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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憂有點兒尷尬,想要支走杜少康。
杜少康笑了笑,什麼都沒說,起身回車裡去了。
杜少康一走,何解憂的臉色變了變,她坐在墓碑旁邊兒。
“你不許笑我,他怎麼樣?”何解憂自言自語一句,又嘆了口氣,“不說這個了,那幫賤人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何解憂說完不再說話,靠在墓碑上,閉上眼睛,心裡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有點兒難為情的說了一句:“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杜少康了啊!”
何解憂說完轉身就往外跑,那樣子到有點兒像二十出頭的小丫頭了。
杜少康正靠在車外擺弄著手上的煙,見何解憂一溜煙的跑過來,他急忙迎過去。
“怎麼了?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兒了?”
這年代,電影裡的異能都冒出來了,出現個妖魔鬼怪,杜少康也不覺得奇怪。
“沒事兒,就是運動運動,”何解憂自然不會說自己是不好意思了,才跑開的。
“走吧。”何解憂抓住杜少康的手,示意他跟上。
這幾天到是太平,只不過何解憂卻頭疼了。
她之前就把白氏集團折騰的要破產了,和季子墨談條件,又把其他的那點兒利益全都讓出去了。
所以何解憂現在除了這個郊外小別墅,是什麼財產都沒有了,一窮二白了!
週末何解憂站在日曆面前,這很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前段時間忙的居然連何晉然十八歲生日都沒給他過!
“怎麼了?”杜少康看何解憂在日曆面前站了半天了,端正一杯牛奶走過來,將手中的牛奶遞給她。
何解憂接過牛奶沒有一點兒想喝的意思。
她轉了一下眼睛,情緒低落的問了一句:“要是你很重要的人忘了你的生日……你會什麼心情?”
杜少康故作沉思,等到何解憂終於抬起頭看自己的時候,他輕嘆口氣。
“傷心,很傷心……”
“完了!”何解憂伸出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另一隻手在摩擦衣兜裡的手機,不知道應不應該撥出電話。
“不過,對方要是忙的沒法給我過生日,但是還記得送我禮物,那我覺得我沒什麼好傷心的。”
何解憂一聽,眼睛立馬亮起來,她勾起嘴角。
“你個小然送禮物了?”
杜少康雙手環在胸前,神色有點兒得意的點了點頭。
“以某個笨蛋的名義。”
“杜少康,你怎麼這麼棒!”何解憂一聽跳起來,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杜少康怕何解憂摔了,急忙伸出手環住她的腰。
這個時候何解憂身體輕輕一跳,親了杜少康的嘴角一口。
美人投懷送抱,杜少康自然身心舒暢。
“我和小然說你正忙著破案子,不能和外人聯絡,所以你別穿幫了。”
何解憂心裡仍舊很愧疚,覺得自己這個姐姐不稱職,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小然傷心。
“謝了!”
“親一口就謝了?”杜少康卻不依不饒,他低下頭,用自己的臉摩擦著何解憂的脖子。
杜少康起來還沒有刮鬍子,短短的胡茬紮在何解憂的脖子敏感處,癢癢的。
她有點兒受不了的咯咯笑起來,一個勁兒的往後躲。
杜少康跟著她往前,突然何解憂的腿絆倒在沙發上,兩個人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何解憂因為剛剛笑的,臉微微泛紅,眼睛也有些水潤,她仰著頭對視著杜少康的眼睛。
杜少康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他的雙手撐在何解憂身體的兩側,身體漸漸的向下,最後貼上了何解憂的身體。
“球球,我愛你……”杜少康湊到何解憂的嘴邊兒,輕吻她輕聲呢喃。
何解憂也有些動情,反正兩個人已經領了結婚證,嘿不嘿咻也沒什麼。
她化被動為主動,勾著杜少康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何解憂能清楚感覺到杜少康身體上的變化,杜少康突然離開她的嘴唇,臉色微微有點兒尷尬。
他不想顯得太過於輕浮,可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他要是沒有反應,那可真是有問題了。
“球球……我……”
杜少康聲音沙啞壓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已經無法掩飾心動情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