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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痛昏了過去……
醒了再來……
完全不知道這些日子來給大家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誤打巧撞中接連突破了好幾個穴道,到現在僅僅餘下最後一個了,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可這最後的一關可不是那麼容易過的,已經昏過去好幾次了,而且叫聲一次比一次要響,幾天之內,周圍數十丈的所有生物都跑了個乾淨,就算是在這裡面養幾隻貓,恐怕也都要失業。
外面的那些下人要不是性命相關的話,沒誰願意受這份煎熬,就算是這樣,耳朵也全都塞了個結實,邊在腦海裡面想象下主人現在的慘狀,平衡一下子心緒。
天下大亂了,現在他的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不能再等了。
玉矢天又犯了他那種賭徒性格,在一刻間孤注一擲。用他的話來說,人生那能沒有幾次搏,總有壓注的時候。
何況,他的心裡還有次成功的案例,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一次,足以讓他在半夜沾沾自喜。
他贏了,要不然的話,恐怕現在整個江湖都是姓君的。
他要證明給所有的人看,他的玉比君更是尊貴,尊貴的江湖都已經盛不下。
為了這個念頭,他可以拋棄一切。
可是事實又怎麼能像想象中的那般容易,現在幾乎落到了走火入魔的變緣,完全不知道頭頂已經開了個小小的天窗多年不見的陽光第一次光顧這個房間,將他整個身軀照的明亮無比。
他的心中無比的焦急,卻已經無計可施,最為恐懼的是心神未失,只能在那裡靜悄悄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甚至連那骨節的爆響都聽的是一清二楚。
第一次,他無比的痛恨自己久經鍛鍊的身體,強壯的可以長時間支援鉅變,還有那愈加敏感的神經。
也許是到了關頭的緣故,即便是昏了過去也是馬上就痛醒,越加不可收拾,再也停不下來了,身上的每一點變化都從神經傳入,細細的享受。
外界的變化已經發覺,第一個念頭就是大恐,如此嚴密的地方居然也能有人潛進來,不由的開始怒罵手下的無能。
可能等了許久,出了那道光芒,沒有任何變化,那個外面的人似乎在享受屋頂的日光,賴在上面不下來了,身上的骨節逐漸彎曲,肌肉也大幅度的收縮,張口欲叫人,可剛才慘叫的動作大了一點,嘴角的肌肉好象拉傷,別說喊人了,就是慘叫緩和疼痛恐怕也不可能了,只能在沉默中慢慢的享受。昏昏醒醒間日子是無比的難熬,甚至開始祈禱有人能下來給他個痛快,也勝似在這裡苦受煎熬。
屋頂上的人咂了咂嘴巴,意猶未盡,俗話說是趕的早不如趕的巧,看來這番的運氣還算不錯。
考慮了好大的一會,看到這個傢伙這般的模樣,心中的氣也消了一點,有時候換了個地位來想一想,自己要是當年的他的話,恐怕也早晚會對魔君下手,畢竟誰都不希望有人死死的把自己給壓住,就算是自己的女婿也不成。
要是自己做起來恐怕也不如他那般的成功,以為他無疑是動用了最為簡捷的一條路,也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那條路。
也許,現在的事情再也沒什麼對錯之分,有別的只是因果之分,那麼,早結果晚結果還不都是一個樣子。
終於下了決定。
畢竟不能讓下面的人等的時間太久不是,身子稍微的打了個旋兒,就緩緩下降,落到了玉矢天的面前,饒有興趣打量著他,看來他除了兩眼還能動以外,其他的就好象不能動了。
不過,還從來沒能想象出一個人的眼睛能做出這麼多的動作,上翻、下翻、左轉、右轉、下半圈左右之類,中間的眼神更是變化多端,有憤怒,有企求……直到見他的表情穩定了下來,看來也沒什麼看頭,這才在他的下巴初輕輕的一點。
玉矢天的心情可以說是駭異,能不知不覺間闖到武林盟的核心重地,要是按他所想,怎麼說也得是個老頭子,或者說幾百歲的老殭屍他都不覺得奇怪。
可面前的這個人,分明是個大半小子,還嬉皮笑臉的,怎麼看也不象個一代宗師的模樣,就是這樣的人也能潛到這裡面,玉矢天腦子裡面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的身邊有內奸。
君劍見他的眼睛滴溜亂轉,怎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跨上前一步,輕巧抱拳道:“晚輩南宮君劍,參見玉前輩!”動作極是嫻熟有禮,笑吟吟的面孔極是無害。
玉矢天大口的吹了一口氣,半眼前的一縷擋著自己視線的頭髮吹開,道:“你……”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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