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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的那群修士更是嚇得連忙跪下,跟著一起請罪。
江祈淵看了他們一眼,幽幽地嘆了口氣:“年紀大了; 耳力不太好。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雙手奉上?既往不咎?給臉不要臉?”
江祈淵一連說了好幾個詞; 每說一個; 那些人就抖得更厲害一分,等三個詞說完; 他們幾乎已經抖成了篩子。
蘇婉聽到他的第一句話; 就從靈植中回過神來; 看了他一眼。
他也不虧心; 根據自己的觀察,那個化神修士起碼有兩千五百餘歲,這過了上千年; 怎麼這傢伙裝老人的習慣不僅沒改掉; 反而還有點變本加厲的趨勢?
“前……前輩……”江祈淵這麼說,那些人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只能一邊牙齒打顫,一邊繼續求饒。
江祈淵熱鬧也看夠了; 威嚴也立足了; 終於冷哼一聲; 緩慢開了口:“我今天心情還好; 就先放你們一馬,不過……”
他掃了眼一個識趣的元嬰修士召出來的全部身家,語氣微微一頓。
那化神修士終於醒悟了過來,連忙把自己帶著的東西一股腦全部也從儲物鐲中移動了出來。
“前輩,權作賠禮、賠禮。”在飛嶽中世界,如果在野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想賠禮必然是要把全部身家送給對方的,只要對方收了,那就是此事瞭解,放過他們一馬的意思。
那化神修士也是害怕過了頭,完全沒有留意到這點,如今反應過來,自然是按照這個規矩來辦。
江祈淵毫無欺負小輩的自覺,他大致看了眼,那些法器什麼的他們應該還是留了幾個,但也沒太過分,倒是靈石,好像一個都沒留:“滾吧,回去告狀也好,幹什麼也好,但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萬一我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動個手,想必你曾師叔祖也不至於跟我拼個你死我活,畢竟曾師侄也不止你一個對吧?”
江祈淵的笑容彷彿真的是在為他著想,看得那化神修士又是一抖。
他們門派只有一個渡劫期的太上長老,輕易不問世事,他也只是打著對方的旗號出來,自己修為也不低,哪裡知道會惹上不該惹的人?
“不敢不敢,多謝兩位前輩不殺之恩。”
他話音一落,便爬起身來,各踹了地上的四人一腳,等他們起來,就一起飛速地往城裡逃了,逃走前連看也沒看被丟在江祈淵腳邊的本命靈兵一眼。
江祈淵搖頭,這靈兵還真是遇人不淑,自己雖然折斷了它,可沒碾碎它,只要蘊養一番,還是可以用的。
“我沒想到,表哥有一天也會那麼高調了。”等人走了,蘇婉也跟著把靈植收了起來。
她用靈識查探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之後,方才從江祈淵手中接過白團子的囚籠,然後將他放了出來,塞到江祈淵懷裡抱著。
江祈淵低頭和懷裡的白團子對視了一眼,後者眨巴著眼睛作可愛狀,江祈淵失笑,動作熟練地揉了揉他的頭。
“沒辦法,我們越是強勢,心懷叵測之人越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一個渡劫修士,也不好跟小輩講道理不是?”
他說著,又召出飛舟,提前啟程返回九臨平原。
他確實不怕事,但抱著這麼一個燙手山芋,還是早點確定它的身份為好。
一回到他們的大本營,白團子就迎來了新的兩人的圍觀。
江祈淵隨手把他交給了江懷林,看著對方手忙腳亂的樣子,油然而生出一股優越自豪感。
“爹爹,你這是哪裡弄來的靈獸啊。”不需要他們問,蘇雨蓮看了一會,就忍不住一邊摸毛,一邊好奇地問道。
白團子震驚地抬頭看他們,卻發現江祈淵的表情一點也不意外,顯然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們怎麼看出來的?”白團子沒有變成人形的時候,說話也是軟糯的孩童音。
江祈淵是渡劫修士也就罷了,這兩個小修士怎麼……
不對,他們……
“你們是什麼化形?”大概經歷不足,白團子還不明白什麼事情是可以問什麼事情是不可以問的,脫口便點破了兩人的身份。
所幸也沒人跟他計較,蘇雨蓮反而笑眯眯地說:“你猜啊。”
“好了別玩了,”看蘇雨蓮隱約有逗上頭的趨勢,蘇婉連忙打斷了她的話,“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以前曾經受過你同類的恩,所以不忍心看你被當成工具買走。”
為了證明自己話語的真實性,蘇婉取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