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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見我與水柔搭話,更是氣的火冒三丈。
我雙眉一皺,冷漠的看了芒鋒一眼,根本就不想與“瘋狗”一般見識。
“水柔,我認識很多新朋友,都是你的傾慕者,改天介紹你認識,好嗎?”
望著水柔,我心中一熱,情感的深處,淤積的無盡的話語、誓言和情絮,彷彿要破體而出,對她傾訴。我的心在吶喊,卻也只能把自己生命最濃烈的愛意,用執著的信念發散出去,包圍著水柔,我幻想著她能夠感知得到。
正微笑看著我的水柔,忽然覺察自己陷入一片溫暖之中,那濃濃的愛意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心湖,震顫著心靈,從沒有過的純粹而玄妙的精神接觸,讓水柔一下子擁有無邊的愉悅,而她的心清楚的告訴她,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眼前這個曾經羞澀的大男孩。
與此同時,我的心也感應到水柔的欣然和愉悅,天啊!難道人與人真能心有靈犀嗎!我的身體一陣陣顫慄,激動的無法自抑。
天地間再無其他,只有我和水柔。
我目光中的炙熱,讓水柔感覺自己彷彿就要被融化,嬌羞的面泛桃花。
一陣錐心的疼痛襲來,顛覆了這美好的一切,我一個趔趄,後退倒在了地上。
“賤民,你在幹什麼?”芒鋒發力打了我肩膀一拳。
“鋒哥,你瘋了,他是我的朋友。”水柔第一次對芒鋒大喊,並快步上前將我扶起。
我疼的直冒虛汗,一條左臂徹底失去了知覺,但我的心是無比的激越,我知道,我和水柔真正走進了彼此的內心。
“你和這賤民做朋友,他不配。”芒鋒的偏執,讓他離水柔越來越遠了。
靈心悄然上前,挽住了水柔,適時說道:“走吧!柔兒,別賭氣了。”
“天快黑了,回去吧!水柔,我沒事。”
水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目光中異彩紛呈,然後轉身飄然遠去。
“蒼天倘若憐人意,山作黃金海作田。”
緣分是一把雙刃劍,它可以把最初的最美,演繹成這世間無可比擬的神話,也可以把最美的摧殘成生世輪迴的哀傷。
誰人不期盼蒼天的眷顧,緣分的垂青啊!可真正賜予你的,也許是一句你窮盡一生才明悟的徹頭徹尾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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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葬送初戀
我拖著一條殘臂,頂著巨大的疼痛,回到了小院。
“這條瘋狗,太欺負人了,咱們找他去。”童桐義憤填膺,拉起邪孩就要走。
“老三,你站住,哎呦!疼死我了。”天巖活血化瘀的手勁有點大。
“不痛就不通,你忍著點。”天巖一臉的嚴肅。
“二哥,不能就這麼算了吧?”童桐憋氣的說道。
“狗咬你一口,你也咬狗一口嗎?”
我疼得直往裡抽氣,還得安撫童桐,我真怕他不冷靜惹出大麻煩,毀了他的前途。
“經脈通了,老二,你活動活動,十天半月的就好了。”
“謝謝大哥,我感覺好很多了。”
“要不,晚上咱們做了他。”邪孩神秘的比劃了一個殺雞的手勢。
我們三個全部睜大眼睛,傻傻的瞅著他,他卻十分嚴肅又無比真誠的說:“我藏了一把匕首。”
童桐一把揪住邪孩,一頓爆慄,邪孩掙脫,跑向屋外,嚷著:“童桐,我忍你很久了,你再打我的頭,我就做…做了你。”童桐摸了一個笤帚就追了出去。
這就是年輕的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當歲月的沉澱浸潤身心的時候,他們還能想起曾經的情誼嗎?當信念、立場截然不同,生死麵對的時候,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們四個在小院裡天南地北的神侃著。
突然,天巖和邪孩面色一冷,同時轉頭看向院門,只見一個黑衣的中年男人在不遠處探頭探腦,他發覺自己已經**,也就不藏著掖著,大步向我們走來。
“請問哪位是北星?”
我有些愕然,本能的站了起來。
來人從懷中掏出兩封信遞給了我,然後躬身施禮,轉身離開。
我疑惑的開啟第一封信。
“北星兄你好,我是展青,你我雖未曾謀面,但神交已久。今番別無他圖,只想跟北兄成為朋友,異日你我連袂行道,實乃人生樂事。另附一封北星兄家書。”
這封信看的我莫明其妙,展青的這種行為讓我感到十分的不安,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