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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念:“……”
沉斯含著笑看向席念,眼裡彷彿在說“你家小糰子同意了,你呢?”
席念不願搭理他,欺騙一隻智商比二哈好不了多少的狼崽,他也真好意思!
不鬆口?
沉斯挑眉,轉向依然扒著他褲子不放的小糰子,故作為難地說:“雖然我是很想你每天睡在冰果凍山上,用一浴缸的車厘子洗澡,不過你家鏟屎官不同意的話那還是算了。”
“唉——”沉斯深深地嘆氣,表情遺憾極了,“去年有一隻拉布拉多因為出演警犬的緣故賺了不少錢,現在是演藝圈的名汪,每天在家裡窩著還有人主動送車厘子上門,實在是……”
每天窩在家裡什麼不用做還有人送車厘子上門?
那麼多和這個湊不要臉一樣人傻錢多的長期飯票?
亞斯激動得簡直要跳起來,隨即想到自家鏟屎官不鬆口,那感覺喪地像是單身三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讓狼衝動的漂亮小妞,鏟屎官告訴他:哦,那是你後媽。
亞斯委屈地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悲傷眼淚,憂傷地把小腦袋埋進鏟屎官的懷裡,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別提多傷心。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選擇答應他啊!
“乖,不難過不難過,你想演就去吧!”
席念安慰著小糰子,瞪了一眼沉斯:“就你戲多!”
第二天是星期五。
席念早上起床的時候在冰箱上貼了一張便籤:晚上八點直播玩遊戲。
想著週六的直播能攢好一波粉絲,興致高昂地揹著窩在包裡呼呼大睡的亞斯出門。
然後見識了一番什麼叫做黑色星期五。
以往看起來可怕的金玉教官,不知怎麼,今天的臉色尤其難看。
八點集合後,不由分說地讓人跑三圈,也沒像以前一樣專門提醒席念還快一圈,抱著手臂站在操場邊上,用黑沉沉的眼盯著他們。
非常滲人。
隊伍跑得離金玉遠了些,有人問:“有人知道教官發生什麼事了嗎?”
眾人齊齊搖頭,他們要是知道是誰點著了那根炮仗,非恁死他不可!
因為剛開始軍訓的緣故,金玉沒有下死手,平常看他們跑步不積極,邊跑邊聊兩句,一圈400米拖拖拉拉跑上個四五分鐘也不管。
今天沒有人敢耍滑頭,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不亂跑,異常乖巧地跑完全程。
跑完1200米,眾人挺著胸膛維持隊伍,個個努力裝出精神抖擻的模樣站到金玉面前等候檢閱。
金玉只看了眼就揮手,“休息十分鐘。”
三人窩在樹蔭下休息,苗曉曼實在忍不住心裡的好奇,眼瞅著周圍沒人注意,扯了扯冷以綠的袖子,小聲地問:“綠綠,你知道嗎?”
冷以綠的臉色有點白,搖了搖頭:“我怎麼會知道?”
苗曉曼失望地垂下腦袋,“我以為綠綠那麼厲害,總會知道的。”
冷以綠沒說什麼,靠著樹幹坐了下來。
席念看她臉色不是很好,以手背試了試她的額頭溫度,剛跑完步稍微熱點是正常的,感覺不出來,“不舒服嗎?”
冷以綠點頭,兩手用力地按肚子,臉色更白了,“我姨媽來了。”
苗曉曼一拍腦門,“對哦,我說你怎麼早上霸佔廁所那麼久不出來。”
席念已經對這姑娘的粗神經沒指望了,在記憶裡翻了翻。
時間過去太久,她還記得軍訓中一些比較讓人記憶深刻的事,但前世軍訓有沒有人因為例假請假這種事是真的沒一丁點印象了。
“A大軍訓能請假嗎?”
苗曉曼搖頭:“沒聽說過。”
冷以綠白著臉說道:“請假可以,兩天以上軍訓學分作廢,第二年和新生一起再來一次。”
好不容易在金玉手下撐到第四天,冷以綠不想中途放棄全部重來,萬一明年依然這個時間來例假呢?總不能吃避孕藥故意擾亂生理期吧?
而且第二年和新生一起軍訓多沒面子,新生問起來“學姐你為什麼軍訓和我們一起?”,難不成她要回答“哦,因為那時候學姐我剛好來大姨媽啊”,一臉血好嗎?!
一想到那個結果,冷以綠疼死也不願意放棄。
席念自己也深受痛經摺磨,據說痛經這東西有男朋友後會好,也有說生了孩子會好。
前世席念一沒男朋友二沒生子,不曉得這裡面有多少真實性,只能拍拍冷以綠的肩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