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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類符紙皆是高階修士為防自己親近之人受他**害,而不惜消耗心神刻畫出來的。
這符紙在百年大比上還尚是首次出現,青雲宗眾人紛紛對呂陽表達質疑,要知,若是這類符紙能用,只要各自宗門長輩皆以心神刻畫,這百年大比上符紙橫飛,倒是變成了各派長輩的爭鬥,那這百年大比還有何種意義?
但青雲宗的質疑,卻是被呂陽駁回了,他以大比規則上並未有這麼一條為由,判定了蕭馮的勝出。
直到此刻,他宗之人乃至於青雲宗大部分人或許還不明白,但白雲道人卻是將這一切看的透徹非常。
這所有的一切定是呂陽在背後指使
據蕭馮所說,這符紙乃是他在外歷練時偶然中得之的,並非是自家長輩刻畫。而事實上亦是如此,武宗之人乃至於其修為最高的武魔亦是沒有這個能力。
就如同當日天機子為冷墨簫刻畫符紙一般,其本身修為乃是化神初期,但其刻畫出來的符紙卻只有元嬰後期而無限接近寂滅期的威能,這一切皆是因在人為刻畫的過程中,會有一部分力量會在刻畫的途中消散在天地間。
這也就是說,能以符紙刻畫出堪比化神修士全力一擊的神通之術之人,其本人修為至少也得歸虛期。
而蕭馮所說,這白雲道人又如何能信。
場中歸虛修為的唯有三人,玄天子,玄破子,呂陽
而嫌疑最大的卻要屬呂陽無疑
第三百二十三章 活著是人,為的是生
第三百二十三章活著是人,為的是生
第三百二十三章
轉眼又是過去兩日,大比舞臺已修復完好如初,而第二輪十進五制亦是在這兩天落下了帷幕,前五名額卻是完全確定了下來,這五人青雲宗武宗各佔兩位,分別是青雲宗的莫浩,冷墨簫;武宗的天奴兒,蕭馮;以及雲宗的寒風。
夜,深沉的有些寂寥,懸崖邊上,冷墨簫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舉目望月的眼眸充滿了疑惑,這疑惑之深,仿若一道黑洞,怎麼也望不透徹。
兩日前,大比臺上那一望帶來的內心觸動,冷墨簫這幾日來心中很是不平靜,他反覆的在記憶尋找點滴,希望能記起什麼重要的事,但任憑他如何努力找尋過往,但那過往似是消失了般,根本不存在點滴。
冷墨簫對此很是迷茫,但心劍之威,包含釋修之道,玄妙莫測,一劍斬,斷情,斷意,斷,緣,斷戀,冷墨簫今生恐怕永遠不會再記起水月洞天的那一切了。
且,這兩日中隨著時間流逝,心劍的霸道越發的體現,冷墨簫心中的那絲觸動之感亦是越漸消失,他此刻雖在回憶過去,但這只是他本能性的反應,他不知他為何要追尋過往,所以他迷茫。
忽地,耳邊傳來了越發清晰的腳步聲,冷墨簫輕輕的搖了搖頭,雖未抬頭,但卻似知曉老者是何人般,卻是淡淡的說道:“宗主……”
白雲道人在月色中緩渡而來,這幾日的百年大比,使得這位平日極為威嚴的老者,卻是蒼老了很多。
白雲道人輕輕的點了點頭,亦是如冷墨簫那般,將頭抬起望著那輪稀缺的殘月,目光深邃,似包含著無盡歲月年輪,帶著一絲滄桑,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二人並未說話,只是仰著頭安詳的注視著淡淡夜色下那唯一的一道熒光。
冷墨簫兀的飲了口酒,望著那月,迷茫的自語道:“人,究竟為了什麼而活?充滿太多變數的一生,真的好累好累。什麼是人生?人的存在又究竟有什麼意義,我,真的不懂。”
風輕輕的吹來,帶著風鈴般的破空聲劃破了夜的安詳。
白雲道人並未直接回話,而是輕嘆一聲,望著冗長天幕的目光越發的深邃,“什麼是人生?這看似簡單的兩字,卻不下於飄渺天道的複雜,我活了近千年的歲月,亦是不懂什麼是人生。就如這月,我不知它為何圓缺,還能堅持存在了億萬年的歲月。就如這夜,我不知它為何黑暗,卻能從亙古長存至今。就如這崖,我不知它為何會斷,卻能屹立天地而不倒。什麼是人,什麼是生,誰又能夠理解透徹呢?”
冷墨簫面上閃過了淡淡的失落,白雲道人的這番話顯然沒有冷墨簫想要的答案。
白雲道人仰天長嘆,卻又再次說道:“我雖不懂什麼是人生,但我卻知活著方才是人,為的卻是那生,這之間的過程,或許便是人生。但這過程之複雜,我卻是無法用言語表達,所以這人生我懂了,亦是不懂。你看那月,它今日雖然圓缺,但它還存在著,它還活著,它為何在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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