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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道友有事儘管開口便是,莫要太見外了。”玄破子雖然性格爆裂但好歹也活了上千年的時間,輕重抉擇他自然能夠分清,此刻突然獻上媚笑,之前的憤怒一掃而空。
“我要你們在冷墨簫來之前佈下殺局,讓他無法參加這百年大比”呂陽聲音突然一寒。
“這……”玄天子面露駭然,深深的望了一眼呂陽:“你老祖不是交代你要照拂青雲宗一二麼?怎麼又……”
“此事亦是老祖吩咐,其中緣由頗為複雜,我卻是不便一一告知。”
“既然是老祖吩咐,我二人自當照辦便是,呂兄不方便說就莫要多說了,免得我二人聽後人頭不保,老夫可還想多活些時日呢。”玄天機子笑道。
“老夫便派一位寂滅修士去擊殺他,寂滅修士擁有瞬移神通,元嬰期面對寂滅期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你看如何?”
呂陽一聲陰笑:“寂滅修士麼?如此也好,化神修士出動會引得他人關注,而寂滅期修士卻可掩人耳目,殺個元嬰期修士綽綽有餘,我就不信那冷墨簫能有寂滅期修為。”
呂陽的這一番話不可謂不自信,他根本就未曾想過以冷墨簫如此年齡會有寂滅期修為,因為這在百年大比上根本未曾見過,而事實亦是如此
瞬息間,玄天子便對著身旁的一箇中年男子傳令下去,那黑袍男子得令後便在悄無聲息中離開了大比賽場。
這一幕亦被白雲道人看在了眼中他心中知曉不妙,但他此刻根本無法離身,若他離身,定會引起呂陽的戒心,到時候恐怕這一炷香的時間也會被呂陽撤去。
百年大比上危機四伏,而此刻,冷墨簫又在哪裡呢?
羅家村內,一少年矗立在原地,不斷問天問地問己心,問這天地修士為何要修道。
在不知覺中,這少年已然忘記了時間。
“我冷墨簫修道至今,每一次修為的暴漲皆是以他人性命為代價換來的,先是父母身亡,我方才會選擇踏入修真界,一路上修為進取,皆是靠著內心處的那股狠勁,那股執念方才能走過那一路的艱辛。雲飛子曾告訴我,我這修乃是順修而非逆修,逆修者可以破開天道輪迴,不受凡世拘束。他身為傳授我行水之道者,以著心中盲目的崇拜我便照著雲飛子的意願做了,我成了一個逆修,不逃避一切苦難,逆所有困境,為的便是能有朝一日替父母報仇,為的便是能保護好至親之人。
可為何在我成為逆修後,在我置身死地拼命一搏的同時,小虎走了,王雨欣也走了,這逆者真的是逆麼,真的逆的了天道麼?
遠古時期,天地間第一批修士,他們是為保護族人而誕生出來的逆修,可最後的結果呢?遠古修士全部消失於歷史,其族人亦是成為了歷史長河中的飛灰,如果這逆真的只有這點能耐,那我又何必做那逆修?
雲飛子自身身為逆修,可青雲宗在他離去後,他的道統也存在著極為重大的危機而非遠在的他所能補救的他逆,逆的是他一個人,而非他身邊之人這樣的逆留它何用?
逆者破不了天依舊為順,他們只不過是在困境中掙扎,看起來活得比他人耀眼點罷了,事實上他們只是比順強點,但依舊只是天道的傀儡。他們只想著如何站在天地蒼茫宇宙的高峰來俯視人間,抑或有人能想的深遠點,破開天道束縛,但這樣的人即便是逆修也終究不成大器
我夢中有劍,我命後定有他人,有人在操控我,抑或是說我這一生也只是某一個人不斷輪迴後的今生,但這今生便是我冷墨簫的一生,我冷墨簫絕對不會容得他人來操控我
一個人的逆終究只是螻蟻,若眾人的逆結合一起便可成為反
逆不比反,逆根本沒有反來的徹底,反者包容逆,更超脫於逆。從此之後我冷墨簫身具反骨,將成為天地間第一個反修帶領著眾人破開天道,更在破開天道後以我名義以眾生之名重新創造新天地這天地秩序將由眾生之念以我冷墨簫的名義來設定,而這便是我冷墨簫生命的歸宿
此誓上窮碧落下黃泉,天驚鬼顫”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上古預言(第三更,求各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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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逆修者自亙古以來根本未曾有人許下開創新天地這等宏願,這隻因逆修說到底還是順修,他們心中雖然懷逆,但在思想程度上卻始終逃脫不了天地原有的限制,這未曾逃脫的部分便是順
冷墨簫許下這等宏願,乃是天地間第一人此話道出的瞬間,天地無邊,遲暮昏黃卻有殘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