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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在仙墟之中懸浮滯空都做不到了,瞬間向下方掉落而去,而上空那剛恢復完整的太陰本體則不停落下比先前碎屑更大塊的碎塊,墜入仙墟下方深處,隱沒與完全的黑暗之中。
見狀,古月驚恐痛慌的半抱住他,止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無措的問:“宗兒,你怎麼了?可是傷到哪了?等一下,我馬上想辦法幫你療傷。”
“師傅……我這次大概……真的要…不成了……”於宗留戀不捨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古月,實際暗中再次以萬法皆禁隔絕一切外洩可能後,給古月傳音道:“師傅!別怕,我是裝的,別忘了這是映象空間。”
“為什麼還要裝?這裡已經沒有除了你我之外的人了啊!你嚇到我了知不知道?”正因愛徒的模樣,心中憂慌至極的古月,聽到這個傳音,擔憂心痛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一下,邊給徒弟傳音邊不忘配合徒弟道:“怎麼會這樣?那個冰藍結晶的侵蝕不是解除了嗎?”
雖然聲音配合了,但古月心知自己的表情包向來不聽話,自己又不擅長演戲,總不能這會兒還要堵塞面部神經,裝面癱吧!以防萬一,她乾脆把自己的面部始終對準了身材已經十分高大的徒弟胸口,遮擋住自己的表情,只留聲音傳揚出去。
“對不起……師傅!弟子沒有…告訴您,上面這東西跟……神界有著某…種關聯,一旦神界受損……或本源被…奪走之類,它也會隨…之崩潰,而跟它緊密……相連的弟子,自然也活…不下去了……”於宗面色慘慘、不停嘔血。
不停說道:“所以即使藍……若能量的侵蝕雖…然停止了,我也沒有…未來可言了,對不起……本想一直陪…著您的,但是現在…已經要全部……結束了,真懷念跟……您一起在…乾陽界、書羽靈界、您的故鄉……那些…時間啊!”
“師傅!您不覺得那個陰謀家朱炎仙帝死得太容易了嗎?他可是以神魂的形態,殺死了令狐桂、令狐玥、武玄仙帝,和所有異種,逼迫古寧使用完整體、連異種崛起根基都抹除的存在啊!雖然看起來是一副為了爭奪那東西的模樣而來的樣子,實際就像專門來我手底下送死一樣。”
“他的演技比您的可差多了,這其中一定隱藏著什麼?肯定有後續手段在,所以我想試試能不能把他的引出來,估計想要引出他的最終目的或手段,我總要裝死一次才成。”比起古月的演技而言,於宗的演技簡直爐火純青了,表面上一副隨時就要斷氣的模樣,實際卻一心三用。
邊說臺詞、邊給古月傳音、邊在識海內對太陰之主傳音道:“喂!我現在雖然是裝的,可是再繼續下去的話,用不了一個時辰,這一幕可就成真的了,你剛才所說不用擔心的答案可以告訴我了吧!難不成你很想再次本體崩潰一次,這次死了的話,可真活不了了。”
“我說不用擔心就不用擔心,就算神界崩潰了,我等本體全部崩碎,也可再次復原,這是盤古的意志,傳承裡雖然沒有這條資訊,結果如何我卻已經推演出來了。”太陰之主面對於宗的擔憂平靜依舊的回答道。
“嗯!我明白了,可是要演什麼你總要告訴我啊!不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萬一說錯了,打草驚蛇可怎麼辦?”不知徒弟識海中還有戲的古月,聞言在給他的傳音中答應下來,卻也很不安的說出自己憂慮的地方,她對自己的演技真的沒信心呀!
傳音之後還不忘順著於宗的話,抱著他悲痛的喊了一聲:“宗兒!”
“很簡單啊!師傅什麼也不用想,就是在我裝死的時候配合一下遺言什麼的!”於宗傳音裡這麼說著,卻在感知到師傅秀美的面容埋在自己胸口時,心中一動,一隻調皮的小惡魔跑了出來,怎麼都關不回去,讓他不由自主伸手握住古月的手。
慘白著面容,邊嘔血,邊開口道:“師傅!別難過……萬物有……始有落,總有凋……零那…一天,只是……您還記……得嗎?在您故鄉…時我問您……那句話,弟子真想…在凋零前聽……您能告…訴弟子……答案嗎?”
“既然你這麼說,看來是不想告訴我答案了,不說就不說,反正既然你能推斷出來,那就表示我也應該能想出這個答案來,畢竟你我記憶都是一樣的,只是一個想到了、一個沒想到而已。”說著這些的他還不忘在識海內回了太陰之主一句。
只是於宗有點苦惱,現在他心裡的小惡魔太活躍了,情緒也十分不聽話,這樣的狀態可怎麼冷靜思考啊!簡直是完全冷靜不下來嘛!
而對他這樣的話語與表現,太陰之主一片平靜的情緒,難得出現一絲波動,簡短的回了一句:“你現在的行為,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