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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有不適應。”
“能有什麼不適應的……”君劍驀的臉色微變,心中大呼失策。這竇天宇要是和自己在一起,那麼和倩兒的什麼事情不都會被他看去,那到時候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麼辦呢,剛才光顧去想正事,倒是把這一方面給忽略了,君劍苦笑,這也能算是因公廢私吧。不行,君劍的腦袋瘋狂的轉動,要想個法子把他支出去才行,最不濟也要把他和自己的住處給隔開。
可是避的了一時,還能避的一世不成。
君劍心想,當一個人掉到河裡,身上的衣杉全溼了,旁邊的人嘲笑他,怎麼才能不被嘲笑呢。
打他?不忍心,再說難保打過了他不笑。
逃跑?溼衣服都被看去了,下次再遇到了怎麼辦。
……
這些好象都不是那麼的好用,不過君劍又想出個新的主意:既然避不了他,就也把他拉下河吧。這樣的話,大家都溼個乾淨,半斤八兩,和尚碰見禿子,誰都別想笑。
君劍開始在腦海裡面找尋合適的河,靈光一閃,有了——
哼,到時你掉了下去,我看你怎麼來打擾我。
第七章 官職
出去倆個,回來的時候卻變成了三,多出了還是個西席,君劍不得不親自帶著竇天宇到巡撫的房子中報備。
南宮孤近來被那些公事忙的昏頭昏腦,那裡還對這個兒子多上心,更別說對他做的事情也是十分的有信心,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就隨便的擺擺手,應付幾句場面話就把他們倆人打發了。
君劍走出來氣道:“有這麼當爹的麼,連對自己兒子請的西席都這麼的隨便。”
竇天宇笑著問道:“那你把要請我作西席的事情你事先和巡撫大人說了沒?你還不是很不上心麼,又有什麼資格去怪別人?”
君劍若有所悟,自己行事先無孩童樣,自不能再以常理來要求別人,道:“好在他讓我全權處理,還給你了個不小的官職,也算給面子了。”
竇天宇剛才也是聽了一頭的霧水,他出身江湖,對這些官場上面的道道不是很清楚,就奇聲問道:“這個巡按使很厲害麼,怎麼看見你說的好象地位不低似的?”巡按,聽起來好象多如牛毛的小官吏,在各地到處跑的吧,能有多大的權力。
君劍當即回以看小白的目光,反問道:“那你說本朝的錦衣衛的地位高不高,權利大不大?”
“當然大,好象從朝廷到民間聽到他們來了個個魂不附體。”竇天宇打個寒戰,錦衣衛是朝廷建立起來的時候就成立的,握有生殺大權,要是看見哪個不順眼,就馬上把叛逆的罪名栽上去,然後抄家滅族。
平常在街上面要是見到那些衣著華麗,操著聖京口音的人打聽訊息,無數的人都會噤若寒蟬,生怕牽連進去。對江湖人來說,犯了事被官府抓住,最多是一個人殺頭的罪名,一般是充軍流放罷了,稱為罪犯。
而要是被錦衣衛給抓了,則是大逆不道的欽犯,要滅九族的。竇天宇以前就聽說過一則訊息,江湖上面一綠林山寨打劫時候盤子沒踩好,貿然劫了車朝廷的的秘密貢品,還把隨車的幾個錦衣衛給殺了個乾淨。時候寨主發現了那幾個人的身份嚇的趕緊禁閉山門,望能逃過這一劫。
可後來大隊錦衣衛趕來,將造反的罪名扣向整個山寨,一夜間夷為平地,連那些頭目們的親友都被挖地三尺的找了出來,慘遭清洗。
這件事情在當時的江湖上面流傳了很廣,對錦衣衛都畏如虎蠍。
雖然過去了那麼多年,竇天宇還尤記在心。他不明白,這個錦衣衛和自己擔任的巡按之前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君劍嘆道:“當初成立錦衣衛的目的是要檢察官員民眾的行為,來維護皇權的絕對穩定,後來歷代皇帝的重視,才慢慢的權力逐漸變大。要知道他本來並不意味著有多大的許可權,能到今日的地位是因為他們上皇家的耳目。,為他們信任。
頓了下,君劍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們看到的就是皇帝看到的,他們的處理意見一般也就是皇帝的意見,也就是何以權勢熏天的原因。他們中的一個千戶就算遇見了一品大員也能專寵跋扈。”
看見竇天宇聽直了眼,清清喉嚨補充道:“你現在要做的其實和他們也沒什麼區別,遼西地面上你代表的就是巡撫的親信,沒人敢公然和你對抗,以後你就放心的做事吧。”
竇天宇明白了,苦笑:“什麼親信,說白了還不是你們父子的狗腿子,為你奔波。”不過對這個身份蠻是欣賞,到那裡辦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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