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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就拿玉牌去換。”
“玉牌!”
摸著懷裡的玉牌,汪九銘目中露出一絲暖色。
“我汪九銘原是貧靈城內的一個小混混,如今能在王都擁有自己的宅院,還能養得起小廝家僕,這一切,都是主人給我的,別說是主人親賜的玉牌,便是主人隨手丟棄的一塊手絹,他柴訂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
更何況,在如今疫情瘋傳的時候,所有手持主人親賜玉牌的家僕,無一人染疾,而那忘恩負義拿主人玉牌換了錢財官位的幾個狗東西,如今可不太好。
“當初,跟隨主人來到王都的三十六人,而今還有多少人記得她老人家?”
偷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臉蕭瑟喃喃低語的家主,小廝心裡頭暗自嘀咕,主人明明有好幾塊玉牌,如今拿一塊救兄弟都不願意,還說什麼刀口舔血一起搏過命的兄弟,照他說,這人共患難易,共富貴難,這不,今兒這事就是見證。
“安樂侯是而今王上不知道多遠的一個堂兄弟,就這麼個玩意兒就敢尋事威脅我這有主的下僕,呵,柴家的人怕是忘了連靈尊也不敢冒犯的我家主人的威嚴了。”
靈尊!
小廝打了個哆嗦,這可是一個光聽到就讓人打骨子裡往外冒寒氣的名字。
靈界其它國家的子民興許還可能不知道靈尊的兇殘,貕國國內的子民卻對他在靈界展開的血腥祭祀一清二楚。
不清楚也不可能啊,王上親自遣人到各個城市將靈尊幹過的事兒宣講得一清二楚,完全沒有一絲為尊者諱的意思,就這樣的情況下,貕國從上自下,豈會還有人不清楚靈尊是一個何等兇殘可怖的人?而就是這樣的存在,居然也有不敢冒犯的人?
小廝來主家不久,因為這位主家本就是一個剛發家不久的泥腿子,沒看他現在穿在身上的還是一身下僕裝嗎,可是,如果主家的主人真是連靈尊也不敢冒犯的人,那麼自己是不是還應該再想想?
“你去告訴侯府來人,我汪九位雖卑賤,卻不會背主,玉牌,沒有!”
小廝剛起身,便聽門外幾聲喝采。
“好,九哥,好樣的。”
“我就說九哥肯定不會低頭。”
“誰剛才還說不一定呢?”
“我那說的不一定嗎?我說的是就怕九哥為了兄弟情,去護那賣主的畜生。”
“嘿,還不是一個意思?”
“這意思差遠了……”
看著吵吵嚷嚷著跨過門檻,走進堂內的十幾個兄弟,汪九銘一臉意外:“哥幾個今兒怎麼一起來了?”
“唉呀,如果再不來,咱們可就被人各個擊破了。”
“是,不僅是九哥,我們每家都受到了王都權貴的威逼利誘,那盯著的,都是主人當初賜下的玉牌。”
“而今這種天氣,誰敢把保命的東西送出去?這不,大傢伙聚在一起,來找九哥定個章程。”
“還定啥章程,剛才九哥不是表態了,一字,要玉牌,沒有。”
“那是一個字嗎?不識數,明明是五個字。”
“我呸,爺能不知道是五個字,這不是表決心呢嗎。”
“唉哥幾個別吵了,說起來,當初一同打江山的百十號兄弟,而今就剩下不到三十個了,這為點雞毛蒜皮就吵吵,閒得呢?”
“當初讓他們跟著主人一起來王都,都死命不走,看吧,最後被靈尊那老東西拿去血祭了。”
十幾個大漢吵鬧著在大堂內各自找位置坐了下來,家裡的僕人很快送到了茶水點心等物,一群腳剛離了泥的大漢完全沒有一絲矜持地端起茶就喝,拿起點心就吃,完全沒有一絲見外。
看著一幫與往日一般無二的老兄弟,汪九銘因為被安樂侯反覆逼迫以至極度糟糕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聽幾個兄弟說得熱鬧,汪九銘也忍不住接話:“貧靈城那一役,死的何止是貧靈城的貧靈,聽說整個靈界的高階修士都死了幾成,一城的貧靈,算啥,不過是如泥一樣轉眼被人忘了。”
說到這些,汪九銘又忍不住感嘆:“咱們如今至少還活著呢。”
坐在左手第一位的大漢看汪九銘一臉感慨,忍不住了:“爺們兒們當初也是貧靈,而今再看,王都的高階修士雙怎麼樣,他們難道敢拿爺們兒們怎麼的?就說這玉牌吧,在別的靈脩那,擎等著家破人亡吧,到了咱們這,就得好聲好氣地來討要,嘿嘿,就這,咱還就告訴他們,咱不賣。”
“高階修士是不敢拿你怎麼的嗎?人家那看的是主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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