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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漩憑空狂吼般的旋轉,中間一個約幾丈方圓的黑洞,瘋狂的吸噬著一切,內沿是堅硬如鐵的沙牆,外沿無盡的黃沙隨漩渦飛舞,不停的依附於沙牆之上,增加著它厚度和廣度,整體像極了鼓目魚的魚眼,恐怖異常。
天地這一刻彷彿都屈服於它的狂暴,顫抖不已,驕陽也嚇得閉上眼睛,黯淡無光。
神奇的大自然面前,人,成為了一種卑微的存在,弱小無比啊!
等等,這太詭異了,簡直不可思議。
竟然有一個人,竟然有一個與之相比近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人,身處沙漩核心的黑洞口,用一把開天巨斧,一下接一下的砍著沙牆。
可惜,他做的是無用功,剛剛砍開的缺口,迅速的被更多的黃沙填補。
不過,這是一個值得敬佩和尊敬的人,生死呼吸之間,能凜然無懼的不多啊!
我身體一晃,飛快的靠近。
不止一個,沙地上還有三個人,兩個護著一個包裹,一個仰頭高聲的呼喊著什麼。
我靜靜的站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迫切的想弄明白這瘋狂行為背後的目的。
“苦修人,你不要再靠近了,以免有所誤會。”
剛才高喊的老者,目光閃爍,緊緊的盯著我,語氣毫不客氣,敵意明顯。
“苦修人”我一愣,隨即明白,我一個人出現在鬼神怯步的茫茫大漠,說是凡人,誰信吶!事實上,我現在無根無萍,的確也算是個苦修之人啊!
可他們為什麼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著實令人疑惑不解。
而且這個老者有著不俗的精神力量,一直在窺探著我,他的力量與我的有很大的不同,十分的駁雜,似乎還有一絲靈力融入其間,引起了我很大的關注。
突然,正在空中沙漩邊砍沙牆的那人身體一抖,竟然被黑洞吸進內沿,只剩一隻手還牢牢握著一把深深釘在沙牆上的長劍的劍把,還有那柄巨斧,也卡在沿口。
不過風雨飄搖,他泯滅在即。
情況萬分危急,我來不及多想,在那老者聲嘶力竭的呼喊聲中,騰身衝向沙漩的核心。
我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拼盡全力的在外沿穩住自己的重心,可我小覷了那股致命的吸力,它竟一點一點的把我往洞中拉扯,全力施為下,我的金丹居然有些不穩。
對持絕對是一個愚蠢的辦法,必須速戰速決。
我心中一橫,事已至此,拼了,靈力高速運轉,借吸力起身,大喝一聲,雙腳狠狠的蹬在沙牆上,一把拉出那人,拼命控制二人的身體脫離吸力最強的範圍,翻身落下。
“拉魯,你怎麼樣了?”
老者扶起我救出的那個人,焦急的問著,對我卻不理不睬,令我氣憤不已。
“苦修人,你冒死救下我的子侄,究竟有什麼事要我們師殊族人去辦?”
老者冰冷的話語,讓我義憤填膺,打心底泛起一陣陣的反感,更懶的解釋,回身便走。
“等等,你…你如果再入‘鬼沙眼’救出我…我的父親,我拉魯就奉你為主。”
那個虛弱年輕人的話,讓我停下了腳步。
“拉魯,你瘋了,怎麼可以承諾為奴?”
“大伯,父親在裡面,我得救他啊!”
年輕人語帶哭腔的喊著。
“鬼沙眼”,天域三大絕境死地之一的“鬼沙眼”。
我真夠歹命的,“不歸流”中險死還生,“日不落”下**拼殺,這又遭遇“鬼沙眼”,這趟大漠之行,足夠“精彩”啊!
權衡再三,我已有定計。
“拉魯是吧?我可以再入‘鬼沙眼’,試著救出你的父親,假設成功,我不用你為奴為僕,只是想求教你一件事情,你如實告知即可。”
“真的!好,我拉魯的話如這大漠黃沙一樣真實,至死無悔。”
說實話,我有點欣賞這個大鼻大嘴,高高大大,勇敢的年輕人,不為別的,就看在他誓死救父的真摯情義上,我也會盡己所能,為他做點什麼。
“年輕的苦修人,如果你別無他圖,就請你快點出手,不然等剛剛初成的‘鬼沙’足夠壯大,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冷冷的看他一眼,對這個多疑的老者,我很可憐他,也許他經歷的太多,謹慎和多疑已成為他生命的主流色彩,可他不知道,有時人多一份赤誠會贏得更多。比如當年為救水柔,我憤而吞毒,在水無極上師的指引下,那離水之毒竟成為我修煉精神力量的不二法寶,不過從“不歸流”出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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