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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以她的愛慕者角色出現的?”
在寧春的最新故事中,晉昕是她的愛慕者,為了她專門來到這裡,對她格外關注又關心。
“我們都是女孩子啊,就算晉昕真的很好……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這是寧春說出口的話,“不過……不過她真的很好呀,還那麼溫柔……”
在說這句話時,寧春面上的神色又是糾結又是不捨,最後都化為幽幽一聲嘆息。
聽說寧春窗外的那棵樹,今天都被她看落了不少葉子——這當然只是大家的玩笑之言。
晉昕聽著張萌萌繪聲繪色的跟她描述寧春的新故事,聽完後無奈道:“我沒有做什麼,也只見過她一次。”
非常簡短的一句話,晉昕自認為已經“解釋清楚”,拿起吃完的飯盒走到廚房的水池邊洗刷起來。
文院長給她們兩安排的是雙人宿舍,有獨立衛浴廚房,還有客廳,除了沒有條件自己開伙,住起來非常舒服。
等到晉昕洗好了餐具出來,張萌萌吃了兩口飯說:“我見到甘名了。”
甘名就是那天偷了戴醫生的白大褂,假裝戴醫生把他們幾個帶去慕辰跟前的病人,自那天之後,晉昕跟著戴醫生在病院裡跑上跑下還沒有見到過他。
“他怎麼樣了?”
張萌萌睜著她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回想了下,搖了搖頭,“他看起來很不好。”
如果不是有文院長所言在前,即使發生了慕辰的事情,張萌萌也沒有辦法把甘名和這裡的病人掛上鉤,畢竟他們那天見到的甘名看起來是那麼可親和氣,比任何一個正常人看起來就更加正常。
不過她現在也知道了,有些特殊的病人,你不跟他接觸久了,可能連他有沒有發病都不清楚。
跟在病院裡的醫生護士身後忙裡忙外到處幫忙幾天,張萌萌總算見到了甘名。
跟那天見到的那個假扮戴醫生和氣可親特別好說話的甘名不同,她看見的真正的甘名如同沒有力氣的人偶安靜的坐在自己的病房裡,他微微垂著頭,兩隻眼睛半睜著卻沒有任何焦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若非還能夠看出他胸膛的起伏,張萌萌都要懷疑甘名是否還活著。
帶著她的胡醫生說那是正常情況。
“有些病人在病發狀態結束後,就會進入這種狀態,像是靈魂放空也像是植物枯萎,更有甚者會抑鬱起來。即使是病人自己也不會喜歡這樣太過負面的狀態,可他們也沒有辦法控制,這個時候太過嚴重的病人就會需要藥物來幫助他們控制自己。”
張萌萌見到甘名的整個時間段中,甘名都維持著那樣的狀態,好似他的周圍發生地震亦或火災都不會讓他有任何改變。
甘名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給張萌萌哪怕一個眼神。
可在離開甘名的房間後,張萌萌卻真實的感覺到了呼吸的存在。
真的太壓抑了。
像是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自己的心頭,快要把自己壓死了。
在學校裡聽再多的例子,看過再多的圖片和新聞,都沒有真正跟這些人接觸後的感觸深刻。
張萌萌努力同晉昕形容自己當時的感覺,在說完這些後,她也像是枯萎的植物般萎靡了下去。
晉昕伸手輕輕推了她一下,在吸引了張萌萌的注意力後說:“所以他們才需要我們的幫助不是嗎?你可不能在幫助別人的過程中把自己栽進去了。”
因著他們這個專業的特殊性,給他們代課的老師在這方面可是強調過無數次。
你以為幫助他人就是別人走路跌倒,你過去把他扶起來嗎?
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有的時候你想要幫助別人,需要付出的努力和承擔的壓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它們不僅僅包括個人的體力、精力、抗壓能力,乃至金錢等等方面都會牽扯。
也許……
也許你還會為此付出生命。
這樣的可能性是真實存在的,就像是那些在危難之際為了救助他人奉獻了自己的英雄。
所以啊……
晉昕說的很認真:“沒有誰是完人,也沒有誰真的刀槍不入,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平凡的人。可我們也都是不凡的,當我們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會面臨什麼卻依舊一步一步走下去,扛住那些可怕的傷害與誘惑,依舊能夠走在我們最初所希望走下去的道路上時,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凡的。所以……我們現在才是開始,可不要在這裡就倒下了。”
說完這些,晉昕又道:“如果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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