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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後來金陵的所為,包括認識了那個古怪的巡撫,在他看來就好象是自己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隨心所欲的一般,大部分僅僅是投緣而已。
至於後面的政權交接,他也沒能放太多的心思上去,在最近的幾天金陵已經進來了大批的人馬。該怎麼做他們已經在大本營不知道訓練了多少遍,一切都井井有條地進行,根本不用他來費心。
他所要做的。僅僅是要個那幾個主管聊上幾句的天,把他們個胖子稍微的拉下關係,然後。一切就都結束了,又恢復了一身的自由。
未來的金陵治安更用不到他來操心,在遼西的飛鳥傳書中,他早已經得知後面還有大批地人馬就要達到,有他們在。他就不信金陵的那些小混混們難道還能翻天不成。
當然,從玉芝的手下也分來的一部分的人,儘管對她本人消除了戒心,可對那些可並不是這樣,他可不想把自己地安全交在他們的手上。
不過。閒暇下來後來對南宮大人的傳書覺得有點古怪,那種語氣就好象隱藏這某種感覺,讓他覺得是揶揄,絕對是揶揄,不禁小心翼翼的回想自己近來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到那兩個幾乎要閒出病來的老頭老太太手裡。以至要在未來地某個時候給自己下個套。
可是左想右想也沒什麼著落,只能悻悻放棄,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許是近來的事情都是順風順水的放鬆地警戒。他做夢也沒能想並不僅僅是軍隊要到來,還帶來了某個牽掛,而且,後院已經有了快要起火的危險。
只不過是在閒下來的時候猛的打了幾個噴嚏他他有點的疑神疑鬼,卻也並沒怎麼的向心裡去,悠哉的看著周圍的幾個了忙地渾身大汗,邊逗樂他們幾句。
兩江的政務,已經交到了他們原先的主人手裡。孫圓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在帳簿堆中打滾的圓球,看得衙門中眾人一陣的好笑,當他發起抗議地時候,卻被君劍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這些可都是你躲懶這些年來造的孽。要不然也不會亂成這個樣子,直把他個幹噎地瞪眼。原來幾乎陷入肉中的眼球也大了不少。
可幸好有他原先的幾員大將給打下手,要不然的話他就可以去跳河了,當他把這句說出來的時候,君劍卻又在旁邊笑眯眯的說了句,你掉到河裡面沉的下去麼?
衙門裡面留守的幾個差不多成乞丐的人現在精神抖擻,老本行幹起來稱心如意,本來他們第一次見到孫圓的時候幾乎要找這個他們的大仇人拼命,卻讓不懷好意的君劍給攔了下來,自作主張的把他們這些年來拖欠下來的俸祿給抵成了高利貸,驢打滾利滾利的幾乎又讓孫圓再去跳一次的河。
有的時候仇恨就這麼的簡單,三個債主馬上對欠了一屁股的人恭敬起來。君劍肚子裡面暗暗好笑,你們要不笑泯恩仇,那我哪裡來的時間去躲懶。
那些被剝削的禁衛們打算告辭,然後就又看到這惡魔似的男人向他們再度靠近,臉上抽搐的肌肉幾乎成了一團,倒讓君劍有幾分的不好意思,難道自己就那麼的像靠近小白兔的灰狼麼?
“……那個,南宮大人,我等已經離宮太久了,再不回去覆命的話恐怕不大不小的就要落個罪名,您看……”禁衛們膽戰心驚的發問。
君劍擺了擺手:“呵呵,用不到緊張,你們這是要告辭是吧,這些日子來可是苦了你們了,下官的心裡可是感激的很,實在是捨不得……有心留下各位多住一點日子,”這句話確實把他們又嚇了一跳,可沒想到他又開了口,“可是也不想就這樣害了各位,看來與各位分別的日子也就到了。”
眾人感激涕淋。
君劍話頭一轉:“感情歸感情,可是有些事情也不能不再拿來算上一算,那些日子以來欠的賭債……”
眾人幾欲噴血。
君劍:“本官也並不是不講理的人,就這樣吧,看各位現在身上並無長物(好象沒什麼油水可以榨了),就請各位留下個憑證,以後也好讓本人有個盼頭,你們看啊,這裡可是荒涼的要命,當了這麼的一個苦命官兒,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傾家蕩產了。”
這可是睜眼瞎話,外面江南的繁榮可都是有目共睹,終於有一個禁衛忍耐不住,道:“大人,你說的……”
君劍一睜眼:“外面。外面的關我什麼事情,本官可是以前朝的包龍圖,海瑞他們為榜樣,要做一個大大的清官,哪裡能有什麼油水!”這句話可是說地義正詞嚴,連周圍的人齊齊瞥嘴都給略了過去。
禁衛們本來就沒想到這個人能就這麼輕鬆的放他們走,聽到可以欠帳也還有點的高興。可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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