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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子輕嘆中,目中閃過擔憂:“即便一切真如你所說,你以散修身份光復羅烏帝國,但光復之後,以你修士身份為皇,若是被八階宗mén知曉,這後果你可曾想過沒有?”
“弟子想過,大不了不就是一死麼,死又何懼?只要羅烏國還尚在我羅姓子弟手中,弟子死而無憾。”靈金低著頭,話語中lù出悲壯。
“胡鬧”天機子大手對著桌子猛的一拍,目中閃過狠厲:“你都死了,哪還有羅姓之人,又還有哪一個羅姓子弟能幫你掌控羅烏國”
“此事弟子早就有所準備,只要師父允許弟子報仇,弟子便離山入凡世,找一nv子完婚,待到孩兒出生,弟子便著手報仇之事,到時候,即便弟子被高階宗mén擊殺,然弟子孩子尚不是修士,體內又流有帝王血脈,自然會繼承皇位。”靈金見一向慈祥的天機子發威,身子一顫,但其目中的堅決卻並未減少分毫。
“你……。你……。你……”天機子拍了拍xiōng口,似有些氣急敗壞,“你如此駁師尊之話,這就是你所謂的情,這就是你所謂的義嗎?”
此話一出,落在靈金耳中,使得靈金面sè一變,他躊躇良久,似有些猶豫,但長久之後,他的目中再一次被堅決取代:“師父,你曾告誡弟子‘不以窮變節,不為財易志’,此話乃是師父從凡世霸權變通而來,然,師尊現在卻要弟子屈服於八階修真國惡權,不報殺父仇,此難道不是以窮變節,難道不是易志麼?這二者之間又有什麼區別?。”
“為師說不諾便是不諾,我意已決,絕不讓你干涉羅烏國之事時辰也不早了,你退去吧。”天機子大袖一揮,便不再理靈金,獨自一人步入了內堂。
靈金一聲輕嘆,起身向著mén外走去,數息後,靈金便步入了夜sè之中,而其望向某處虛空的眼神卻是充滿了複雜,良久,他搖了搖頭,一聲長嘆:“師父,我知你是為了弟子好,但你這般作為,是在bī弟子啊……。”
“玲瓏社稷,可笑卻無君王命。我不信,我羅金不信殺父之仇,喪國之辱,作為人子的我,怎甘心一輩子不過問此事?”
靈金獨自一人自語著,背影略顯蕭條。
但忽地,他似是做出了決斷,卻是飛身而起,竟是飛離了青雲宗住所,來到了某一處未知的山頭。
“你,決定了?”夜sè下,兀的傳來了一道飄渺之音,卻是有著一虛幻人影緩緩的從夜幕中走出,在濃墨的夜sè中根本看不清長的什麼模樣。
靈金似是早就知道此處有人般,並未凝目而去,而深吸了口氣,似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艱難的說出了三個字:“決定了。”
這三個字極為的苦澀,似是靈金萬難間方才道出的。
“如此甚好那接下來的一切便依計劃行事,若此事辦妥,我答應你之事自然會兌現。”夜幕中的人影一聲長笑,大笑中丟下這句話便再次隱入了夜sè中,只留下滿臉複雜的靈金,站在原地愣神。
半響,靈金低聲像是自語般,嘆道:“師父,莫要怪徒兒……。”
月sè漸漸淡去,照在靈金半明半暗的臉頰上,透lù出複雜。
而此刻,冷墨簫正盤膝坐在自身房內,正運功療傷,根本不知曉發生在靈金身上之事。
白日裡,那一場極限之戰,冷墨簫贏的可謂是兇險非常,若不是最後因天機子的緣故,而jī發出了那包含劍道的星光,且不說冷墨簫能勝了,許是他如今的xìng命皆早已不保了。
這星光之威,太過強橫,冷墨簫不知它是從何而來,在極限大戰之後,冷墨簫曾不止一次在體內尋找星光,但至今為止他卻並未察覺出任何蛛絲馬跡,似是在那一戰大戰後,那星光又再一次隱入了他的體內,沉睡了起來。
“這星光究竟為何物,又為何在我體內?”冷墨簫訥訥自語,面上閃過了奇異之芒,神識再一次在體內橫掃,卻是依舊未曾發現半點異樣之處,那星光卻是早已了無了蹤跡。
冷墨簫神sè中閃現出不甘,神識化作千萬道在體內流竄探查,這一查便是一夜。
天已漸漸破曉,陽光細碎的從窗間落下,打在冷墨簫的身上。
冷墨簫驟然睜開雙眼,一道jīng光直接從目中閃爍而出,一身氣質出塵,顯得氣定神閒,但其神sè中卻是lù出了頹靡,這一晚上的瘋狂搜尋,卻是沒有任何的結果,冷墨簫不禁搖了搖頭,一聲輕嘆。
但忽地,其雙目中爆閃出了絕強之芒,一晃身下卻是直接出現在了庭院之外。
他仰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