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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人心,自有天意。”冷墨簫淡漠中向著前方輕輕一指,這王舒之子連一聲悶哼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已經氣絕身亡。
四周之人皆是恐懼的望著冷墨簫,紛紛向著府外逃去,但是他們前行的身子卻是驟然一愣,面上的恐懼之意更濃了。
整個王府在這一刻被一層看不清晰的透明屏障包裹,竟是沒有一人能夠逃得出去。
哭泣聲驚天,不管是守衛還是那些僕女皆是一個個嚇的呆在原地放聲大哭了起來。
但冷墨簫的心並未因此而受到鬆動,王舒協助王天恩滅了小虎一家,其內的老弱病殘沒有一個被他放過,冷墨簫現如今做的只是照搬而已。
此刻的他心中已然被殺意瀰漫,若非是他渡過了化魔,此刻他很有可能因此而陷入心魔中。
冷墨簫一步邁出,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王府半空上,他對著下方輕輕一掌,便轉身向著遠處飛去。
而自他那一掌後,整個王府立刻鴉雀無聲,若是有人開啟王府的門定會發現其內橫屍遍野,已然沒有了一個活口。
第二百七十九章 蕭何從
第二百七十九章蕭何從
寂靜的山谷,落葉化為碎片繽紛而落,其內有著一紅衣婦人站在落葉堆積的山峭上,就那麼靜靜的望著遠方,目光中包含著複雜,沒有人能看的清。
從旭日升起站到夕陽西下,日夜交替,亦不知道過了多少歲月的輪迴,許是一天,許是十日,亦或許是一年。
妖嬈的紅衣再也不復往日的傾城,歲月的流逝在她身上塗抹了一抹濃濃的滄桑,這滄桑是悲涼。
紅衣婦人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山峭,舉目望著遠方的虛無,沒有焦距,在那憂鬱中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忽地,紅衣婦人石化的身子輕輕一顫,卻是將目光向著天幕上望去,但見天空上轟鳴聲中有著一道驚鴻劃過,被一層金雲包裹,隱隱中其內竟是有著一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路過此地,身子一震,面上流露出了難言的苦澀,他將身子停下,緩緩的落在了地上,輕輕的嚷道:“蕭前輩……”
這白衣少年正是前往羅生門途中的冷墨簫,王舒臨死前冷墨簫揮下的那一掌,非但滅絕了王舒的生機,更是在其死時的一瞬間,對其搜魂取得了其記憶,方才尋找到了羅生門的方位,而此刻他一路疾行中,並未曾想過會在此地碰見王雨欣的親孃蕭何從。
這一刻的相見,因王雨欣的緣故,冷墨簫心中愧疚非常,一時間卻是不知如何開口,只能苦澀的對著蕭何從嚷了一聲尊稱。
蕭何從依舊面朝著遠方,並未回頭,這白衣男子讓她女兒受了頗多挫折,此刻相見,她怪也不是,好也不是,只能坐等無言。
良久,她將情緒平穩,想起了自己的女兒,終於按耐不住心中對於王雨欣的擔憂,不禁問道:“我女兒可好?”
蕭何從背對著冷墨簫,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蕭何從亦是看不到他。若她能看見,定會發現冷墨簫的身子在這一瞬間竟是有著輕微的顫抖。
這一切卻是冷墨簫終於動容了,在蕭何從問起王雨欣的那一刻,他最怕的就是蕭何從這般問他。
冷墨簫深深的吸了口氣,終於鼓足了勇氣,道:“你女兒走了……”
“走了?她去哪了?她連我這個娘都不要了麼?”蕭何從的身子明顯一顫,顯然她的心中不平靜。
三個詢問的語詞,讓冷墨簫一陣梗塞,那一襲妖嬈的紅衣女子,那淡淡素雅如同出塵紅蓮的笑容,那微笑的背後帶有著苦澀心酸的容顏,她在冷墨簫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即便冷墨簫不愛她,但她依然以著其特有的方式博得了冷墨簫記憶中的永恆。
這永恆無盡,無盡中帶有著冷墨簫深深的追憶與歉疚,不得不說,她王雨欣成功了,飛蛾赴火的愛情在最後一刻燃燒出了最為豔麗的光芒,驚豔世間的同時沒有人能夠取代她,取代她在冷墨簫心中的地位,即便這地位不是愛情的籠子,而是憐憫與愧疚。
但即便是這樣,就如同她生前呆在冷墨簫身邊靜靜的看著他那般,以她的死換來了冷墨簫心中的不滅,她便知足了。
很簡單不求回報的愛,這便是王雨欣對於冷墨簫的情。
但正是因為這樣,冷墨簫對她的愧疚濃烈中產生了自責,在他面對其母親時,那股自責感更是越發的濃烈。
“她去了很遠的地方,那地方我不知道,甚至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說她得不到我的愛心裡難受,所以她想出去散散心,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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