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丁長盛發話了,他想還手也得忍著。要治丁磧,當著丁長盛的面最管用了。”
宗杭納悶:“他怎麼這麼怕丁長盛啊?”
“丁長盛把他養大的啊,沒丁長盛撿他,他早死了……哎,回憶一下,今天糊弄丁長盛,你覺得我的話有破綻嗎?”
有嗎?宗杭皺眉,他覺得特別完美。
易颯說:“算了,不指望你。至少接下來這段時間,咱們應該挺安全的。”
畢竟拋了這麼大一枚炸…彈給丁長盛,夠他焦頭爛額一陣子了,再說了,易蕭的死確實沒別人知道,除了丁玉蝶——這人不缺錢,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想籠絡他,只能靠友誼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井袖呢?她知道多少?”
知道他死而復活的事,但這已經不是秘密了,無關緊要,宗杭想了想:“知道我不能吃河鮮海味,吃了會發病。”
吃河鮮海味發病,跟隨時發病,確實是兩個概念。
易颯眼珠子一轉:“沒關係,她跟你早就分開了,所謂‘三日不見刮目相看’——真問起來,就說你和她分開之後,病情加重了,以前是吃河鮮海味發病,現在隨時發病。”
刮目相看還能這麼用啊?
宗杭覺得,自己跟易颯的距離又拉近了。
她讀書的時候,沒準也是個學渣。
***
井袖睡到半夜,突然聽到門響。
她一陣心驚肉跳,急爬起來,黑暗中,看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丁磧也看到她起來了:“我。”
他摸著黑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燈亮起,暈黃色的光經毛玻璃一濾,又淺又散,像在屋裡飄晃,顯得一切特別不真實。
井袖怔了會,穿上拖鞋過來,看他映在玻璃門上的影子:“不是說過幾天才回來嗎?”
“完事早,就回了。”
他語氣有點怪,甕聲甕氣,像收著舌頭講話,井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把推開玻璃門。
丁磧轉頭看她。
他也是被打得夠慘的,眼眉青瘀,臉頰高腫,一邊嘴角直接被打裂了,身上也幾處淤青——船上那回他就發現了,宗杭的力氣比從前大多了,這趟更長進,出拳有模有樣,不是經人指點就是練過。
他看著井袖,反而噗嗤一聲笑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哈。”
昨兒他發現她被人打,今天她發現他被人打,她的臉沒消腫,他的臉後來居上。
井袖身子發顫,聲音都抖了:“是不是,人家報復……”
是人家報復,但跟你被搶那事沒關係,丁磧開啟水龍頭,捧了涼水激臉:“不是因為你,別瞎感動。”
井袖不知道該說什麼,站了會才想起來:“我今天去過藥房了,買了點藥水,幫你擦一下吧。”
丁磧嗯了一聲,甩著手出來坐到沙發上,井袖開燈,白熾燈的光亮不是蓋的,丁磧皺著眉頭拿手擋眼,井袖又趕緊關掉。
丁磧吁了口氣。
光還是暗點好,暗得親切、善解人意,太亮了叫人無所遁形。
井袖拿棉籤蘸了藥水,在他受傷的地方輕輕滾拂:“你乾爹讓你去幹什麼事啊?”
丁磧懶得說話。
井袖不吭聲了。
她就是這點好,察言觀色知進退,不像有些人,沒個眼力勁兒,你不想說話,她還咯呲個沒完,蒼蠅似的。
她不問,丁磧反而想說了:“還不就是那些事兒。”
井袖看了他一眼:“不是什麼好事吧?”
丁磧冷笑:“好事會輪到我嗎?”
想想沒勁,於是岔開話題:“對了,你那個叫宗杭的朋友,我今天見到了。”
井袖猝不及防,反應過來之後,又驚又喜:“你是說……宗杭?他還好嗎?”
“好,皮實得很,”丁磧指自己的臉,“筋骨強健,每一拳都很實在。”
這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井袖尷尬:“開什麼玩笑,宗杭不會打人的。”
丁磧冷笑,話說得陰陽怪氣:“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現在不但打人,還找了個厲害靠山,哎呦,我真是挺害怕的,那娘們沒這麼好打發,怕不是要搞死我。”
說完了,起身去到床邊躺下。
井袖先去洗手間關了燈,摸著黑躺到丁磧身邊,睜著眼許久,才低聲問:“你今天見到宗杭,他是不是就在附近?能安排我……見見他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