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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淵的任務完成得輕不輕鬆張家兄弟不知道,但張席的任務完成得是異常艱難。
他本就受了傷,哪怕服了止血丹,失血情況也隨著他多次催動靈力的行為,又開始反覆起來。
他額前的汗水一滴滴落下,眼前的景緻開始搖晃,但他還是咬緊了牙關,只求自己再支撐得久一些。
所幸在他即將支撐不住,準備出聲示警之時,幾道凌厲的攻擊已然越過他往雌鷹攻去,正是剛剛誅殺完雄鷹的一夥人。
利益的誘惑無疑是巨大的,江祈淵估計的半個時辰還沒到,他們已經誅殺完了雌鷹,加入了此方戰局。
這樣一來,場上被動誘捕的形勢立刻翻轉。
雌鷹已然發覺雄鷹的死亡,喙中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攻擊比剛才凌厲了不止一倍。
只是它的攻擊再凌厲也無力迴天。
張席知道自己留下也是拖後腿,已經退後到了葉訴的保護罩內,張易也收起令旗加入了戰鬥。
倒是江祈淵,他也不急著放下令旗,反而是站在局外,看準雌鷹準備傷人的時機,強勢催動令旗,讓它的攻擊一滯,被盯上的那人也得以逃脫。
張席受傷退出也就罷了,江祈淵無事卻袖手旁觀,讓劉野險險怒罵出口。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罵,江祈淵催動令旗帶來的效果就剛剛好救了他一回,免了他斷去左臂的風險。一時間劉野的臉上五彩紛呈,罵聲哽在咽喉裡,憋得他胸悶。
見此情景,蘇婉低笑了一聲,不過她的站位比較遠,聲音也小,並沒有人留意到她發出的輕笑。
她在場外看得分明,江祈淵雖然沒有動手,但有了他的把控,因為喪偶而異常暴躁的雌鷹反而比雄鷹更好對付。在場眾人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心思各異,但還是不約而同地加大了攻擊的力度。
很快,雌鷹在他們圍攻下不甘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巨大的身體落在地面,將草地也染上了一層血色。
眾人眼見得它倒下,還不夠放心,直到張易上前確實完畢,才終於鬆一口氣,紛紛跌坐在了地上。
太累了,他們又不是一個完整的隊伍,打起來雖說不上事倍功半,但比起尋常隊伍,也是難了不少。如果不是看中了絨羽鷹帶來的好處,誘得他們拼命攻擊,恐怕此刻少不了大半的死傷。
葉訴見狀,也不說些有的沒的,更沒有上前去看絨羽鷹的死狀,反而親自給每人都分了一瓶補氣丹。
每瓶補氣丹的數量不過三顆,也就相當於六塊下品靈石,卻很好的消弭了眾人心中的怨氣,也打消了他們對於採摘限時靈植的質疑。
蘇婉看著他將隱患消弭於無形的手段,不得不感嘆這個少年的高明。不管他真心如何,一個名門弟子表面功夫做到這種地步,也沒有散修會鬧著跟他過不去。
一番休整之後,劉野便開始分割戰利品。按照常理來說,幾人參加戰鬥,便分幾人的戰利品,絨羽鷹的血肉短時間內能給修士提升的修為是一個定值,吃下一份是提升兩年的修為,吃下兩份也是提升兩年的修為,可前提是這一份到底是多少?所謂的數值與烹飪手法又有沒有聯絡?
也因此,哪怕這絨羽鷹不小,分成幾份也是一個大問題。
“要我說,這凡人吃了絨羽鷹也無甚用處,何必來參合呢,至於葉公子與王藥師,分一分也是無妨。”那三人小組中修為最高的男子率先出頭說道。
張席冷哼了一聲,不就是不敢得罪葉訴和煉藥師麼,說得那麼好聽。
“可若是沒有王姑娘示警,那傷亡恐怕會更加嚴重。”如果蘇婉的示警,旁人不好說,張席恐怕一條命就要搭在這裡。張易承了她的情,對於三人小組明晃晃的不屑,忍不住出聲反駁。
秦越自恃身份,站在一旁不說話。江祈淵雖然沉默不語,但只看他坐在蘇婉身旁,也知道他的意思。
葉訴看了一圈,知道細究起來這根本沒法談。江祈淵的令旗起的作用怎麼算?一擊斃命都是秦越的功勞又怎麼算?
他低聲與王海商議了一會,後者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葉訴便開口說道:“按照常理,分戰利品向來按照的就是參戰人數,到了我們這裡我覺得也不好例外。不過秦真人修為最高,出力最多,分兩份也是常理之中。諸位以為如何?”
分配過程中,最難定位的本來就是葉訴二人,既然他們同意與蘇婉一視同仁,那麼分配便沒有什麼問題。秦越是築基期修士,不管他是不是出力最多,其他人都不敢反駁什麼,互相對視之後,便預設了這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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