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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的巨響一個接著一個,我寸步不離的護著水柔,身後的鏖戰是殘酷的,第一個被獸群拖走的是盧峰,看著他驚心動魄的慘叫,我心如刀絞,可隊伍不能停下,否則將全軍覆沒。
“白水啊!”白山撕心裂肺的邊喊邊往回衝。
只見白水被一頭狸獸咬住脖頸,扯翻在地,其他狸獸迅速的加入撕扯,白水無聲的走了。
王小石一把抱住已經失去理智的白山,卻被他帶倒,一同往坡下滾去,幾頭狸獸迅速的圍了上去。
天巖發出一聲驚天的吶喊,仗劍快步衝向他們,腿踢劍掃,以被咬兩口的代價拉回了王小石,而白山步上白水的後塵,葬身狸口。
在轟天雷的幫助下,我們失去了三條鮮活的生命,懷著無比的悲愴,終於歷盡千辛萬苦進入山腰的洞穴,洞穴入口不太大,一人足以應付尾隨跟來的狸獸。
洞內,童桐和邪孩四仰八叉的癱躺在地上。
王小石蜷身蹲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驚魂未定。
靈心和水柔臉色蒼白,對坐無言。
我與天巖輪流應付洞口攻擊次數明顯減少的狸獸。
天色昏暗,冷風驟吹,幽不見底的洞穴,橫亙眼前。
狸獸退走了,我們死裡逃生,唏噓不已。
靈心和水柔小心的處理著我們的傷口,不時疼痛的喊聲在空曠的洞中久久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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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洞穴驚魂
七隻火把照亮了洞穴。
“這些該死的畜生到底走沒走,駐地的裝備和給養咱們得拿過來。”童桐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險我們不能冒,要出去必須等到天亮。”我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分析著。
“它們沒走,就潛伏在外面,我能聞到他們**、憤怒、暴躁的氣息。”邪孩的聲音顯得沙啞而疲憊。
“這個洞異常的深邃,往洞裡走,看能不能找到另外的出口。”天巖目光堅定的看著大家。
王小石的身體依舊顫抖,他的精神因白山、白水、盧峰的離去受到巨大的打擊,道心全無,再也不願意面對嗜血的狸獸,沉默不語的率先走向了幽暗。
輾轉騰挪,我們不知走了多遠,這洞穴彷彿沒有盡頭,只是洞頂的裂縫越來越高。
一間寬敞的石室呈現在眼前,地面鋪滿球形的鵝卵石,四周是巨大、威猛的神魔石像,石室的盡頭連著兩山之間的一個天然的大裂縫,高約百丈,巍峨聳立,一蓬月光從縫隙撒入,照在神魔石像那猙獰的面容之上,顯得異常的陰森恐怖。
“哈哈哈哈,我們終於出來了,畜生、畜生,你來啊!你來啊!我砍死你,我砍死你。”
王小石用劍在石頭上喪失理智的發洩著,有些癲狂。
死亡的迫近、**的拼殺、朋友的慘死,令他的精神徹底的崩潰,出現無法填補的裂痕,他的一生可能都會在這種折磨中度過,生不如死,更別談繼續修真了。
我們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黯然的、憐憫的,注視著他瘋狂的行為。
“存以甘棠,去而益詠。”
白山、白水走了,兩條鮮活的生命走了,他們走的悲壯,走的無懼無畏,走的驚心動魄。
可他們為什麼會走?為什麼要葬身狸口?
我的內心泛起從沒有過的悲愴,這就是貧民修真的代價嗎?這就是我們應該揹負的命運嗎?這就是那該死試煉的真正目的嗎?
面對殘酷的事實,此時的北星對命運、修真有了些許的憎恨和質疑。
一隻柔軟、冰涼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水柔感覺到了我的悲愴和憤慨,用她的心輕輕安撫著我的心。
王小石砍累了,萎縮在石旁昏睡了過去。
“大家在此休息,等天亮找路出去。”天巖撲騰一聲坐在地上。
我們能活著,付出最多、流血最多、最累心、最疲憊的就是天巖,他展現的磊落胸襟、磅礴大氣和無私無畏,連靈心都沒了脾氣。
此次試煉堪稱是天道院試煉史上最兇險的一次,共斬殺狸獸七十餘頭,天巖就包攬了一半,他必將以最優秀、最英勇組長的名譽被後繼者傳頌。
我輕輕的拉著水柔,來到一個石桌旁,讓她坐在石墩上休息。
水柔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倒出幾粒蠟丸,說:“北星,這是我們水家祖傳秘製的水靈丹,你去給童桐他們分了吧!療傷自有奇效。”
“呵呵呵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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