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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伎倆,是對待父母時戰無不勝的一招,她實在喝不下了便假裝自己難受,用來逃避自己誇下的海口和寧柯退而求其次的建議。她不知道自己那杯酒是空的,無比艱難地喝完後向寧柯抱怨自己喝完這杯的難過。
勸酒時無比強硬的人突然嬌弱起來,徐小絲腿腳不穩地撲到寧柯懷裡,聲音像蚊子哼哼,“頭疼,嗓子疼,臉發燒,我好像生病了。”
她這一抱是耍賴的一抱,像樹懶緊緊抓住樹幹,救命稻草一樣的不放手。
寧柯企圖把她摟在他腰上的手掙扎開,但最終以失敗告終,不得不另找方法,聲東擊西。
他捏她後頸的一小塊軟肉,徐小絲嗷嗚一聲收了手,保護好自己的後頸。
徐小絲突然委屈起來,人生的悲慘遭遇跑馬燈一樣在她眼前掃過,摔碎了的水晶髮卡,抄了作業被罰站的英語課堂,沒有搶到的限量版遊戲面板,眼淚止也止不住,她的演技在這一刻得到了昇華。
“我頭好痛,”徐小絲還沒忘記自己不打算喝酒的終極目標,並且致力於把責任都推到寧柯身上,“手臂也痛,肚子也痛,小腿也痛,我生病了。我原本就不能多喝酒,我一喝酒就難受,你怎麼能讓女生喝酒呢?”
一顆一顆的眼淚順著她臉頰留下,順著白嫩的脖頸沒入衣領,打溼了一小片痕跡。
……完全不像她自稱的一個靠譜的夥伴。
寧柯拿手指去擦她臉上的水痕,眼淚卻像開了水龍頭一樣更加止不住,順著他的手掌流向手腕,留下酥麻的觸感。
空調溫度調的偏低,涼意吹在潮溼的地方,手臂像是被冰冷蜿蜒的蛇群纏住,寧柯把手臂往短袖上蹭一蹭,擺脫那種感覺。
“我好可憐啊,”徐小絲淚水已經朦朧眼眶,但是還是看著他的方向,和怯懦的氣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執著的信念,“我好難過啊。”
手邊沒有紙巾,寧柯用掌心擦過她眼角的淚水,又沾染上潮溼的酥麻。
嘆了一口氣,寧柯不再管那些眼淚,雙手托起她的臉頰。
這傢伙在用拙劣的演技控訴自己,寧柯知曉著這件事,他應該告訴她是她勸酒在前,是她自己說的可以陪酒,後面的兩杯她喝了空氣她依舊覺得自己有著莫大的委屈。
寧柯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寧柯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寧柯是個揭開她的假裝也不會有任何負罪感的人。
徐小絲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泛紅的鼻頭一抽一抽,像被人扔進籠子裡的無辜可憐兔子。
寧柯低下頭,說,“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片花版):
“請問你對徐小絲有什麼看法?”主持人舉話筒。
“惡有惡報。”寧柯。
徐小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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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睏啊!這麼困還更文的我是神仙嗎!!!
我是!!!(閉嘴)
第40章 戀愛戀愛戀愛戀愛
其實並沒有頭疼,只是暈得慌; 徐小絲醒來時候還是有點懵逼的。
她睡在沙發上; 頭靠著深灰色的靠墊; 顯然並不是她自己家的裝修風格。
“你醒了?”寧柯正從廚房走出來; “你醒的還挺早的。”
徐小絲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鐘; 是早上七點半。
“我怎麼……”疑問吞進咽喉; 徐小絲是記得自己昨天干了什麼的; 至少她說寧柯可以喜歡自己以及逼著寧柯喝酒那一段都記得清清楚楚。
太可怕了,她都幹了些什麼; 嘴裡說著讓寧柯喜歡她仔細想想只會讓寧柯恨她吧,徐小絲扶額; “我昨天喝的有點多,我喝多了就容易飄……這是什麼?”
寧柯把盤子放她面前; 語調平靜,“愛心早餐。”
徐小絲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你昨天的提議我覺得可以試試,”寧柯說,“我需要一個情感,你也不會喜歡上我,所以我現在正在努力做一個合格的追求者。”
“不; ”徐小絲看了眼盤子裡愛心形狀的雞蛋,“你也沒有必要做到這份上。”被一個完全面無表情的人這樣對待,她反而覺得��沒擰�
“這是有必要的,”寧柯把手機給她看; 是他搜到的有關追求和戀愛的事,其中有一條就是“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
徐小絲指了指自己,艱難開口,“那我至少應該在女生的環節裡面吧?”
“男人和女人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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