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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王茶餘按住了大虎的肩膀, 又看了眼縮在副駕駛座上陰沉著臉不說話的狗子,鎮定的跟楊福道:“前面岔路口右轉,沒記錯的話那邊有個精神病院。”
把車開到飛起的楊福抽空往後看了一眼,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大哥我們去精神病院做什麼?”
王茶餘抓著窗戶面無表情的說:“既然不給我們活路走,那就只能自己踩出一條路了。”
陰沉著臉一直不說話的狗子把臉從立著的領子裡抬了起來,這一抬便看見他滿臉尚未乾涸的鮮血,他舔了舔唇角神經質的笑了一下。這麼一笑把看著最兇的大虎都笑得心裡怵了下,大虎意識到自己的害怕, 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情重重哼了一聲沒有再去看縮在那裡的狗子。
吉普車開的非常快,不一會就到了前面的岔路口,楊福在大哥王茶餘的指引下把車往右一甩轉了過去。
……
當事情發生的時候,病院裡所有的醫生、護士都沒有反應過來。
畢竟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種花國對木倉支的管理極為嚴格,普通人想要拿木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著這種嚴格的管理、國家對社會秩序的維護,種花國幾乎是全世界最為安全的國家之一,許多外國友人在來到種花國後,談及對種花國的印象,無一不會說道:“這裡的治安是我所見最好的國家沒有之一!”
“這裡的女孩就算晚上凌晨回家也不會遇見危險。”
“這裡到了晚上根本不擔心有搶劫犯和殺人犯出現。”
“我把我的相機放在一棵樹上進行拍攝,在我離開兩個小時後回來它依舊原樣呆在那裡,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你知道嗎?這裡有這麼多的人來來往往,竟然沒有任何人想要把我的相機拿走或者毀壞。”
“這是我所見過道德最為高尚、治安做的最好的國家!”
不管這些外國友人的說辭是否片面,反正晉昕活到這麼大,除了小偷以外沒有遇見過任何危險人物。且近些年國家在治安方面的工作做的越來越好,就連小偷都愈發少見了。
那些“危險人物”的訊息,基本都是從電視新聞、網路或者報紙上才能看見,偶爾發生一起都會讓人們感到極為震驚。
但也僅僅是震驚和心中駭然了,因為大家並不認為這些可怕的壞人會出現在自己身邊。
結果……
看看現在發生的一切,簡直就像是M國警匪大片似的。
一輛吉普車衝進了仁愛精神病院。
仁愛精神病院的大門都被這輛車撞出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出來,吉普車的車頭也眼見著扭曲不少。
當這輛車急停在病院前的空地上,四個怎麼看都不像好人的人手裡提著木倉支和鐵棍、長刀之類的東西就走了出來。
因為他們的動靜著實太大,不但在空地上活動的護士和病人們被吸引了注意力,就連古堡般的病院大樓裡的人們也都探出頭來往外探望。
之後就是一片混亂,仁愛精神病院裡的病人們被手持兇器的四人挾持了。
陶華顫巍巍的縮在拐角裡,她的旁邊是來到病院時間還不算長的齊鵬,此刻的齊鵬已經把眼罩取了下來。
從外表上來看,陶華是一個成年人,齊鵬只有十歲,應當是齊鵬害怕的縮在陶華懷裡或者身後才對,然而現實中卻是陶華縮在齊鵬身旁。
“怎……怎麼辦?”陶華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好了,“有……有怪物來了……我們……我們怎麼辦?”
陶華的話說得沒頭沒尾,齊鵬卻聽懂了她的話。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病院一樓的接待大廳。
這地方空間足夠大,視野也開闊。
突然衝進來的四個匪徒透過手中的木倉支和毫不留情的手段逼迫一部分醫生、護士和病人聚集在了這裡,又讓大家把桌椅之類的東西都搬到了邊上去堵住了出口。
陶華和齊鵬兩個就是被木倉指著頭逼到這裡來的病人之二。
現在兩人就安靜的縮在拐角裡,看著一點兒存在感都沒有。
之前進來的四個人,現在留在這裡的壞人卻只有兩個,另外那兩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反正不是幹好事就對了。
齊鵬抬手拍了拍陶華的肩膀安撫她,臉上的神情鎮定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只有十歲的孩子。
“不要害怕。”齊鵬說,“他們都是已經死掉的人,不用害怕他們。”
一聽齊鵬說這些壞人都是已經死掉的,陶華抖得更厲害了,難怪怪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