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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早期的胚胎,要和母體子宮壁結合,攝取母體營養,才能繼續發育,這就叫著床。更早的胚胎,就是受精卵。”
“我們現在總說‘它們’,但誰也沒見過‘它們’長什麼樣,說是無形太抽象了,就當是以受精卵的狀態來的吧,順利和那些息巢裡的屍體結合到一起就是著床,著床之後是嫁接。”
“我有一個猜測,九六年那次開漂移地窟,不僅造就了姜駿這一批先頭部隊,還打通了‘產道’,有一些受精卵,當時就已經來了。”
宗杭讓他說得��沒牛骸澳薔帕�甑較衷冢�餉闖な奔洌��腔岵換嵩緹圖藿映曬α耍俊�
易颯打斷他:“沒有,沒能著床。”
丁盤嶺沒想到她領悟得這麼快,眼神裡帶了幾分激賞:“易颯說的沒錯,光來了沒有用,要在特定的條件下和合適的人體進行嫁接,但息巢沒開啟,沒法著床,嫁接不了,來也是白來。”
宗杭囁嚅:“那……沒能著床,又不能倒流回漂移地窟,這麼長時間,就一直在水裡漂著嗎?會不會死了?”
丁盤嶺早想到這一節了:“不能著床應該也不至於死,那些受精卵,不可能就裸在水裡漂過來,總得有個載體,或者用什麼東西盛放著……”
易颯脫口說了句:“息壤?”
息壤最合適了,息巢裡的那些屍體,就是因為有了息壤經年不腐,如果以息壤作為容器,那些受精卵就可以長久保持活性,而且息壤看起來像泥沙,大河裡夾帶泥沙太正常了,也不會引人注意……
丁盤嶺點了點頭,抬眼看宗杭:“他的情況,應該就是得益於這些沒能著床的‘它們’,因為它們應該天生趨近兩樣東西,一是息巢,二是‘接生者’。”
易颯明白了。
易蕭唸叨著“它們來了”去了洞裡薩湖,那就說明洞裡薩湖裡已經有了“它們”,但她接收到的資訊太淺,找不到息巢,也不懂什麼輪迴鍾,“它們”無法著床,只能磁屑被磁鐵吸附一般、遊魂樣靠近她這個“接生者”。
對此,易蕭毫無察覺,畢竟沒人會去注意水裡的浮塵泥沙。
直到她和宗杭都死了,被丁磧沉湖,“它們”順理成章著床,完成嫁接——宗杭能夠復活,完全只因為他當時是和易蕭綁在了一起。
丁盤嶺接著往下說:“姜駿把祖牌嵌入輪迴鍾,其實是釋放了一個訊號:現在這個息巢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可以大批次地來了。”
易颯沉吟:“這意思就是,漂移地窟裡的大部隊,會集中湧向鄱陽湖底的這個息巢?”
丁盤嶺點頭:“它們集中湧入、嫁接開始的時候,那個輪迴鍾應該就會動了。所以光在老爺廟蹲守,治標不治本,最一步到位的方法,是從源頭上截斷漂移地窟。”
☆、第86章 23
截斷; 說得還挺輕鬆; 怎麼截斷啊?上次去漂移地窟; 出了那麼大事,連地窟的橫長豎短都沒摸清楚,現在居然張口就來“截斷”。
丁盤嶺似乎知道易颯在想什麼:“是挺難的; 但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們已經派了人; 在三江源一帶尋找漂移地窟,準備有了訊息之後就組車隊過去; 易颯; 你有興趣一起嗎?”
又組車隊?還是那個地方?
九六年的一切,像頭頂巨大的雲,又飄過來了:她還記得出行時的興奮,記得那首飄在夜色裡的《上海灘》,記得剝開花生殼時,那股燜住的火香味。
那是一切開始的地方。
她回過神來:“好啊; 是有必要去一趟,但你們對那兒; 有什麼更新的瞭解嗎?”
目前聽下來,除了猜測那裡是“它們”的大本營外,對漂移地窟的認識; 比九六年沒什麼進步——這種情況下,去了也白搭吧?只是多一批人去送死。
丁盤嶺回答:“所以在等音信的同時,我們著手兩件事; 第一是重新檢視家譜,尋找一切相關的有用資訊。”
家譜不是簡單的像公司架構一樣的樹狀圖,真正嚴密的家譜,不但包括世系繁衍,還要羅列重要人物事蹟,記錄家族的遷徙、生意、族規,附有參考圖錄等等。
三姓一直沒斷過代,古時候又特別注重修家譜,可以想見留下了多少東西,用“汗牛充棟”來形容也絕不過分:前些年有人提議說電子時代了,不如集中整理一下,一張磁碟搞定所有,結果一看祠堂裡那幾間大屋,從陶片到木簡到布帛到紙張,從影象到甲骨金文到篆隸甚至還有印版的,立馬不吭聲了。
卷帙浩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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