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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總是守啊守,又有什麼時候是個頭。”
“朝廷的體制不是咱們能說得上的,不管怎麼說這樣也防止了武將作亂,這大概也就是清風王朝能維持五百年的原因吧。有前朝的藩鎮擅權,那個皇帝不再吸取教訓?”夫人寬慰道,“用上我們的時候能盡多少就盡多少心,對百姓有個交待就行。”
“話是這麼說,可是戰爭總是要死人的,看看那些無辜計程車兵們吧。後金每一次來攻城掠地佔去的國土不說,無論打敗打勝,都會有數萬子弟血灑疆場,不知道會造成多少悲劇。只有千日作賊,哪裡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防不住不說,整個國家被拖的筋疲力盡……”南宮孤憤憤不平。
“算了,這些都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就少去分心思了,要是被那些御史大員們知道了,少不了要參你個妄議朝政的罪名,那時候就的吃不了兜著走了。”夫人微笑道。“眼下戰事再起,聽說這次後金來勢洶洶,朝中的老爺們恐怕早就慌了手腳,你還怕他們想不起你這個百勝侯麼?”
南宮孤稍稍解了一絲悶氣,心頭冒上疑問:“我去上戰場你怎麼反而感到很高興,你就那麼對我有信心?”
夫人瞟了他一眼,“這幾年你不是和你本家中的幾個大員們鼓搗什麼紅衣大炮,天天神神秘秘的,連妾身都瞞在鼓裡,你還當我們娘倆是你自己人麼。”
“意外,完全是意外,”南宮孤乾笑道:“只是為了防止你費心,那些粗活你還是不要沾身的好。”
“我倒是聽說那裡都是些什麼火藥啦,鐵漿啦危險的很,”夫人冷冷道:“你就不想一想,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我和劍兒可就……”眼睛竟然紅了。
南宮孤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忙道:“親愛的,那絕對沒事的我只不過是去視察那些工匠的工作進度,都是離得遠遠的。”
看見夫人沒有反應,趕緊轉移話題:“夫人,你看劍兒都十歲了……”
母子連心,南宮夫人立即抬頭問:“那又怎麼了?”
南宮孤偷笑,“他都十歲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再給他添個弟弟妹妹什麼的……”一臉的不正經。
南宮夫人回過神來,遞給他一個大白眼:“死相!”
……
後金大軍逼境,朝野震驚。
光崇帝端坐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央,冷冷麵對下面吵成一團的大臣們。
幾個年老的官員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把手中的奏摺砸向對方的臉上。對方也不甘示弱,引經據典,高聲嚷叫,順嘴把聖人搬出來,幾句“子曰,子云”什麼的。
寶座旁邊的小太監見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暗自心驚,對著下面幾個平日子交好的大臣猛使眼色,可是他們都沉迷其中,激動極了,根本沒有注意到上面打來的訊號。
眼看皇帝臉都青了,馬上就要爆發,小太監急聲道:“肅靜!朝堂之上不得喧譁。”
皇帝聞聲,向小太監那掃了眼,把他嚇得一聲冷汗,內衣都透了。
大臣們老實起來,幾個聰明的看氣氛不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吵啊,”皇帝道,“你們倒是給朕吵出個辦法來。”
兵部尚書東方御前道:“稟皇上,臣請在各地招新軍,兵伐北疆揚我國威。”
旁邊的幾個大臣紛紛上言,“皇上,今年各地大旱,災情嚴重的地方已經發生暴亂,雖然被駐軍彈壓下去,可是卻拖住守軍根本無力對北疆支援,南方海盜騷擾頻繁,海警乍起。南部軍團時刻警戒不可妄動。國庫空虛早已不堪重負,如果強行募軍,不但耽誤農時,國家也無糧無餉。”
群臣默然,這是實情。
“吏部,這次後金背信棄義重新前來,你說怎麼辦?”皇帝開口問道,目光肅然。“山海關以南無險可守,一馬平川,如果攻破後果不堪,後金可以直接威脅聖京。”
“啟稟皇上,後金可汗乃蠻夷之人,不通教化才有此舉,請皇上下令對其賞賜加倍,以安其心。”吏部尚書李崔信小心翼翼上前說道。
“既然蠻夷,也無信義,那你十年前為什麼力主要和他們簽訂什麼秘密盟約。什麼以戰勝之師主動求和,簡直是奇恥大辱,朕都不敢給說出去,要是鬧出去的話什麼國威都沒了。”皇帝冷冷道。“再說賞賜,朕都以為百萬銀子,二十萬匹絹都夠多了,要是再給的話難不成要朕去喝西北風去!”
大臣們譁然,這個盟約只是有少數幾個人參與議論,他們都不清楚,見皇帝臉色不好馬上安靜下來。
見他們都不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