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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回合就祭出番天印偷襲。
姜子牙祭出了素色雲界旗,剎那間便被落寶金錢收了,沒有杏黃旗的老薑和武王一下子成了待宰羔羊。殷郊滿面獰笑就要上前斬殺老薑和武王,江浩澤變得猶豫起來,他不介意殷郊殺了周武王,但武王乃是封神之戰的重要人物,通天想用六魂幡把他幹掉都被天道阻擋,殷郊此時要殺武王。天道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么蛾子。
現在最重要的是奪取先天五行旗,燃燈手裡的杏黃旗後馬上跑路,沒必要橫生枝節。想明白後江浩澤大叫一聲“不好”,滿臉慌亂地道:“殿下莫要糾纏,那姬發和姜尚身邊有大能修士,再不離開必然為其所傷,你我速速去中路。”
因為江浩澤對付了幾面先天五行旗,殷郊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滿臉不甘地放棄了殺周武王的打算。兩人駕雲飛到中路,執掌杏黃旗的燃燈已等候多時。他滿臉冷笑地道:“殷郊,你師父有一百張犁鋤等著你。我也不與你糾纏,你去北面會你師父吧!”
殷郊還是老套路祭出番天印,執掌杏黃旗的燃燈絲毫不懼,就要祭出杏黃旗來抵擋。這時赤精子從不遠處飛了過來,朝著燃燈大吼大叫,讓燃燈不要祭出杏黃旗。燃燈遲疑了一下,這讓江浩澤心裡咯噔一聲,燃燈不把杏黃旗祭出來就麻煩了。
好在闡教門人之間缺乏起碼的信任,赤精子趕過來通知燃燈,燃燈卻沒有把他的提醒當回事。燃燈心說赤精子你鬼叫什麼,殷郊那小孽障把番天印祭出來,如果不祭出杏黃旗,莫非我憑肉身來抵擋不成?
杏黃旗不出意外地擋住了番天印,只是看到那撲扇著翅膀的金錢時,燃燈整張臉都綠了。他可謂是落寶金錢的苦主,他自己的法寶乾坤尺被金錢收走,元始賜予他的定海珠也沒有幸免,如今又輪到他暫時掌握的戊己杏黃旗了。
如果知道落寶金錢會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麻煩,當初燃燈就算完全不要麵皮,也會先打殺蕭升曹寶奪取金錢。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不管有再多的後悔和不甘心,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杏黃旗被收走。
很快闡教其他門人也趕了過來,氣勢洶洶地要尋殷郊和江浩澤爭鬥,兩人連忙駕雲逃走。闡教故意留了北面給殷郊走,讓殷郊受犁鋤之刑,江浩澤這時開始考慮如何脫身了。他倒是不怕闡教門人,只是錢眼裡裝了四面先天五行旗,其中三面是聖人的寶物,若聖人發現寶物被搶只怕會得而復失,所以他必須馬上趕回東海找通天聖人幫忙。
“待我擋住追兵,殿下你獨自一人逃往北面,若遇到危險只需說一聲願去太虛界,那時我自會救你性命。”
江浩澤故意大聲對殷郊那麼說,然後他祭出了火系麻將,身後形成了一片火海。因為北面有廣成子攔截,燃燈等人不擔心殷郊能逃走,看到江浩澤鑽進了火海,闡教數名金仙掐了個避火訣開始圍追堵截。
殷郊一路向北飛行,化為一隻蜜蜂的江浩澤停在他頭上,剛才鑽入火海的不是他的本體。他施了個障眼法,拔下一塊鱗片變成了自身模樣,然後忽然鑽進了火海,闡教一干金仙自然看不真切。再加上他對殷郊說的話,他的一番表演極為到位,闡教一干人都以為他真留下來阻攔,只有殷郊獨自一人逃走。
江浩澤倒是想留下來,然後找機會離開這個是非地,回到金鰲島找多寶幫忙完善天機傘。只是人無信不立,答應了殷郊要救他性命,他還是得說話算話,只有在殷郊身邊才能把他收進造化玉碟。
沒了任何一面先天五行旗,闡教已經奈何不得番天印,但如果把怒火發洩在殷郊身上,殷郊終究難逃一死。比如老君的太極圖,赤精子借了此圖對付了殷洪,頂著此圖同樣可以擋住番天印,那樣殷郊也難逃厄運。
江浩澤伴隨殷郊飛了一陣,忽然從殷郊頭頂飛了下來,恢復本相後出現在殷郊身後,他慌慌張張地道:“殿下。闡教已然佈下天羅地網。今日你難逃犁鋤之厄!如今二殿下殷洪被我收進了另一個空間。殿下若想活命,便要說出願去太虛界的口訣,這樣我才能救你性命。”
殷郊黯然道:“我原想回朝歌搬了救兵,繼續為父王效命討伐西岐,既然天意若此,我便隨道長離開吧!”說完他念出了口訣,造化玉碟發出了萬道毫光,他很快出現在玉碟空間。得以和殷洪相見。
兄弟二人分別數年後重逢,兩人都是潸然淚下,既感嘆沒法延續成湯天下,又為留下一條性命而慶幸。殷郊與殷洪抱頭痛哭一番,這才看到了站在旁邊的馬善,知道了馬善本是琉璃燈的燈芯,被燃燈收回難逃一死,多虧青龍道人相救才逃過一劫。
江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