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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生意並不怎麼好。
凌焉天天躲在院子裡休息,只有白梨一個人在前面鋪子裡張羅。別人一看就這麼一個豆芽大的白白嫩嫩的小姑娘開的酒館,能有什麼好的,就沒報什麼希望。
白梨和凌焉吃了近一個月的蘿蔔青菜後。酒館迎來了新的轉機。
隔壁吳老二喝了凌焉酒館的藥酒,風溼病治好了!
周圍鄰居們一開始不怎麼相信,覺得肯定是吳老二之前抹的藥膏起了作用。吳老二耐心解釋了好多遍也沒人相信之後,吳老二也懶得解釋了,自己一個默默光顧著凌焉酒館。
吳老二的鄰居張大嬸一直觀察著吳老二,見吳老二真的堅持喝著凌焉酒館的藥酒,最後抵不住好奇也去找白梨買了一罈藥酒,沒想到她苦了多年的腹瀉的毛病也治好了。
這下子,凌焉酒館紅了。
她家的藥酒能治病,她家的果酒能美容。一時間,凌焉酒館成了百花城最有名的酒館,每天前來的酒客絡繹不絕。
晚上,凌焉看著白梨坐在桌子旁,一遍又一遍地數錢和記賬,忍不住問道:“小丫頭,你要賺那麼多錢幹嘛?”
“買東西。”白梨頭也沒抬,繼續數錢。
“買什麼?”
“一塊寶玉。”
“什麼寶玉這麼厲害,也說給我聽聽?”
“秘密。”
“……”
凌焉氣呼呼地瞪了白梨一眼,喝了一口抱在懷中的果酒。不是他偏心,這小丫頭釀的果酒是真不錯,又香又醇,喝多了也不怕醉,滋味兒是實打實的美妙。
但是凌焉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他以前聞到過的那種極對他胃口的酒香,其實並不是這果酒的香味,那是哪裡來的?
凌焉喝過的酒無數,卻對當時那個香味,念念不忘,越是得不到,越是貓撓心肝兒一般的難受,幾乎成了凌焉心裡的一種執念。
白梨記好賬回過頭,看到的就是抱著酒罈子發呆的凌焉。她不得不承認,凌焉長了一幅絕佳的好相貌,就算她和他一起相處了那麼久,還是會被他的容貌驚豔。
這男人真是一個妖孽。
白梨是個小妖精,無父無母的小妖精,她所有的一切認知都是來自自己千年來所看到的一切,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每次看到凌焉都會臉紅心跳的那種感覺,就叫做,心動。
第2章 狐妖溫涼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凌焉酒館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紅火。
白梨在自家的酒裡放入了些薄荷片,再用冰塊冰鎮了,這種天喝真真是舒服極了。凌焉就是這種薄荷冰酒的忠實擁護者。
這些天凌焉一改常態,經常坐在前面的鋪子裡給白梨打下手,憑著一張唬人的臉,騙的眾多小姑娘頻頻前來買酒。
“不呆在屋子裡了?”白梨也很好奇這貨最近是中了什麼邪。
“不了,怕你辛苦。”凌焉一臉正經。
白梨轉頭看看這位什麼忙也沒幫上的人,覺得他能說出這種話真是臉皮夠厚的。
凌焉對著白梨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手裡的扇子搖出縷縷清風。他可不能告訴白梨,他之所以天天坐在這,是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事,對他很重要的一件事。
那股讓他撓心撓肺的酒香氣,就是從白梨身上發出來的。天氣越熱,她身上的香味就越濃,越醉人。凌焉現在對白梨的身份可是好奇的緊。
白梨最近發現,凌焉總是喜歡盯著她看,這兩天這種目光更是灼熱得很,比頭頂的烈日更讓她難熬。
“你總看我做什麼?”白梨忍不住轉過頭問他。
“看我家小梨兒貌美如仙。”凌焉言笑晏晏,目似有深情。
“我是妖,不是仙。”
“恩,神仙也不如你好看。”凌焉的情話說起來就像不要錢。
白梨打酒的手頓了一下,其實她並不是很能分清凌焉的話是真是假。他的嘴角總是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看著就像玩世不恭的富家少爺,但是他眼裡的那種目光,又總讓白梨覺得似有著款款真情。
她曾也在夜裡輾轉反側時想過,這個人每次說出那樣的話,到底是在逗她好玩,還是有點心悅於她。白梨曾經見過一對恩愛的夫妻,夫君總是對他娘子說這樣的話,她每次在地底下聽著,總是既臉紅又羨慕。
如果,如果凌焉真的喜歡他……
“喂,小丫頭,你在想什麼呢?酒灑了。”凌焉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指著地上的酒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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