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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不知街頭巷尾的流言從何而來,還望章公子查證一二。”
他雖然說得委婉,但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指白晚婉對章朗並無餘情。
假如沒有江祈淵的存在,這件事有多少人信不得而知,可一看對方有一個出色到能遠遠將章朗甩在身後的表哥,那這件事的可信度就非常高了。
縱使江祈淵自己對錶妹並無私情,他只要有那麼一兩個人品才華與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好友,那麼白晚婉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
既然有了更好的選擇,誰會相信她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更何況今日的元家義診之事國都之人都有所耳聞,倘若這姑娘真有與元凌雲並駕齊驅的煉藥本事,那當初是否當真對章朗一往情深都值得探究。
這就好比大家會相信元凌雲愛慕易家姑娘,卻不相信他會迷戀白晚月一樣。
他又不瞎。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章大哥,街頭巷尾的傳言他如何清楚,難道他堂堂章家公子還能上街散播傳言不成?”比起保持猙獰的微笑已經很勉強的章朗,白晚月顯然還有一戰之力。
她只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便有人於心不忍。
蘇婉看江祈淵還想幫自己說話,乾脆伸手將人拉了過來,自己擋在了他身前。
光看白晚月那厚顏無恥的模樣,可別江祈淵只跟她說了兩句,明天流言就變成江祈淵愛慕白晚月求而不得了。
“白姑娘這話說得的確不假,可我素來少與外界接觸,除了白家人也就與章公子略熟一些。這傳言不是從章家傳出來的,難道還能是白家壞我名聲傳出來的?”
蘇婉雖然也是溫和無害的模樣,可比起白晚月的弱柳扶風,她更多了些鎮定與自信。
在場眾人雖然覺得一個姑娘對未婚夫死心塌地的傳言跟壞名聲之間並沒有什麼直接聯絡,但想想白晚婉好歹也是白家這一輩天資最高的修士,白家何必做出這種不利於自家天才形象的事情來?
白晚月被她這一通話說得不知如何辯駁,她能說什麼?說話確實是從白家傳出來的?她敢這麼說明天恐怕就沒有白晚月這個人了。
“可……”
“況且表哥的意思也不是說事情是章公子散播出去的,”發現白晚月還不死心想將事情推到別人身上,蘇婉乾脆打斷了她的話,“而是希望章公子查證一二,是否是章家之人以自家公子為傲,因此誤出傳言。這也是人之常情,以後莫要再說便是。”
蘇婉這一番解釋不僅替江祈淵將白家摘了出來,連章家也摘了出來。
任是誰也不能憑此說江祈淵尋釁生事,最多說一句他為表妹衝冠一怒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一事我不太明瞭,”蘇婉的語速不疾不徐,語調也不高,因此說了一堆也沒有咄咄逼人之感,“若我記得不錯,白姑娘與章公子並非兄妹親人,為何常年跟著章公子?”
在白晚婉生前,白晚月用的理由是她作為白晚婉的妹妹,關心自己的二姐姐;後來章朗退婚,她的理由就變成了仰慕章朗。
那時國都仰慕章朗的女修很多,她的說辭完全沒有問題。
但現在不一樣,章朗在飛花城送了禮物給十三公主,後者也接了,兩人雖然稱不上未婚夫妻,但也算是一對有情人,白晚月還插在中間做什麼?
國都中人已經習慣了兩人的親密,現在一想還真有些不對。
這夜市章朗不陪著十三公主逛,陪著白晚月算是怎麼一回事?
章朗一看情況不對,急中生智,連忙解釋道:“是我想送一禮物給公主,卻不知送什麼好。我與晚月……不對,白姑娘也算友人,因此請她幫我參詳一二。來這琉景閣,也是為了看看今日的彩頭適不適合送與公主。”
章朗的話將自己與白晚月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生怕不利於他的言論傳到十三公主的耳朵裡。
十三公主雖然天資一般,可皇室的那位金丹老祖是她的親祖父,因此她才享有與國君之女一樣的公主稱號。
章朗好不容易初步與對方確定關係,哪裡捨得被別的事影響?
白晚月被他這翻臉無情震得目瞪口呆,明明私下裡章朗不是這樣說的。
但眼看著對方向自己使了個眼色,她素來扮演的又是知情達意的深情女子,因此只能咬碎了牙,把不甘都嚥了回去。
“是,章公子說得不錯。”
“那是我誤會了。”不管在場修士信與不信這個說法,蘇婉是裝作自己信了,誠懇地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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