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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平山應聲,端起那白玉小碗往外走。
沒走兩步,便聽到外面一陣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兩人同時抬頭看去,蕭雲桓面上一喜,立刻站了起來。
“皇上!”侍衛慌張地快步走了進來,舉起手中的白貓:“御貓它……”
蕭雲桓瞳孔一縮,立刻走了下去。
白貓模樣悽慘,身上一向柔順的毛凌亂無比,眼睛瞪得滾圓,一看就受了很大的驚嚇,甚至身上白毛上還沾著血跡!
“玉球?!”蕭雲桓慌慌張張地將她抱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儘量用了最輕的力氣,生怕會弄痛她。
一見到皇上,秋晚便感覺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冒了出來。
她吸了吸鼻子,將腦袋埋進了他的懷裡。
委屈的喵喵聲從他的懷裡冒了出來,蕭雲桓心疼地無以復加,他一邊慌張地命令高平山去傳喚太醫,一邊又抱著秋晚急匆匆地往床榻上走。
他想要將白貓放到柔軟的被子上,貓爪子卻勾著他的衣服不撒手,蕭雲桓更是心疼,連忙將她抱緊。
他的聲音帶著心疼,又難掩怒火:“玉球,是誰將你傷成這樣?!”
第37章
秋晚身上的血跡是柳常在的; 柳常在最後伸手抓她時,手腕上被她咬出來的傷口流出來的血便沾到了她身上的白毛上。
實際上秋晚身上並沒有太明顯的傷口; 只有躲避那些太監宮女時,身體撞在桌椅牆上撞出來的淤青。
蕭雲桓泛著她的白毛檢查了一番,確定沒看見什麼明顯的傷口; 這才鬆了一口氣。王太醫連夜被叫過來,戰戰兢兢地給貓開了活血化瘀的方子; 藥的用量斟酌了再斟酌才定下。
秋晚被蕭雲桓蕭雲桓抱著,親自動手給她洗了個澡; 將她身上的血跡和灰塵都洗掉。秋晚仍然還處在驚嚇之中,一時也無暇顧及他做了些什麼; 等蕭雲桓將她從水裡撈出來; 拿著綢緞動作輕柔地幫她擦乾身上的毛,她才喵喵叫著撲到了他的懷裡。
剛才還瞪得滾圓的貓眼低垂著,滿臉的怏怏不樂。蕭雲桓心疼地看著自己的貓; 只感覺它被一層灰暗所籠罩,一身白毛都黯淡了不少,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他半刻也不敢將貓放下; 給玉球擦乾毛之後; 便一直將她抱在懷裡哄著。
“玉球; 你告訴朕。”他忍耐著怒火:“是誰傷了你?是誰把你嚇成這樣?朕要將那人找出來; 朕要為你討回公道,傷了你的人,誰也逃不掉。”
秋晚虛弱地喵了一聲; 往他懷裡更深處鑽了鑽。
蕭雲桓這才又冷靜下來:“是了,朕根本聽不懂你說什麼,如何得知那人是誰。”
想必那個害了玉球的人,也是打著這個主意,知道玉球沒有辦法向他告狀,所以才明知玉球是他最寵愛的貓還對著玉球出手。
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蕭雲桓眼中戾氣一閃而過,低頭看向白貓時,又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他低頭親了親貓腦袋,柔聲道:“玉球莫怕,朕在這兒,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
秋晚又懨懨地喵了一聲。
蕭雲桓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了龍榻上,又將醜球抱來放在她的旁邊,還拿了幾個發條老鼠,開啟開關讓老鼠跑來跑去分散她的注意力。見白貓的視線落在了其他地方,注意力被吸引走,他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高平山。”
高公公急忙跑了過來,低聲道:“啟稟陛下,奴才問過那些侍衛了,說是在宮中主道上找到的御貓,見到御貓時,御貓就已經是那副模樣,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蕭雲桓沉思片刻,又問:“離那最近的是什麼地方?”
“是碧秀宮。”高公公低頭道:“是淑妃娘娘的地方。”
“淑妃?”
“那秋常在就是住在碧秀宮的。奴才還聽說,因著御貓與秋常在親近,許多人都向秋常在打聽訓貓之術,只是平日裡並不曾在秋常在的身邊見過貓。”
“訓貓術?”蕭雲桓冷冷地哼了一聲。
不知怎麼的,他又忽地想起白日裡,那個小常在還篤定的和他說,今日玉球便會跑回來找他。玉球倒是真的來了,卻帶著一身的傷,只是那小常在又如何肯定?
蕭雲桓心中的懷疑一閃而過,又很快被他否定掉。
醜球無緣無故地親近小常在,玉球定也是與那小常在有關聯,白天才說了那麼一番話,明知玉球今晚要來尋他,若是玉球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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