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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鸞鳳殿內。
冷墨簫是第一次見宗主,他並不知曉宗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的步伐顯得有些謹慎,處處小心。
鸞鳳殿內金碧輝煌,美輪美奐。有九龍圖騰盤踞於脊樑之上,有鳳凰展翅於頂柱之間。
簷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榫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殿內玉石鋪地,整整八千八百八十八塊玉石整齊的鑲嵌在大殿之內,寓意吉祥與輝煌之意。
大殿中央有一古鼎佇立,其上點綴著些許的香火,煙霧嫋嫋間卻使得整個鸞鳳殿奢華中帶有了一絲的祥和。
“參見宗主。”冷墨簫恭敬的說道。
“你是天機子的徒弟?我怎從未見過你?”大殿之上有一老者未曾睜開過雙眼,他卻能發現冷墨簫的存在,閉目養神之間卻透露著無形的威嚴。
那威嚴好似大海一般洶湧澎湃,使得冷墨簫不禁有些心驚膽戰。
“師父是十日前方才收下我為徒,近幾日師父閉關卻是沒有時間通告全宗。”冷墨簫聽從天機子的囑咐並未告知白雲道人天機子受傷之事,此刻編出一段假話,他在白雲道人的威壓之下心中卻是有些不安,只是冷墨簫經歷了父母身死之痛,這點威壓又如何能與他心中的執念相比。是以,他談吐間卻是顯得自然大方。
“閉關?你可有信物?”白雲道人緩緩的問道,雙眼依舊未曾睜開。
“有。”冷墨簫從懷中掏出玉佩,向著白雲道人呈上。
白雲道人大手一揮,那塊玉佩便落入了他的手中,他散開心神進入了那玉佩之內,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這玉佩之上確實是有天機子的氣息,你師父交代你來所來何事?”
“師父讓我來向宗主稟告,讓你在水月洞天的名額中添上我的名字。”冷墨簫不卑不亢的說道。
“哦?你是天機子的徒弟,自然是有資格進入。此事我已知曉,待到開春之時宗門會召集你進入。這幾日你先準備一些所需之物。你,暫且退去吧。”白雲道人緩緩的開口,那聲音彷彿來自悠悠亙古,飄渺間帶著一絲高深莫測的意味。
“弟子知曉。”冷墨簫見白雲道人讓他離開,他也不好多說,便告辭離去。
白雲道人見冷墨簫已經離去,卻是睜開了雙眼,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天機子讓這孩兒進入水月洞天,顯是待他不薄,我剛才用神識查探了他一番,此子根骨卻是其佳。只是那孩兒是否知曉進入水月洞天的名額是異常的珍貴,若不是天機子身為太上長老,為青雲宗貢獻極大,就算他與我是忘年之交,我也不會這般輕易答應。只是不知那孩兒是否明白天機子對他的一番良苦用心。哎……天機子啊,天機子,你我同為一代人,自小立誓為青雲宗奉獻一生。如今你卻一直未曾突破寂滅圓滿之境,你陽壽將盡,你讓我一個人如何打理這青雲宗的上上下下?”
白雲道人與之天機子同是在青雲宗出生,他們自小便一起玩耍,一起修煉,一起立誓,一起共闖莫羅。
少年時的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現,在那片天空下他們曾年少不羈,他們曾攜手共闖天下,生死之戰,他們性命互託。這份年少的情誼如今卻是記憶猶存,老友將死,他白雲道人怎麼能不感慨。
他不知道天機子已經突破了修為,作為老友的他很是擔憂。
那老者一聲長嘆,顯得有些寂寥,他望向天機閣的方向透露著濃濃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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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大殿之內,一直處於白雲道人威壓下的冷墨簫至今依舊心有餘悸,那種攝入靈魂的威壓感讓他後怕不已。
他正走著,卻是被一個行色匆匆的少年撞到了。
冷墨簫抬頭望了那少年一眼,卻是也沒在意,繼續向著天機閣走去。
“哼,哪裡來的小兔崽子,撞了爺爺我連聲道歉都沒?”那少年將冷墨簫攔住,面露不善。
冷墨簫聞之,微微抬起了頭,聽著那少年沒來由的辱罵聲,心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怒色,只是很快的便被他強行壓了下去。“對不起了,這位師兄。”
“對不起?你再大聲點!我沒聽到!”那少年抬頭望天,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冷墨簫這一聽卻是聽出來了,這少年明顯是囂張跋扈,沒事找事。之前明明是那少年撞的冷墨簫,冷墨簫不想惹是生非,方才說了句“對不起”。只是這少年如此欺他,難道他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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