼了。
她直是個普通的小女人,雖然嘴上說什麼自己帶著妮妮也可以很好的過一輩子,可有了男人的陪伴照顧之後,她才覺得以前的想法有多可笑,面前這個男人雖然不定時的抽風發怒,但他平時卻真的很寵溺她。
很美妙,很幸福,一瞬間,寧夏心底竟然出現這幾次詞,她有些驚恐的把他一把催開,故意冷著聲音沉聲道:“不要你管!”
人都是自私的,哪怕不愛那個男人,但卻能安然習慣的接受他對她的好,當年和徐巖在一起時,因為知道他的性子冷清淡然,根本不會像普通男人一樣的浪漫,所以她潛意識裡就從來也不提這些,對於他的冷漠,她也早就習慣了。
可是如今想來,那時她和他的關係,當真稱得上君子之交淡如水,彼此之間更像相互尊敬的朋友,而不像正在戀愛的男女。
但她呢?
她卻甘之如始的願意,甚至於在心裡為他找了無數次個理由,可現在面對有個真正對她好的男人,她卻懦弱的止步了。
想到這,寧夏心裡鬱結,膝蓋微彎,坐在病床上蜷縮成一團。
葉翌寒早就想好了,等媳婦醒來之後,就是抽他兩巴掌他也絕對沒有怨言,所以此刻面對寧夏的冷漠,他絲毫也不生氣,還以為她是因為頭又疼了,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輕聲安慰道:“沒事的,媳婦,我這就去叫醫生來幫你看看!”
寧夏見他轉身真要去叫醫生,連忙拉住他的手,清涼如水的嗓音急聲道:“不是頭疼,不用叫醫生”。
她自己也是醫生,自然知道現在這種反應很正常,做醫生的又不是神仙,哪能當天就能不疼了?
“你不用擔心,我沒事了!”見他仍舊不放心,寧夏咬著唇瓣,輕聲解釋道:“短暫性昏迷、進事遺忘、頭痛、噁心還有嘔吐這些都是腦震盪的臨床表現,我如今也沒有遺忘什麼事情,只是頭痛,已經是最輕的!”
要是每個病人家屬都像他這樣大驚小怪,那醫生豈不是要忙死了?
家屬?
寧夏突然被心中冒出的這兩個字眼一嚇,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流光閃爍,看來習慣真的很恐怖啊,這才相處了多久?她就把他當成家屬了,思及此,她無奈笑笑,笑容苦澀蒼涼。
瞧著寧夏面露苦笑,葉翌寒心裡也不好受,冷肅的鷹眸中劃過一抹心疼,但倏地,瞳孔一縮,目光落在她白淨纖細的指尖上,那上面光潔乾淨,什麼也沒有。
葉翌寒心底猛地氣怒,眼底浮現出濃濃冷光,死死盯著寧夏,怒吼道:“手上的婚戒呢?”
明明今早在床上,他還見著她手上戴著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她取下來了?那是婚戒,怎麼可以隨便拿下來?這丫頭難道現在還在想著和他散夥的事?
想到這,他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拳頭緊握,臉色冷沉似墨,狠狠瞪著寧夏,那模樣就像她不能給出個正確的答案就要撲上去狠狠咬她一口。
這樣陰寒冷銳的葉翌寒,讓寧夏想起早上在會所時,他發怒的模樣,咬著唇瓣,嬌柔身軀一顫,這連忙將手收進被子裡。
心裡有濃濃化不開的的苦澀,瞧,話還沒說上兩句,他就又開始動怒了。
她只想過簡單平靜的生活,哪能禁受得住他如此反覆無常的折騰?
見寧夏驚嚇似的一顫,葉翌寒心底瞬間柔了下來,冷沉寒冰的面容也快速溶解,連忙上前握住她的雙手,低沉的嗓音溫潤如玉:“媳婦,你別怕,我不是故意兇你的,只是瞧見婚戒沒了,心裡著急!”
她的雙手被他牢牢窩在手裡,寧夏掙脫不開,索性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淡涼的鳳眸裡漾著瀲灩眸光,冷聲道:“戒指在會所房間裡的浴室裡!”今早她正氣憤著,洗澡的時候看著手上的戒指就摘了下來,隨手放在臺子上。
葉翌寒聞言,冷銳的面容頓時一掃,薄唇微揚,清潤笑道:“那沒事,回頭讓方子給我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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