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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嬪很早就起來了,拿著自己的新武器,一早就在碧月宮的院子裡晨練,那一柄長劍到了她的手上,劍招如行雲流水,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饒是秋晚對武學一竅不通,也在一旁看得入迷。
惠嬪停下時,接過金桃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汗,一抬頭便看見她一臉痴迷地站在一旁,竟是看得呆了。
惠嬪忍不住道:“你想要跟著我學武?”
秋晚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來,用力搖頭。
“既然不想,你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早。”惠嬪擦了把汗,又隨手將帕子扔回到了金桃的手裡,她接過茶水抿了一口,斜了秋晚一眼:“你住進我碧月宮了這麼久,除了剛開始那幾日,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起的這麼早。”
秋晚訕訕。
惠嬪不需要她來請安,她便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反正惠嬪也不在意這些,因此她也不顧忌什麼。
誰讓她每晚歇下去之後,還會變成貓跑到皇上那兒去,皇上一向歇息的晚,等到她再以貓身睡著時,往往已經是深夜,別看她起的雖然晚,可睡著的時間卻是不多的。
秋晚頓了頓,想起每日晨練的惠嬪和每日上早朝的皇上,到底還是心虛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跑過去跟在了惠嬪的身後,好奇地往她手中的劍看去:“這就是皇上昨夜賞給惠嬪娘娘的劍吧?”
“是啊。”提起自己的新收藏,惠嬪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將手中長劍舉了起來,給秋晚展示了一番:“怎麼樣?不錯吧?”
秋晚看不明白,仍然配合地點了點頭。
“我瞧著你身邊那個宮女一大早就跑出去了,這是做什麼去了?”
“奧,我讓她去幫我打聽一番,宮中那些中了毒的貓如今恢復的如何了,也不知道太醫們找到解決辦法了沒有。”秋晚憂心忡忡地道,若是找到了還好,若是找不到,也不知道她得睜眼度過幾個夜晚。
“中的毒是什麼找到了,太醫們自然也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昨夜就已經有不少貓痊癒了。”
秋晚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惠嬪瞥了她一眼,想了想,她拉著秋晚快步走進了屋子,揮手趕走了屋子裡的所有宮女,連金桃都被她趕到了門外侍候著。
秋晚茫然地看著她,不明白她忽然是要做什麼。
“我問你。”惠嬪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道:“昨夜皇上是不是跟著你回去了?”
秋晚點頭。
“那皇上,後來又走了?”
秋晚又點頭。
惠嬪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複雜了起來。
“皇上他……難道是真的?”
“什麼?”秋晚茫然:“什麼真的假的?”
“你別替皇上瞞著了,我都發現了。”惠嬪一臉高深莫測地道:“我昨日欣賞完了皇上賞賜的這柄長劍,準備歇下時,聽到皇上走出來的動靜了。”
“……”秋晚臉上愈發茫然。
惠嬪一臉彷彿看透了真相,聲音也壓得更低,低到只有她們兩人聽見的程度:“皇上他,是不是不行啊?”
“……”
秋晚:???
秋晚:!!!
秋晚登時倒吸一口涼氣,她又飛快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會叫出聲來。
秋晚臉蛋臊得通紅,不敢去和惠嬪看來的促狹目光對上,她紅著臉,小聲地為蕭雲桓辯解道:“皇上沒有……”
想當初,她,她也是侍寢過的……
“真的?”惠嬪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若不是不行,那就是時間短?”
秋晚快要暈過去了!
“惠嬪娘娘!”她著急地道:“您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說皇上!”
惠嬪撇嘴:“這有什麼。”
想當初她在軍營裡時,那些糙漢子可不把她當做女人看,那些葷段子一個接一個,她待得時間久了,自然也跟著學了不少,剛開始還會有些不好意思,後來就已經和自己的好兄弟勾肩搭背進青樓了。
想到這裡,惠嬪就忍不住嘆息。
這本性易改,改了就該不回來了。
進了後宮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和人說過葷段子,也沒有辦法再去青樓,整天面對著的不是宮女就是太監,不是沒有那能力就是已經沒了那能力,放眼後宮,連個和她分享八卦的人也沒有。
惠嬪有些憂傷。
她昨夜碰巧發現了這件事情,卻只能憋在心裡,和誰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