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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凌焉都是貼著牆繞著走的。
白梨於心不忍,便去勸說凌焉,在保證了那件沒做完的事最近會和他一起做完後,凌焉才對白析露出了一個尚可稱之為善意的笑容。
一日,門外來了個人,是白析去應的門,而正巧這人要找的人就是凌焉。
白析請他稍等,便打算去找凌焉,但是一想到那個眼神,他又有些慫。本想去找白梨,但是白梨去了酒館。
內心無比糾結的白析,還是磨磨唧唧蹭到了白梨房門口——凌焉已經成功搬進白梨房間了。
“凌焉哥哥,嘿嘿。”甜甜叫了個人,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端的是乖巧可人。
“怎的竟然來了?”凌焉挑挑眉表示詫異,這小傢伙這幾天見他,就像耗子見了貓,恨不得天天躲在窩裡,今兒竟敢一個人來找他了?
“那個。”他始終不敢看凌焉的眼睛,只能低頭盯著地上,腳尖蹭啊蹭的,“外面有人找你。”
找他?這凡間還能有誰會來找他?“行吧,我隨你去看看。”
白析如蒙大赦,一下就竄了出去,跑在了很前面。凌焉失笑搖頭,決定不再嚇唬這小傢伙了,要是給嚇傻了,白梨估計得揍他。
白析推開門,見那人還在外面候著,就回頭朝凌焉大叫,“凌焉哥哥,就是他找你。”
凌焉倒是不急,搖著摺扇慢騰騰地走,像是一點也不在意。
“你誰?我認識你嗎?”走到門口一看來人,竟是個面生的,凌焉自信是絕沒見過這人的,暗暗多了些警惕,不動聲色地將白析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來的是個瘦小的男人,長相衣著都很普通,他看看凌焉又看看白析,張張嘴卻沒說話。
凌焉皺了皺眉,眼神往白析的方向瞥了一眼,但是還是沒有叫他迴避,“有什麼事就說,不說我就進去了。”作勢往回走去。
那人一下就急了,“唉,凌公子別走。”一下扯住凌焉雪白的袖子,“我是西街上回春堂的,我們這今兒收了個病人,吵著一直要見你,老闆就打發我過來問問。”
“哦?”凌焉垂眸,手中的摺扇輕輕敲了敲手掌,“那你直接說即可,為何還想著迴避白析?難道你老闆還認識這白析,特意叮囑你要避著點兒?”
那人給他問蒙了,張著嘴愣是沒想出個對策,一咬牙就道:“反正老闆們的話我是帶到了,去不去就看公子你了。”說完黑著一張臉逃也似的走了。
凌焉嗤笑一聲,“砰”地關上了門。
“凌焉哥哥。”白析乖乖跟在凌焉身後,吞吞吐吐還是問:“你不去看看那病人呀?”
“不去,誰知道是那個王八蛋要找我,反正那人不是梨兒就行了。”
白析歪頭想了下,“那萬一是溫涼哥哥找你呢?”
“笨!”翻了個白眼,凌焉轉身在白析頭上敲了一下,“如果是溫涼受傷了,他會派人來找白梨,來找你,總之不會來找我,懂嗎?”
白析揉揉頭,覺得凌焉說的很有道理。他想著,反正梨兒姐姐、凌焉哥哥、溫涼哥哥都好好的,那麼至於病人是誰,他也不想多管了。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第二天那人又來了,接著第三天、第四天……竟是沒有一日落空的。
凌焉躺在床上吃著白梨準備的冰葡萄,思考著來人的用意。
這人來的時機很巧妙,每一次都是白梨不在家而自己在家的時候,至於白析則是有時在有時不在。
那麼,顯而易見,這人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並不想讓白梨知道。那麼這病人是誰,凌焉心裡已經有了數。
等到第七日那人再來時,凌焉竟一反常態,同意了和他去回春堂看上一眼,並囑咐白析告訴白梨一聲,他會回家吃午飯的。
做完這些,他便跟著那人出了門。
門口有一輛馬車。
東街和西街在靈雲城的兩個方位,並且距離很遠,如果不用馬車可能要走上半天。
凌焉在心裡冷笑一聲,哪個老闆會沒事天天租個馬車讓手下跑這麼遠的路來請他,這回春堂的老闆不是錢多得打翻,那必定是這錢不是他出的。
看來這病人為了見他,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馬車一路疾馳,不過半個多時辰就到了西街。
西街不如東街熱鬧,因為西街後面不遠就是落葉林,願意住在這兒的人不多。但是回春堂是西街唯一的一家醫館,因而還算是比較熱鬧的地方。
凌焉剛一走進去,還在斤斤計較算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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