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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直有股黑氣蔓延過去,纏繞住了對方的肚子,開始收緊。
最後女生倒地流產。
苗女士當時應該正被惡鬼纏身,去見對方,才影響到了對面的孩子。
江風從電腦的上方看過去,苗女士正趴在她先生的懷裡啜泣。對上江風冰冷的眼神,她畏縮地移開了目光,身體也緊繃了下,然後反手抱住她先生尋求安慰。
先生抱著她低聲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唉……我也很難受,可我最愛的還是你,你知道的。”
苗女士哽咽點頭。
服務員明顯打了個寒顫,看著他們聳肩。
兩人沒有拆穿她……玄學的事情不好宣揚,也無從解釋。但這地方他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帶上瓶子便匆匆離開。
等出了大門,徹底遠離那家人,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才覺得這世界正常了一點。
褚玄良頭皮發麻道:“跟他們一家幾口待一起,我都覺得我腦子快不正常了。這是什麼家庭倫理?都瘋了吧?”
江風也很難受:“回去吧。”
褚玄良去買了最近的一班動車,跟江風一起趕回去。
“哦對了,你把小山神接回去吧。”褚玄良苦著一張臉說,“是,狗是不哭了,但是你兒子哭。你兒子一哭我師父就想跟著哭。不是夜間,是二十四小時。這生活我們也快受不了了。乾元觀……能發展到今天不容易的,都是祖宗的基業啊。”
江風:“……”
第98章 羊羊
小山神還是沒有褚玄良說得那麼誇張的。他又不蠢,沒人的時候哭什麼?只在有人來的時候才幹嚎兩聲。
江風跟褚玄良回來; 他正跟湯圓玩得高興; 在圈子裡不停打轉。
褚玄良讓江風陪小山神玩一會兒; 說今晚可以留在這裡。他過去摸了摸小山神的頭; 捏住他鼓起來的臉笑了下。
“你們帶我一起。”小山神仰著頭跟他商量道,“我其實比你的祖宗還大了。”
他額前的碎髮順著額頭滑下去,一雙眼睛漆黑髮亮。褚玄良哭笑不得,說還有事要先去找師父。
他剛準備走,褲腳一緊,被湯圓咬住。
原本溫順的湯圓和中了邪一樣,拼命地狂吠; 對著他的胸口; 張口要咬。
“湯圓!”小山神過去勒住它的脖子; 警告道:“你在幹什麼?這樣不行的!快回來!”
褚玄良想起自己暗兜裡的東西,把那個裝著血肉塊的小瓶子拿出來晃了晃:“你要找這個?”
湯圓鼻子動了動,更加激動,連連幾聲; 連小山神都要按不住。
褚玄良跟江風對視一眼。
在他們看來; 這不就是個普通的肉胎嗎?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大概就是早夭又被製成小鬼的胎兒,戾氣特別大吧。
湯圓似乎知道自己衝動沒用,迅速消停下來,趴在地上悲傷地長哀幾聲。
小山神大感心疼,順了順他的毛; 說道:“能送給它嗎?這是誰呀?”
褚玄良:“我要拿給我師父過目,讓他幫忙試著消除戾氣。而且上面還有一張符留著,不能給你們。”
小山神:“哦。”
褚玄良拿著東西走開,小山神留在原地安撫湯圓。
·
後院裡,玄一道長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沉吟許久。
“這胎兒真是奇怪。”玄一道長摸著鬍鬚說,“感覺到了沒有,它身上陰氣厚得滲人。你們回來的時候,有遇到什麼鬼怪嗎?”
褚玄良:“路上沒有。但也有可能是小鬼不敢靠近。”
玄一道長:“對。”
他直接將瓶子外面的符籙揭了下來,攤開在手裡辨認。指尖順著圖案走了一圈,心中有些計較。
“雖然是不同的符籙,但從畫符的筆鋒,以及習慣標誌特徵等等來看,應該和你之前拿給我看的符文,是出自同門。那些道士,到底是哪家的啊?”玄一道長很是困惑,“我不記得道門出過這樣的敗類。還接二連三了,一點風聲也沒有,這未免太神奇了。”
褚玄良問:“師父,這張符籙究竟是做什麼用的?養小鬼?”
玄一道長說:“哦,他們不是在養小鬼,只是用來禁錮封存而已。所以這小鬼身上沒訂什麼契約。可是因為死後悽慘,心裡怨恨不平,去不了地府。加上這小鬼身上陰氣重,大概是命格太輕了,就算封成這樣,帶在身邊也很容易有麻煩。”
裡面的小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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